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尖本就是敏感的區(qū)域,江遲景愣了愣,立馬感覺到小腹升起了不正常的熱流,他趕緊把手指抽回來,瞪著鄭明弈道:“我要說多少遍,這里有監(jiān)控!”
鄭明弈不緊不慢地咽下口中的草莓派,認(rèn)真地評價道:“最后的這塊最好吃?!?/p>
江遲景惱火道:“你到底是吃草莓派還是吃我???”
鄭明弈噙著笑捏了捏江遲景的臉,答案已在不言中。
江遲景就不該心血來潮做什么草莓派,這只會讓鄭明弈得寸進(jìn)尺而已。好在這之后鄭明弈不再有不老實的舉動,專注地看著股票走勢圖,給江遲景分析現(xiàn)在是怎樣的局勢。
老鐘表的股價仍在下跌,但止住了狂跌的勢頭,總體在正常范圍之內(nèi),沒有引起大規(guī)模的恐慌。
而被關(guān)偉盯上的那幾家公司,原先政策出來之后一直在猛漲,但最近突然出現(xiàn)了疲軟之勢,跟不上大盤漲幅,應(yīng)是有人覺得不妙,開始悄悄拋售,而這種情況一旦出現(xiàn),說明關(guān)偉已經(jīng)逐漸接近勝利。
“只要關(guān)偉能查清那幾家公司的問題,我的案子就必定會重審?!编嵜鬓牡?。
這幾家公司的股票都跟鄭明弈的做空案有關(guān),如果公司的高層一開始就有操縱股價的嫌疑,那所有指向鄭明弈的證據(jù)也會變得不那么可信。
“那快的話,大概一個月?”江遲景道。
鄭明弈“嗯”了一聲,不過這聲“嗯”的尾音拉得有點長,像是肯定,又不完全肯定。
江遲景也沒有多想,畢竟法院何時重審,鄭明弈也無法確定。
下午三點之后,吃飽喝足的鄭明弈離開了圖書室。此時離江遲景下班只剩兩個小時的時間,他無聊地整理著書架上的圖書,而沒過多久,洛海來到了圖書室內(nèi)。
“頭疼?!甭搴U伊藦堃巫幼?,渾身無力地癱在上面,用手揉著眉心。
“因為于光?”江遲景來到洛海身旁,倚靠在一張桌子上。
“年紀(jì)小了果然不懂事?!甭搴5?。
他沒有具體說是什么事,但江遲景多半能猜到,于光一顆心都撲在替天行道上,就像個中二的熊孩子,肯定會有些不懂事的舉動。
“你不就是喜歡照顧弟弟嗎?”江遲景道,“太懂事你又會覺得沒意思?!?/p>
準(zhǔn)確來說,是太獨立洛海會覺得沒意思。洛海就喜歡對方依靠他,而江遲景完全不是這種性格,他喜歡雙方有彼此的空間,就像他知道鄭明弈腦子里有許多計劃,但他從不會追根究底地問清楚,因為時候到了,鄭明弈自己也會告訴他。
“確實,我認(rèn)栽。”洛海無奈道,“就好這口沒辦法。”
“但你還是得注意下度,別太寵著那臭小子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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