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儒二話不說,抬腳就踢向其中一人的要害,然后勾拳擊中另一人的臉面。兩聲慘叫相繼響起。
他的手握住房門把手,剛要推門而出,身后突然傳來一陣強(qiáng)烈的拉扯力。回頭一看,原溪被那名染發(fā)青年制住,最后那名青年提著一根短棍朝方儒砸來。
方儒敏捷地閃過,卻也松開了原溪的手。
染發(fā)青年喊道:“把這小子打趴下,正好給咱們加餐。”
“看我們的!”一名青年擋在門口,與另外兩人夾擊方儒,出手雜亂無章,但是又狠又快。
方儒雖然學(xué)過幾手擒拿,卻不擅長群戰(zhàn),幾個回合,身上就掛了彩。
“?。 北澈笸蝗灰魂噭⊥?,他摔倒在地。
幾人迅速將他擒住,拖到沙發(fā)上。
“還真會折騰?!币蝗吮砬榕で嘏蘖艘宦?。
“哼哼?!比景l(fā)青年一把踩在方儒身邊的沙發(fā)上,冷笑道,“小子,你最好老實(shí)點(diǎn)!你以為我們會這么簡單放你離開?”
方儒平靜道:“你們想做什么我沒興趣管,但不該拿原溪下手,你們知道他是什么人嗎?”
“哈哈哈。”染發(fā)青年大笑道,“他要不是原溪,我們還不屑動手呢!”
也就是說他們一開始的目標(biāo)就是原溪?原溪得罪了什么人?看這幾人的穿著打扮,不像是上流社會的少爺,可能只是替人辦事的混混。
“你們到底想做什么?”
“不是說了嗎?”染發(fā)青年做了個猥瑣的動作,痞笑道,“找樂子?!?/p>
說著,他打了個響指,另一名青年立刻拿出一個針管遞過來。
是注射性毒品嗎?方儒目不轉(zhuǎn)睛地盯著他們。
“知道這是什么嗎?”染發(fā)青年晃了晃手上的針管,“這可是好東西。”
方儒一語不發(fā),從察覺到原溪表現(xiàn)出吸毒癥狀開始,他就知道今天這件事不好辦。這幾人竟然攛掇原溪吸毒!還是成癮性極強(qiáng)的注射性毒品。
他們這是存心要?dú)Я嗽?/p>
“來吧,我也讓你嘗嘗這種極致的快感。伙計(jì)們,Music?!比景l(fā)青年一揚(yáng)手,示意同伴準(zhǔn)備開始狂歡。
“放開我!”方儒用力掙扎,幾人迅速將他壓倒,死死拽住他手臂。
方儒只感覺手臂一疼,冰冷的液體順著靜脈流入體內(nèi)。
他咬了咬牙,渾身顫栗。原本只是想帶走原溪,卻沒想到竟然會陷入這樣的困境。
意識逐漸模糊,身上泛起一陣雞皮疙瘩,麻痹的感覺充斥神經(jīng),毒品的效果逐漸顯露。方儒四肢無力,周圍的景像一片朦朧,不知是誰在拉扯他的衣服,大片皮膚暴露在空氣中。
雜噪的音樂聲和笑鬧聲充斥耳膜,原溪跟著其他人一起興奮地蹦跳,身體摩擦,動作淫靡。
方儒還強(qiáng)撐著,試圖反抗,卻連視線焦距都對不準(zhǔn)。
正在這時(shí),大門“砰”地一聲被人踢開,原澈如兇神一般出現(xiàn)在門口,見到包廂內(nèi)的情景,他眼中殺意沸騰。
原溪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,衣服破碎,神色迷醉。而方儒則搖搖晃晃地?fù)]動手臂,似乎想要攻擊靠近他的人。但出拳無力,被兩人戲耍般地推搡著。
“你們該死!”原澈如野獸一般沖進(jìn)去,抓住其中一人的頭發(fā)就往墻上撞,頓時(shí)慘叫連連,鮮血四綻。
Dylan和另外四個保鏢模樣的人看得一陣心驚,連忙上前幫手。
原澈丟開手上半死不活的人,抱住掙扎不斷的方儒,急切地問道:“方儒,你怎么樣了?”
方儒摀住額頭,看著眼前模糊的臉孔:“原澈?”
“是我?!?/p>
“太好了,你終于來了?!狈饺逭Z音模糊道,“他們給原溪和我注射了毒品……”
原澈目光凌厲,吼道:“Dylan,盡快聯(lián)系醫(yī)療團(tuán),他們這樣子不能去醫(yī)院?!?/p>
幾人收拾完畢,迅速往外走。原澈和Dylan帶著原溪和方儒回去治療,那四名混混則被保鏢領(lǐng)走了。
坐在車中,原溪還在手舞足蹈,行似癲狂。
方儒竭力壓制藥性,大腦麻痹讓他無法正常思考,眼神迷離,眉目之間帶著異樣的風(fēng)情。
原澈看著坐在懷中喘息的方儒,只感覺下腹一陣燥熱,欲望不受控制地挺立,直直地頂在方儒腿間。
“真是要命。”他低聲呢喃。
緩了緩氣,他拿出手機(jī)撥了個號碼。
“卓離,待會我的保鏢會給你送四個人過去,你給我查查他們的底,順便好好‘招待’一番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