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爺不是不喜歡這小鳥兒?”一側一個丫鬟見他做的這一串事,提醒道?!澳闳詫⑺鼟旎貋?,豈不是要惹少爺不高興?”
“你看少爺此時不喜歡,可之前哪里見過他不喜歡?”空青聞言,胸有成竹地笑道?!斑€不是整日喂食喂水,寶貝得緊。你看吧,不過一時的,以后少爺定是仍喜歡它的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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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日下午,方輪值完的戴文良便溜到了將軍府來。
“我就說你小子不是那種貪污受賄的人!”戴文良拍著胸脯,信誓旦旦地說道?!澳憧窗?,就是那老匹夫陷害你!”
“那我還真謝謝你信任我了。”疏長喻笑道。
“若不是你身體不好,做不了武職,我定要讓你把這官辭了,跟著你哥哥帶兵打仗去!”戴文良又說?!斑@幫文官一個個的,什么玩意……”
疏長喻提醒道:“不可以偏概全?!?/p>
“呸!你還替他們說話!”戴文良憤憤道。
“一碼歸一碼?!笔栝L喻不贊成地說道?!澳氵@般說,豈不是將好人都冤枉了?”
戴文良撇了撇嘴,不再同他說這話題了。
“我今日原是想給你帶壺望月樓的杏花酒,來給你慶賀慶賀?!贝魑牧荚掍h一轉,說道?!安贿^前兩日,我叫幾個兄弟帶著上了那春水巷的青樓里去。那兒有家青樓,杏花酒比望月樓的好喝多了!”
“你去青樓?”疏長喻登時笑出了聲?!霸趺?,你是不怕你那醋性大的謝二小姐不高興了?”
“呸!”戴文良一掌拍到他肩膀上。“上青樓去又不是只做那檔子事!我們幾人不過是去喝酒聽曲兒,跟去酒樓沒什么分別。”
疏長喻噢了一聲,道:“戴公子也學會行那風雅之事了,妙哉?!?/p>
戴文良氣得揚手要跟他比劃:“你還取笑我!怕不是要吃拳頭了!”
疏長喻只顧著笑,絲毫沒將他的威脅當一回事。
片刻后,疏長喻身心舒暢,又問道:“不過這些時日青樓里挺熱鬧吧?聽說湖州的那幫鄉(xiāng)試考生們全都被召進京來了,要重新考試。”
青樓一地說來也神奇得很。偏這大俗之地,是文人士子最愛來尋風雅的地方。何處文人多,何處青樓就盛。
“那可不,上次我們幾個去聽曲兒,就聽著隔壁在作對子?!闭f到這兒,戴文良眉眼都撮在了一起,像是酸得難受一般?!澳阏f他們要弄集會便弄,干嘛要在青樓里集會呢?”
說到這兒,他忽然想到什么了一般,說道:“對,上次我還在那兒遇到個什么‘湖州第一才子’呢!由嶼汐獨家整理,更多精彩敬請關注他自己沒怎么言語,但周圍人都這般吹捧他。”
“湖州第一才子?”疏長喻重復道。
“是了?!贝魑牧键c頭?!耙膊恢@第一才子若遇見你,能不能同你分個高下。”
疏長喻心想,那自然是能的。
前一世,便就是這位湖州第一才子,在家鄉(xiāng)考試時下筆千鈞,一舉得了解元。結果入京重考的時候,他在金殿上緊張得渾身顫抖,滿紙寫得胡言亂語,第一個就被判成了作弊,斬首了。
疏長喻前世有幸拜讀了他原本的試卷,其間作答得可謂妙絕,更是頗有見地,一點不墮湖州第一才子的名頭。
但可惜這才子膽子太小了,故而碰上這么件事,便丟了腦袋。
這么一合計,疏長喻笑了起來:“戴兄長,你這一說,我忽然也想嘗嘗那春水巷的杏花酒了。正當你現在無事,我也在家休沐,不如干脆一同喝酒去,如何?”
這南方的文人才子,自有一番風韻。客居外地時,往往不愿住那銅臭氣太重的客棧,而愿意眠宿青樓,以彰風流雅致。此風氣自前朝才子柳永而起,到了如今便是一發(fā)不可收拾。
不過如今看來,這也并非是什么壞事。疏長喻一聽那湖州第一才子出現在那家青樓里,便知此人十有八九就住在那兒。一撮才子同住風流之地,吟風弄月、作畫訟詩,應當好尋的。
既然今生讓疏長喻遇見了,他便打算去會會那才子,說不定救他一命,還能保一個國祚之才。
不過,疏長喻自然不知,這一日下午,大理寺卿景牧大人恰好也帶人外出查案。所查的那貪官私自經營的青樓,就在春水巷。
作者有話要說:我昨天晚上!看水大的《你卻愛著一個傻逼》看了個通宵?。?/p>
哭了一整夜orz
果然看虐文會頭禿……但是??!欲罷不能!
水大賽高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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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外下章出場的這個書生是有原型噠~借用了歷史上的典故。
話說康熙年間,江南科場考官舞弊,于是眾考生被召入京城重考。其中,有個叫吳兆騫的名士因為考試時緊張,發(fā)揮失常,被判為作弊,流放寧古塔。
后來他的摯友顧貞觀為了救他,去了京城,終于成了納蘭性德的老師。他獻詩《金縷曲》給納蘭性德,納蘭性德看后被感動得痛哭,于是求父親救下了吳兆騫。
“我亦飄零久,十年來,深恩負盡,死生師友?!本褪菑倪@首詩里來的啦~