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一隅躺在下面,有一搭沒一搭地撥弄著南乙被干硬了的陰莖,忽然突發(fā)奇想,將他的撥片項鏈一圈圈纏繞上去,紅色的撥片懸掛著,晃來晃去。
“你這樣……”南乙的手撐著秦一隅的小腹,“我還戴不戴了?!?/p>
秦一隅眼睫毛都蒙了層汗,笑著說:“每天都得戴,除非你不想要我了?!?/p>
“怎么會?”南乙氣喘吁吁,“你是我的?!?/p>
他被秦一隅從下往上撞得抬起了腰,又被殘忍地摁下來,陰莖上纏繞的撥片晃得厲害,不斷地拍上去。
不知道做了多久,時間過得極快,房間電話響起,秦一隅接了,很正經(jīng)地說“到點了嗎?那再續(xù)一天吧?!钡旅娴膭幼鲄s沒停,側(cè)抱著南乙,抬著他的一條腿,因此只能用肩膀夾著聽筒。
“嗯,謝謝?!?/p>
掛斷后,他湊過去和南乙接吻。
“你不是還有正事要忙?”南乙被撞得口齒不清。
醋勁兒這么大呢。
秦一隅笑了,抱他抱得緊極了,手繞過去摸他的小腹,“還有比這更重要的正事兒嗎?”
南乙被揉得繃緊了全身,話都說不出來了。
“嘴都咬破了,叫出來沒事兒的?!鼻匾挥绾逯拔蚁矚g聽你的聲音,這樣我會覺得你特別喜歡我?!?/p>
在他兩頭不落的攻勢下,南乙還真就被他哄得不那么抵抗了,至少不再咬牙,被干狠了也會哼哼幾聲,但還是不愛叫,稍微恢復點體力,就會言語挑釁。
“沒了嗎?別拆了?!彼鲋匾挥绲年幥o往下,“直接進來吧?!?/p>
“你想懷我的寶寶?”秦一隅故意壞笑。
“不射進來怎么懷?”南乙叼住了他的唇釘,又松開,“你還有嗎?”
對秦一隅來說,激將法向來好用。但南乙也沒料到他會直接將自己抱起來,離開床令他失去安全感,只能緊緊抱住戀人,雙腿盤緊,直到被他抵上發(fā)涼的墻壁,這個角度沒辦法插得很深,可硬挺的頂端直直戳在他最敏感的腺體,暴力地砸上來,像是真的想把他釘死在這面墻上似的。
電流狠狠地竄過全身,南乙被干得弓起腰,狠狠咬住了秦一隅的肩膀。他感覺自己快射出來,但似乎又不是精液,有些害怕,想推又沒辦法,他是自己唯一的支柱。
在極端的矛盾和快感中,他忘卻了過往所有的痛,忘卻了根植于心底的仇恨,只有愛,滿滿當當?shù)那匾挥绲膼?,將他的大腦洗刷到只剩下空白。
而秦一隅似乎也終于拋下了游刃有余的假面,緊緊抱著他,不斷重復著“別消失”和“別丟下我”,他仿佛變成了另一個自己,南乙想。
“不會的……”南乙能說出口的話都被撞散了。他很想告訴秦一隅,你是我的,你的人生屬于我,永遠永遠被我攥在手心里。怎么會丟下你不管呢?
只是他真的很累了,累到看上去好像誰都不需要了一樣,只有南乙知道,他需要秦一隅,填滿他空蕩蕩的血洞,給他很多很多,讓他愈合,讓他健全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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