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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烏鴉是聰明的鳥?!币缀犓钩橐豢跊鰵?,忍不住笑道,“吉不吉利都是人編的,你抓著便是,沒那么多忌諱?!?/p>
聽了這話易水才放心,把烏鴉和別的獵物一起擱在馬背上,重又摟住易寒的脖子,思前想后還是沒忍?。骸靶珠L……”
“想問什么就問吧?!币缀邕^一道水坑,“憋了一路了吧?”
他難為情地“嗯”了一聲,貼到兄長耳根邊遲疑:“你剛剛劍上有血,是不是不止獵了狐貍?”易水問得很含蓄,但他明白易寒能聽懂。
果然聽了這話的易寒身形僵住一瞬,停下腳步叫他的名字。
“兄長?”易水晃了晃腿。
“真不知道該說你聰明還是愚笨?!币缀畤@了口氣,繼續(xù)往前走,“這些事你不發(fā)現也罷?!?/p>
“可我就是猜到了……”他委委屈屈地呢喃。
易寒轉頭瞄他一眼:“不害怕?”
“不怕?!币姿涯橆a湊到兄長的后頸邊,“你獵什么我都不怕。”言罷輕輕笑起來,心滿意足。
易寒方才離去必定殺了人,因為易水能察覺到兄長身上的殺氣,很淡很稀薄,應該是易寒刻意壓制了,可他還是感覺到了。那是一種不同于冷雨的寒意,微妙而詭異,易寒即使表現得與平常無異,也瞞不過易水的眼睛。
但他更詫異于自己感受不到恐懼,很顯然,易寒也略有些吃驚。
“兄長,我也不知道為何。”易水笑嘻嘻地解釋,“按理說我應該怕的,很多事我都該怕的。你在床上欺負我,我該怕,你以兄長的身份與我親熱,我該怕,你為了鞏固地位殺人,我也該怕,可……可我就是不害怕。”
“兄長?!彼ひ糗浥?,輕喘著親易寒的耳根,“你倒是讓我怕一怕?!?/p>
易寒許久都沒回答,只背著易水埋頭登山,而他一口氣說了這么些話,精疲力竭,靠著兄長的肩背打瞌睡,隱隱約約聽見易寒罵他“癡兒”,心里亦生出甜意,甚至美滋滋地張嘴咬了兄長一口。
他實在是太喜歡易寒了,不論是溫柔還是殘酷,只要是易寒展露出來的,皆是易水心頭所好,所以何談畏懼?他不表現得過于癡情便已是萬般艱難了。
易寒帶易水來后山,自然也有旁人在此安營扎寨。
他們行得小心謹慎,連馬都拴在山下,易寒尋到人煙以后將他放下:“你瞧瞧,那邊是誰?”
易水撥開草叢,蹙眉細看:“那不是何尚書嗎?”天色昏暗,換了別的官員他還認不出來,可父親追隨多年的尚書郎他還是熟識的。
三年前,易水的父親還只是尚書郎門下普普通通的門客,后來費盡心思嶄露頭角,終是謀得四品閑差。對普通人家來說,這番作為或許算得上出人頭地,可很顯然,他爹的志向不止于此。
“不錯,正是何尚書?!币缀乱姿梗职阉貞牙?,“再看那邊?!?/p>
易水轉頭往兄長手指方向望去,原來與何尚書的帳篷相連的,還有一座營帳,他瞇起眼睛瞧了半天,不甚肯定:“可是兵部侍郎衛(wèi)新?”
“是了?!币缀嗔巳嘁姿哪X袋。
“他們怎么會在一起?”
“因為太子?!币缀Z氣冷靜,緩緩分析,“一個尚書,再加兵部侍郎,皇城的兵力大半都在他們手中,太子有他們的支持,日后登基可以省卻很多麻煩?!?/p>
易水略一思索就想明白了,然而明白以后焦急起來:“若是他們有了兵權,兄長如何自處?”他心知若是三皇子繼承皇位,那么易寒必定兇多吉少,且如果當今圣上沒有將朱銘從平原召回,或許還有一線生機,可如今所有人都在皇城中,想要活命那就只有一條路可走。
一條易水想都不敢想的路。
易寒卻比他冷靜多了,兀自觀察營帳,待天黑,帶著易水來到后山另一側,尋了個山洞過夜,只是篝火是不能點了,易寒摸黑摟緊他,低聲問:“冷嗎?”
他點頭,拱到兄長懷里瞎蹭。
“夜里風寒,你別亂動?!币缀c嗓音染上了絲絲無奈。
易水安穩(wěn)片刻,又伸手去摳兄長的腰帶。
“易水。”
“我冷。”他抬腿纏住易寒的腰,抽了抽鼻子,“昨夜就很暖和?!?/p>
“……兄長那樣頂著,我就不冷了?!?/p>
夜鳥的啾鳴忽遠忽近,刮著他倆的耳廓來回撫摸。
“很熱?!币姿T到易寒腰間,擺腰瞎晃,“兄長,我生著病呢?!毖韵轮馐谴咭缀煨┻M來。
然而易寒只把他抱緊,滾燙的掌心滑進易水的衣擺來回撫摸,于是他的小腹發(fā)起燙,四肢也軟綿綿得沒了力氣,最后花穴被碰上一碰,很沒骨氣地困了。
“兄長……”意識模糊之際,易水甚是不甘,“等我……等我醒,我要……我要你……”
“癡兒。”
夜風里吹散的責備異常溫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