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乙仿佛無事發(fā)生一樣,沉默地蹲下去繼續(xù)疊自己的衣服,收拾行李。自知惹禍的秦一隅嬉皮笑臉湊過去,挨著南乙蹲下,想靠撒嬌解決。
“寶寶?!?/p>
這個九曲十八彎的寶寶并沒能拯救他的命運,南乙依舊沒搭理他,甚至還往旁邊靠了靠。
“哎呀,我這不是一下子上了頭嗎,都怪他們在群里添油加醋,再說了,雖然我這個人確實很完美,但是也架不住有危機感啊,又是坐你的車,又是摸頭的……”
“摸頭怎么了?”南乙有些無語,“我全身上下有哪兒你沒摸過嗎?你吃這個醋?”
“不是,話不能這么說吧,我和許司可什么都沒發(fā)生過,別說摸頭了,我連他琴都沒摸過,你不照樣兒吃醋嗎?”
“你少跟我這兒玩詭辯,這件事就是你單純發(fā)瘋。”南乙手里的衣服一扔,“我吃醋怎么了?我有讓你社死嗎?你打著電話我連聲音都沒出一聲吧?您倒好,吃起醋來恨不得炸了全世界,是一個量級嗎你就比?!?/p>
“那我也沒有讓別人拍到啊,上了熱搜你澄清啊?!?/p>
“我澄清啊,那是我姐我有什么不敢說的,你敢對著你和許司的CP粉說你倆沒關(guān)系嗎?”
南乙氣到口不擇言,一句話直接送給敵軍,秦一隅樂了:“我敢??!我巴不得!我現(xiàn)在就去!”
他剛起來就被猛地扽下來,結(jié)結(jié)實實摔在地上。
“你看,我要說你又不讓?!鼻匾挥绨T了癟嘴,“那怎么樣才行啊?!?/p>
“是你先說話不過腦子的?!?/p>
“說話不過腦子的人多了,遲之陽不是嗎?怎么你對他就那么寬容呢?”
南乙氣笑了,擴大戰(zhàn)場是吧。
他繼續(xù)疊衣服:“凡事多想想自身的問題?!?/p>
秦一隅理直氣壯:“我這人就沒有問題?!?/p>
南乙惡狠狠瞪住他:“這就是問題?!?/p>
他話音剛落,臉就被雙手捧住。秦一隅毫無防備地親了上來,啵的一聲,特別響亮,弄得南乙有些懵。
“你這小嘴怎么這么厲害?叭叭的,又會說又好親的。”
“你……”
南乙正要懟他,沒想到秦一隅又親了上來,身體前傾,將他抵在床頭柜前。這次不一樣,帶著強烈的侵犯性,忽地探進來,帶著很重的薄荷糖味道,又甜又嗆,唇釘擠壓著唇瓣,纏上舌尖,深深淺淺,舔弄著他敏感的上顎薄膜。
“唔……”
后背被床頭柜的抽屜把手硌著,秦一隅偏偏用手臂撐住,像是圈定領(lǐng)地一樣將他圈在狹小的范圍內(nèi),越吻越深,每當他因為太粗暴而皺眉時,他又會放得很溫柔。
南乙腦子一片混亂,忽然忘了之前發(fā)生了什么,自暴自棄摟住秦一隅的脖子,身體前傾,拿回這個吻的主動權(quán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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