“來。”易寒面色不改,向他伸手。
宛若飛蛾撲火,易水毫不猶豫地抱住兄長的腰,肌膚相貼,一熱一冷,二人皆悶哼著倒進(jìn)床榻,易水聽見粗重的喘息,心跳如擂,約摸是血脈相連的緣故,他們連呼吸的頻率都一般無二。相似的眉眼,相似的輪廓,如今卻糾纏在一起,違背倫理與綱常的快感竟是滅頂?shù)摹?/p>
床帳不知何時跌落,墨綠色的紗影翩飛,易水抱著易寒的脖子舒爽地挺動著腰,他的花穴已被兄長揉得翕動不已,溫?zé)岬闹还山又还捎砍鰜?,而易寒的手也被打濕,欲根更是腫脹難耐。
“這般濕,可是想要?”易寒用二指撐開穴道,且遲遲不收手,任易水痛苦地呻吟,“宛若輕易給你,豈不與旁人無異?”
“兄長……兄長與旁人不同……”
“不同在何處?”易寒語氣冷淡,“進(jìn)去以后還不是一般搗弄?!?/p>
他聞言愣住,繼而痛苦地仰起頭喘息,易寒將手指用力插進(jìn)穴道深處,隱約就要碰到隱秘之處,可又抽了手,換了腫脹的性器磨蹭。
“兄長……”易水被情欲折磨得兩股顫顫,流著淚意圖低頭,卻被易寒捏著下巴親吻,轉(zhuǎn)瞬欲根就擠進(jìn)花穴,且毫無憐惜地往深處頂。他想逃,想躲,更想求兄長輕些,可他什么也沒說,只默默感受穴道被撐開的酸楚。
那一瞬間似乎回到三年前的夏天,蟬聲滾滾,易水聽見鑼鼓喧囂,看見滿眼喜紅,劇痛也在他愣神間炸裂。
“兄長!”易水立刻慘叫出聲,腰肢猛地彈起,雙腿間流出稀薄的血水,指甲也在易寒肩頭劃出數(shù)道血痕。
“你……”易寒終是怔住,伸手遲疑地探到身下,摸到血水時動作僵住,“你竟沒有……”
易水汽若游絲,捂著小腹癱倒在床上,苦笑:“兄長以為……以為如何?”
“我……我雖怪異,可……可也不會……”他話未說完就呻吟著抱住易寒的腰,“不會用身子換……換……”剩下的話被親吻攪碎,易寒纏綿地吻上來,雙腿也抵住他的膝蓋,就著這般姿勢挺腰抽插。
易水叫得放浪,血早也已被淫水沖淡,被侵犯的痛處演變?yōu)榫d綿情潮,隨著易寒的動作一浪接著一浪在體內(nèi)翻涌。他覺得兄長是不喜歡自己的,亦覺得兄長動作間沒有憐惜,滿心凄苦無助,可又著實(shí)忍不住與易寒纏綿。
今日過后他們之間再無手足之情,相處也無半點(diǎn)兄弟情義,日后如何都是未知數(shù),然而他沉迷情事無法自拔,就算知道身后是萬丈深淵亦義無反顧地跳了下去。
畢竟他多年神思是易寒,心中所念是易寒,至始至終愛的也是易寒。
腫脹的性器在易水的穴道內(nèi)猖狂地來回,不斷撐開抽縮的穴肉往深處探索,汁水也順著穴口滴落,將他們黏連得更緊密。噗嗤噗嗤的水聲漸響,易寒含住他的乳尖輕吮,易水爽得挺胸尖叫,穴道深處猛地涌出一股汁水,將性器沖出些,再勾得更深。
“為兄魯莽?!币缀ひ羯硢?,咬住他的喉結(jié),“讓弟弟受苦了?!?/p>
易水淚眼婆娑地望過去,逆光看不太清易寒的神情,張了張嘴最后還是哭了。
于是腰間纏上結(jié)實(shí)的臂膀,臀瓣被牢牢按住,幾番頂弄以后終是頂開宮口往腔內(nèi)擠。比被破身還要疼,易水無聲落淚,被易寒抱起跨坐在腰間,瞬間被貫穿,又有血水涌出來。
易寒怔住一瞬:“還會疼?”
他哭著點(diǎn)頭,手指眷戀地描繪兄長的眉眼,他曾在無數(shù)夜晚凝望銅鏡,從自己的臉上尋易寒的影子,如今真真正正地摸到,竟忘了身下酸痛,只覺余生足以。易寒扶著他起伏,額角亦滾落汗珠,唇舌仿佛再也分不開,深吻不斷,很快易水就連呻吟都發(fā)不出,只傻傻地凝望兄長。而他的花穴早已被搗弄得紅腫不堪,且是第一次被侵犯,細(xì)嫩的穴肉沾著點(diǎn)點(diǎn)血絲,瞧著就令人格外憐惜。
時間一久,易水跪得腿痛,雙腿逐漸分開,將粗長的性器吃得更深,那物順勢搗得腔室滾燙,痙攣收縮,洶涌的情潮在四肢百骸肆虐,他早已不記得自己泄了多少回,但覺無力承受,花穴卻愛極猙獰的欲根,吮著不肯放。
“兄長……”易水臀瓣逐漸翹起,呻吟也嬌弱起來,眉宇間彌漫著情動,眼波流轉(zhuǎn),望向易寒時,深情款款,“兄長?!?/p>
易寒臉上的冰霜盡褪,抱著他溫柔地親吻,下身卻不溫柔,撞得易水搖搖欲墜,最后直挺挺地倒在床榻上,捂著小腹痛苦地痙攣。
“為兄要泄進(jìn)去了?!币缀畱z惜地嘆息,扣住易水的腰飛速搗弄。
他點(diǎn)頭,又搖頭,攥著易寒的雙臂垂淚。
易寒卻不再多言,用力按住易水的臀肉不許他躲避,百十來下之后悶哼著泄進(jìn)腔內(nèi)。
“兄……兄長!”易水慘痛異常,微涼的液體迅速填滿狹窄的腔室,然而易寒還未泄完,禁錮著他強(qiáng)硬地頂弄,逼迫易水吃掉全部精水。
他痛得眼前發(fā)黑,指尖死死扣著易寒的肩,等兄長終于泄盡,早已失了意識,軟綿綿地跌進(jìn)被褥,情潮方歇。
滿室暗香浮動,易寒緩緩抬頭,伸手拂開易水臉上被汗打濕的發(fā),遲疑地吻過去,等雙唇相貼便再無顧忌,纏綿地糾纏,而下身也終是試探著抽離,濃稠的白濁噴濺出來。易寒低頭細(xì)看,見花瓣腫脹充血,實(shí)在不忍,可又不能在穴道中逗留,只得嘆著氣咬牙抽身,混著血絲的精水一波接著一波涌出來,易水蒼白的面頰也泛起病態(tài)的紅潮。
好在人未醒。
易寒起身披衣,屈起手指撫摸他的面頰,神情變幻莫測,最后站起來往朱銘所在的廂房大踏步地走去。大皇子尸身已僵,血流滿地,易寒關(guān)上門脫下長衫搭在朱銘身上,又取了對方的衣袍挑剔地?fù)崦?/p>
朱紅色的絲袍如流水般從他的指腹間跌落,易寒眉頭緊皺,枯坐在床邊,目光變幻莫測,等日頭昏沉,終是果斷披上衣衫起身離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