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章 看舞霓裳羽衣曲,后庭終開苞
他知此舉無異于火上澆油,也因恥辱咬破了雙唇,但他同樣明白,如今的易寒禁不起再犯錯。
于是易水跪在地上,定定地注視著繡球樹下的一抹朱紅,與她同樣燃燒著,誰也不比誰更黯然。易水不知自己在易寒眼中如同跳躍的火苗,雖行大禮,腰桿卻挺得筆直。
他不是跪地位,也不是跪身份,他跪得是兄長,是一段荊棘遍布的前路。他雖然跪著,卻比任何人站得都要挺括,雖然在哀求,卻比任何言語都要堅定。
易寒的目光漸漸癡了,硬是把易水從地上抱起來,當(dāng)著北疆公主的面吻他,吻得頸側(cè)被易水撓出淺淺的紅痕,吻到局面無法挽回,萬劫不復(fù)。
那些控制不住的情絲纏繞在他們身旁,任誰都無法將他們分開。
花又落了一些,公主拎著裙擺沉默不語,不看易水,也不看易寒,卻望地上殘破的花瓣。
“真是怪異?!惫鹘K于開口時,嗓音里滿滿都是凄涼的自嘲,“我因為無法反抗才被選來和親,嫁的竟是個無法反抗只得娶我的皇子?!?/p>
“……也是一個殺我?guī)兹f族人,與我族有血海深仇的皇子?!?/p>
“可你竟與我的境遇無甚分別?!惫鬓D(zhuǎn)了個身,背對他們望天上的太陽,“真可笑?!?/p>
易水聽不得旁人詆毀兄長,急得要反駁,肩膀卻被易寒按住了。
“朱銘,你知道嗎?”公主似是知他心中所想,回頭嫣然一笑,“你身邊這位小公子見你,眼里是純粹的快樂,而你見他,亦快樂,只是你的快樂是壓抑的快樂,你在克制自己的感情,因為你是皇子,你要護他周全便要時刻保持理智,沉溺于一段感情無異于自取滅亡,也是置他于死地?!?/p>
一番話下來,驚住了易水。
公主卻自顧自地說下去:“朱銘,若不是我曾經(jīng)看過同樣的眼神,我不會相信你的深情,這世間除了你身邊這人,怕也不會再有第三個人相信了?!?/p>
“我自然信?!币姿穆曕止?,與兄長十指相扣。
“可再怎么深情也抵消不了我對你的恨意,你殺我那么多子民,害我北疆世代為奴為婢,我恨不能割你的皮,剜你的肉,但我不能。”公主用手絞碎滿掌心的落花,“因為我做什么,都關(guān)系到我的母國。”說完,轉(zhuǎn)身就走,絲毫沒有留下的意思。
易水不知怎么的,抬腿就要去追,結(jié)果被黑著臉的易寒硬拽回懷里,二話不說就拉進了臥房,丟在床榻上扒光了衣服,可憐兮兮地并著腿滿床爬。
“兄長……”他欲言又止,忍不住往窗外望,“公主……公主說得……”
易寒停下脫衣的手,冷然道:“你覺得說得很對?”
易水小心翼翼地點頭。
“站在她的立場上是對的。”易寒將紅袍扔在地上,俯身壓住他亂動的腿,“可你想想,北疆入侵我邊疆,多少百姓慘死在戰(zhàn)亂里,又有多少無辜的人在睡夢中被鐵騎奪去了性命?”
“這……”
“這就是戰(zhàn)爭?!币缀淠毓雌鸫浇?,“你不能說她是錯的,亦不能說我們是對的,但站在每個人的立場上,每個人都是有不得不這么做的理由的。”
“可……可兄長似乎太……”易水還是覺得不對勁,趁易寒打開藥油之際,絞盡腦汁,“太無情了些?!?/p>
易寒頭也不抬地蘸取油膏,低聲命令他把臀瓣掰開,見易水聽話地露出后穴,才不緊不慢地解釋:“你以為為兄是什么好人?”說完把滿指的膏水捅進穴道。
“兄長……兄長是世間最好……最好的人……”易水滿面通紅,比破身時還要緊張。
“你覺得為兄好,是因為為兄把所有好的感情都給了你?!币缀裘纪榭s的穴口,輕輕吸了一口氣,“易水,你是我心頭摯愛,所以我給你的,必定是傾其所有?!?/p>
“可旁人不同。”易寒抽出手指,換欲根緩緩頂弄,“他們與我而言,只是人,有用或者無用,留或不留,取決于他們對我是否有利用的價值?!?/p>
“你定會覺得我涼薄。”易寒插得艱難,易水亦疼得抽搐,但他們誰都沒想停下,“可那是因為為兄把所有好的感情都傾注在了你的身上?!币缀捯魟偮洌晚旈_緊致的穴道,勉強抵在菊心上。
易水的腰猛地繃緊,屏息感受,仿佛有溫?zé)岬挠透嗳诨谏眢w里,他感受到了快樂。而易寒又從柜中取出易水曾用過的木珠,一顆接著一顆塞入淫水連連的花穴,繼而抱著他顛簸起伏。
木珠隔著薄薄的肉膜與欲根相互擠壓,易水雙腿敞開到極致,主動拽著長翎哭喊著高潮,他泄了精水,也泄了淫水,后穴也泛起濕意,只是渴望得厲害,死死纏在易寒懷里汲取索要,恨不能整日含著那根滾燙的性器欲仙欲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