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如今,面前也有一個粉嫩得雪娃娃似的小姑娘,也是他的孫兒,這會兒哭得梨花帶雨。
疏老將軍顧不上其他,手忙腳亂地“當啷”一聲將手里的槍丟在地上,蹲下身來,便將小姑娘一把抱了起來,在懷里小心翼翼地一邊拍,一邊哄。
那亮亮的眼淚鼻涕,全都蹭到了疏將軍一品武官的衣袍上。
——
疏長喻走進永和宮的時候,景牧正皺著眉頭坐在書桌后頭。他案頭堆滿了連日來積攢下的奏折和案牘,此時厚厚地摞成了幾摞,滿滿地堆在那里。
見了疏長喻來,景牧眉頭一松,面上露出了正在做沉重功課的孩子一般的撒嬌神情,像是在抱怨課業(yè)太多了一般,朝疏長喻伸出了手臂。
“少傅,我想你了。”待疏長喻走近,景牧哼唧道。
疏長喻隨手拿起一本他剛批示好的奏折看,還沒翻開,便被景牧攔腰一截,抱在了腿上。
“你一來,就光顧著看這些玩意兒。”景牧不滿道?!拔艺f我想你了,你個沒良心的,沒聽見嗎?”
疏長喻單手拿著奏折,騰出一只手來便在景牧臉上狠狠擰了一把:“不過一夜沒見,我昨天才進了一次宮的?!?/p>
“都一夜沒見了,你就一點都不想我?”景牧哼唧道。
疏長喻哼笑了一聲,用那奏折拍了拍景牧的腦袋?!澳愠扇绽镒鲋?,腦袋里頭便只顧著想這些?”
景牧耍賴道:“我想你有錯嗎?”
疏長喻摸了摸他的臉頰。
朝中亂了月余,如今有景牧坐鎮(zhèn),總算是稍稍穩(wěn)定了下來。故而,這一個多月積攢的各項事務,可謂是繁多至極。疏長喻一低頭,便能看出景牧眼下有些濃重的陰影,想必也是為了處理這些事情,一夜都沒有休息好。
“累不累?”他摸了摸景牧的眼底。
景牧抬手握住了他的手,放在自己唇邊吻了吻:“累死了,一日都不想做?!彼笾栝L喻的手,又在自己頰邊蹭了蹭。“但是,也活該我倒霉,愛上了這么一個要做大良臣的薄情人。沒辦法,為了討他歡心,我只得做個明君了?!?/p>
“你呀……”疏長喻低頭在他眼皮上吻了下。
景牧噘嘴:“你看,獎勵我都這么敷衍?!闭f著,他抬起一只手按著疏長喻的后頸,將他的腦袋拉下一些來,抬頭便吻住了他的嘴唇。
兩人便在這處理國家最高軍政要務的書桌前,你來我往地唇舌勾纏了起來。
景牧猶覺得不夠似的,吻到情動處,將疏長喻裹在自己懷中,手便已經(jīng)探入了他的衣內(nèi)。疏長喻早就習慣了這樣的親密,暈頭轉向之間,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妥。
待景牧喘息著將案頭的奏折推到一邊,將他抱起來壓在桌上時,疏長喻迷蒙地睜開眼,背后是又硬又涼的觸感,眼前是情動了的景牧,還有金碧輝煌的蟠龍殿頂,他才反應過來。
他連忙將已經(jīng)擠到他腿/間的景牧推開,道:“你可別胡鬧了,你看看這是什么地方!”
景牧卻是滿不在乎:“自然是我的地方?!?/p>
“休得胡鬧,快起來!”疏長喻聲音中帶著喘,一點威懾力都沒有。
景牧在他耳邊低聲道:“少傅,我忙碌了一夜,此時總得討些甜頭,才有精神去做正事呀?!?/p>
此時,也心旌動搖了的疏大人也沒撐住自己的原則底線,跟儲君陛下胡鬧了起來。
待胡鬧過后,再在儲君懷中監(jiān)督著他又一本奏折一本奏折地處理起國事。
當時,面上潮紅未退,盯著儲君處理朝政的疏大人心想,這樣做,就算是將功折罪了吧。
……不然,也太像霍亂朝綱的妖姬了。
作者有話要說:偷偷給自己打個廣告←w←
新文大綱正在寫啦,本來是叫《我真的不想攻略你》來著,后來修大綱修得把文案也修了,現(xiàn)在叫《當龍傲天穿成白蓮花》!
我覺得特別有意思,感興趣的小天使闊以去收藏一下,一周以后會開↓下面放文案!
那天,玄燭大陸的極道尊主凌霄,破除六界桎梏,飛升成仙。
……然后,飛升了的凌霄尊主莫名奇妙地穿成了一款乙女游戲的……女主。
那種不穿女裝就會死的女裝大佬。
——
男頻爽文男主凌霄在大結局那天破空飛升,半途中卻被一個名為“系統(tǒng)”之物攔住,塞進了一款乙女游戲里。
系統(tǒng):想繼續(xù)飛升可以,完成任務先。
你作為一個男頻文男主居然能夠抵御開后宮的誘惑,那么在這個世界,也要阻止“女主”——也就是你自己,開后宮。
凌霄:……。
于是,冷酷無情、霸道強悍的極道尊主被迫穿上了小裙子,周旋在各色男主之間。
凌霄:就你們這種廢物,要是在我的地盤,誰都活不過三章,還敢來撩老子: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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乙女游戲中的反派,是女主那面善心黑的小徒弟。
前世他看透了師尊的偽善和心機,被她害得誤入歧途,最終墮落成魔,為三界共同斬殺。
重活一世,他又來到了師尊身邊,懷著扭曲黑暗的仇恨,要追討前債。
卻未曾想……這一世的白蓮花師尊,居然搖身一變,成了個人狠話不多的社會大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