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兄長……”易水有些迷糊,“你……你殺人了?”
易寒點頭,毫不避諱:“打仗自然要殺人?!?/p>
“嗯?!币姿H親兄長的下巴,“面具……”
“在營帳里不能拿?!?/p>
“好吧?!彼犜挼攸c頭,費力地往易寒懷里拱,下身被撐得酸脹,卻又滿足到極致,“那……那兄長摸摸我……”
易寒低頭,尋到翹立的花核捏住,易水臉上的表情頓時又沉醉又痛苦。他的指尖順著兄長身前的盔甲磕磕絆絆地跌落,最后握住結(jié)實的手腕,目光穿透金色的面具與易寒的視線撞在一起。易水熟悉的兄長又回來了。
軍中事務繁忙,易寒見他得趣就干脆利落地抽身,走到門前發(fā)現(xiàn)了易水坐過的小墊子,啞然失笑:“你坐這里算什么?”
易水裹著袍子嘀咕:“別的位置不敢坐?!崩^而一步一軟地湊過去,跪坐在門前,乖巧地仰起頭,“兄長,今晚我可以在這里陪你嗎?”
“不行?!币缀芙^得斬釘截鐵,“晚上可能會有夜襲,我待會就讓護衛(wèi)送你回去,你好生待著,不許亂跑?!?/p>
雖然他早有所料,但是被拒絕依舊失落,拽著墊子的邊角發(fā)呆,可發(fā)了一會兒呆又覺得不能平白浪費了和兄長相處的時間,于是易水站起身,抱住了易寒的腰。
“嗯?”易寒伸手摸他的后頸,眼神很溫柔。
“兄長,你有沒有受傷?”易水動手去拆盔甲,“我?guī)湍憧纯础!?/p>
易寒眼神里閃過一瞬間的掙扎,但是沒有阻止,由著他費力地搬厚重的盔甲,再脫去長衫。自古打仗就沒有不受傷的,更何況是身先士卒的主將。易水興致勃勃地扒掉兄長的衣服,見那寬厚的胸膛上滿是深深淺淺的傷痕,眼眶瞬間紅了。
他原先只是想尋個理由鬧一鬧,再與兄長親熱一回,誰料易寒身上竟有這么多傷,易水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,抱著兄長的肩慌亂地親吻:“疼不疼?”
“我給兄長親親就不疼了。”他顫抖著坐在易寒懷里,屁股下還是他原先拿的小墊子,“兄長……”
“癡兒?!币缀滩蛔⌒ζ饋恚阉г谏砬坝H了親,“兄長不疼?!?/p>
“真的?”
“真的?!?/p>
易水沉默片刻,垂下眼簾:“兄長騙人。”
“……兄長覺得我傻,連這話也信嗎?”他惱怒又悲傷地呢喃,“這么多傷口,一定很疼的?!?/p>
“疼,也值得?!币缀弥父鼓ゲ湟姿牟鳖i,“總好過這些傷在你身上?!?/p>
他聞言一怔。
易寒卻轉(zhuǎn)移了話題:“讓為兄泄一回。”
易水連忙拉起衣擺,露出被插紅的穴口,主動跪坐在兄長懷里,皺眉挪動位置,勉勉強強把欲根吃下去了,然后仰起頭眨著清澈的眼睛期待地看著易寒。
“兄長,我……我來了?!币姿浥吹纳ひ艄吹靡缀目谝痪o,顧不上那么多,直接將他抱起壓在身下頂弄。
營賬外風聲呼嘯,易水和易寒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,他感覺到下腹?jié)L燙,熟悉的情潮在飛速醞釀,很快就噴薄而出。在遇見兄長之前,他從不知自己的身體如此敏感,又或許只是因為兄長……易水抬起腰費力地迎合,從易寒呼吸的微妙變化里察覺到兄長快到了,便夾緊雙腿期待高潮的來臨。
易寒卻忽然僵住,摟著他喘息。
“兄長?”易水不滿地扭扭腰,“說話算話,要泄給我的?!?/p>
“易水。”易寒的手環(huán)在他腰間,掌心溫柔地撫摸平坦的小腹,“你覺得為兄對你好嗎?”
“好?!币姿敛华q豫地點頭。
易寒掙扎著抽身:“真的好?”
空虛感席卷而來,他股間濕軟,穴口翕動不已:“假的……”易水難耐地往后撞,試圖挽回兄長,“兄長就會欺負人。”
“易水,我……”易寒深深地嘆了口氣,又頂進去,欲根擠開宮口深埋進腔室,“總對你太狠心?!?/p>
“我也不想帶你來邊關(guān),我也不想讓你獨自生活在城里?!币缀∷氖质赶嗫?,“可我不得不這么做?!?/p>
易水蹬了蹬腿,感覺兄長要射,緊張得渾身緊繃:“不……不礙事……”
“你不明白?!币缀久家暮箢i,在易水的痛呼聲里泄進宮口。
他小腹微漲,四肢發(fā)軟,趴在軟墊上撅著屁股喘息,片刻緩過神來,費力地轉(zhuǎn)身往兄長懷里蹭,也分出心神去細想易寒的話。
其實易水并不害怕生活艱苦,又或是戰(zhàn)火紛飛,這些與分離相比都無足輕重,但他知道兄長在意的是身家性命不由自己掌控,只要太子或是皇帝開口,他們瞬間就會面臨滅頂之災。
但易水與易寒又不同,他即使知道這樣的道理也不知道該如何去爭取,他只曉得跟隨兄長,保護親眷,易寒卻比他想得更深遠。而恰恰是因為易寒想得深遠,所以才格外在乎自己在易水心中的地位。
爭奪皇權(quán),手上少不得染血,易水會害怕嗎?會疏遠嗎?易寒少有地擔憂,生怕他對自己失望。
好在易水在別的事情上癡傻愚笨,對待兄長倒一如既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