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落花如細雨,他們顛簸如游水,易水睫毛上粘著淚,伸長胳膊拉住易寒的手腕,繼而被頂?shù)醚銎痤^,叫也叫不出口,只覺總差一味才爽得盡興。
像是明白他的難耐,易寒將易水拉起,反抱在懷里,如此一來便進得極深,欲根頂端直接埋進了腔室。他果然爽得眼神渙散,捂著小腹在兄長懷里起伏,肉體碰撞之聲漸響,汁水也淌濕了床鋪,易寒握住他挺立的欲根揉弄,兩處同時被撫慰,易水瞬間跪坐下來,穴道含著著腫脹的欲根抽縮,易寒卻托起他的臀瓣飛速搗弄,如此一來易水哪里還受得住,直接繳械投降,在兄長懷里高潮了。
“時辰不早了。”易寒見他得趣,慢慢抽身。
易水剛得到滿足就被放空,空虛感鋪天蓋地而來,忍不住繃緊臀肉不肯放走易寒。
“易水?!?/p>
他腰一軟,癱倒在床上。
“易水?!币缀鲎∷难?,“為兄晚些時候再來看你?!?/p>
晚些,晚些……易水忽而氣起,咬牙轉(zhuǎn)身,用腿踢兄長:“你走!”
“癡兒?!币缀⒉粴猓裘嘉兆∷哪_踝,“為為兄穿衣?!?/p>
易水惱得發(fā)抖,哪里肯,扭頭就往床里側(cè)爬,卻又被易寒抓住,直接抱起玩弄花核。他方盡興,正是最敏感的時候,再被撩撥, 登時翹起臀瓣呻吟,易寒卻松了手。
“為我穿衣。”
易水垂淚點頭,顫顫巍巍地拾起地上的衣褲,艱難地替兄長穿上外袍,臉頰忽而被滾燙的物件戳中,他立時氣鼓鼓地仰起頭,見兄長神情帶笑,又低頭去拾褲子,一番折騰過后終是勉強把衣衫都穿好,自己卻只披一件絲袍,懶洋洋地坐在床邊晃腿。
易寒揉了揉他的腦袋,拿起面具扣在臉上,溫柔的情愫立刻被冰冷的鐵具掩蓋。
窗外又飄來落花,易水到底還是思念為上,忍耐片刻伸手去夠兄長的衣袍,就是頭還不肯轉(zhuǎn)過去,最后被易寒抱在懷里,且一直抱到窗邊才放下。
“家里近來如何?”
他抬手接住落花,輕聲答:“父親在朝中有意接近三皇子,母親身體尚佳。”
易寒松手輕嘆:“你呢?”
“兄長在乎?”酸澀的語氣一聽就是在賭氣。
“癡兒。”易寒又去揉易水柔軟的發(fā)絲。
“兄長到底準(zhǔn)備如何?”他抓住發(fā)間的手,急切地追問,“陛下既已召你回朝,就是有復(fù)寵之意,若是卷入黨爭,兄長要如何自保?”
“又能如何?”易寒笑了笑,“人為刀俎我為魚肉,誰當(dāng)太子對朱銘而言都不是好事,除非……”
“除非什么?”他如若炭火之上的螻蟻,焦頭爛額。
“易水?!币缀畢s不答,只那手指輕撫他的唇,“為兄沒泄進去,你可難受?”
易水滿心都是奪嫡之事,卻不料兄長仍有閑情調(diào)笑,頓時又氣又急,索性惱火地敞開腿:“兄長若是想泄,那便泄吧,我不躲!”
然而此話就是導(dǎo)火索,易寒見他衣衫披散,直接欺身壓上來,扣著易水的腰將他頂在窗臺上,就著溫?zé)岬闹疀_撞,易水生怕跌到窗外,只能勉強攥住兄長的衣襟,憋悶地承歡,最后又被灌了滿腹的精水。
易寒泄完,不急著抽身,纏綿地親吻,摟著瑟瑟發(fā)抖的易水輕笑。
“為兄還能如何?”
“……不過是逆流而上,即是保全易家,亦是保全自己。”
“最重要的……還是保全你……”易寒后一句話消散在易水急促的喘息里,像嘆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