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水乖巧地躺著,不喊疼也不鬧,只痛得厲害時會抖一下,易寒心痛得指尖發(fā)顫,擦完,將人擁在身前拼命地親吻。易水仰起頭迎合,四肢冰涼,小心地搭在兄長的身上,刻意不讓藥膏蹭到被褥上。
易寒注意到他的小動作,蠻橫地按住易水的腰:“無妨。”
“你與我在一起時,無需有這么多顧慮?!?/p>
他們肌膚相貼,心跳逐漸趨于一致。易水慢吞吞地伸手,與兄長十指相扣,再費力地拱了幾下,讓額頭也抵在一起。
“兄長……”易水喘了口氣,“我說的是真的,能和你在一起,我是開心的。”
“既然開心,剛剛怎么還摔倒了?”
“我……我不小心……”他委屈地呢喃,“兄長也不扶著我。”
易寒輕輕咬住易水的鼻尖:“誰知道你剛站起來就能絆倒?六神無主的,也不知你之前在京城如何過的日子。”
易水不服氣地反駁:“我與許多京城子弟都認(rèn)識。”
“認(rèn)識又能如何?”
他鼓著腮幫子輕哼,瞄了一眼兄長,不情不愿地改口:“不如何,都沒兄長重要?!?/p>
“乖。”易寒忍不住笑起來,托著易水的雙腿把他抱在懷里細(xì)細(xì)地打量,“鼻子都摔破了,你讓為兄說你什么好?”
“別罵我笨就行?!币姿洳湫珠L的頸窩。
“你不笨,你是癡?!币缀脨赖?fù)е?,“方才該抱住你,是為兄的錯。”
易水噗嗤一聲笑出來:“剛剛兄長還說我癡呢?!?/p>
“你是癡,可我也有錯?!币缀皖^親他濕漉漉的唇,舌尖描摹著易水的唇形,吻著吻著,掌心滑落到他股間,也笑起來,“這就濕了?”
“想你嘛……”易水扭著腰躲兄長的手,濕軟的臀瓣被揉得發(fā)紅,臉上的笑意也濃起來,“兄長,我明日要回家拜見爹娘。”
易寒揉弄的手微頓:“不用,我已派人去易府了,明日下人會去取你的衣物,你若要別的什么,為兄給你買。”
“兄長……”易水想易寒繼續(xù)揉,貼過去亂蹭,“你是不是還記恨爹當(dāng)年不救我?”
當(dāng)年真正的朱銘欲圖不軌,易水的父親為了攀附平原侯,舍棄了他。易寒自從知道這件事,對父親的態(tài)度就變了,如今更是不肯他回家,易水知道兄長是擔(dān)心自己出事,也不強求,乖乖地應(yīng)了。
“明日……明日為兄帶你去做衣裳?!币缀N近他的耳朵,含著微紅的耳垂吮吸,“做嫁衣?!?/p>
“嫁衣?”易水傻乎乎地仰起頭,“兄長……兄長你……”
“不愿為我穿?”易寒瞇起了眼睛,換用牙齒輕輕碾他的耳朵。
易水哪里會不愿意,忙不迭地點頭:“愿意的,兄長我愿意的!”他哼哧哼哧地騎到易寒腰上,用紅彤彤的鼻子戳兄長的下巴,“不許反悔。”
反悔自然是不會反悔的,易寒把易水又拉進(jìn)懷里,翻身按在床里側(cè)。他扭扭屁股,貼著被褥蹙眉拱被子,把自己拱進(jìn)去,然后裹著薄被望著兄長傻乎乎地勾起唇角。
“不要為兄揉了?”易寒也掀開被子,親吻他眼窩下淡淡的烏青,“不揉,可是要自己摸?”
“我摸得沒兄長舒服?!?/p>
“那就給為兄摸?!?/p>
“可……可是……”易水羞怯地并攏雙腿,又張開,“我累呢?!?/p>
“那就插著睡?!币缀裘紲惤?。
易水嚇得腰一彈,股間濕意更甚:“大……太大?!?/p>
“又不是沒插過?!币缀呎f,邊按住他的臀瓣,二話不說就挺腰插入。
他們兄弟二人同時悶哼,易水眼角滑下一滴情動的淚,身子也抖了抖,最后把頭靠在兄長肩頭,輕聲抽泣。
“好大啊……”
“兄長,燙……”
“好難受……”
易水顫顫巍巍地繃著雙腿,抱怨了片刻又改了口。
“揉……”
“好癢……”
“兄長摸摸我……”
易寒聽得耳根子發(fā)癢,摟著他輕輕頂弄幾下,覺得穴道內(nèi)水意太重,忍不住打趣:“被子都被你弄濕了?!?/p>
易水淚眼朦朧,花穴空虛難耐,忍不住自己要去摸,結(jié)果被兄長攥住手腕。
“睡覺吧?!币缀α诵?,將他的手按在腰間,“這些時日你隨軍出征,實在太過勞累,不適宜再在床上纏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