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見這男人溫雋的臉龐,與溫存涼如出一轍,但他這副乖張邪氣的神情根本就不是仙風道骨的道長啊。
他輕挑的眉眼斜起淡淡的不屑,赤裸的上半身靠近她,輕笑。
“寶貝,我才不是那個臭道士?!?
路微微一時慌亂,想逃避這個危險的男人,看著床尾被鎖鏈鎖住的雙腳,冷靜的對他道。
“那抱歉,我認錯人了,你能放了我嗎?”
“為什么放了你?”
他收起臉上的笑意,臉色冷寒,勾起她鬢邊的發(fā)絲,玩味的道:“寶貝,不是我不愿意放了你,是你離不開我?!?
“什...什么意思?”
他用嘴銜起路微微單薄的上衣,露出誘人的白乳,兩抹粉色的蓓蕾讓人性欲大發(fā)。
路微微用手護住胸前,警惕的瞪他,“你干什么?”
“干什么?你以為?”
“你下去!不要靠近我?!?
路微微推搡著他,腦袋突然一陣抽疼,神智也開始有些模糊。
那天的狀況又在上演了。
男人摟住她,撕開上衣,手指探進她柔嫩的腿心,輕輕揉捏。
“寶貝,現(xiàn)在是你離不開我,沒有我,你會死?!?
“你…”
路微微根本聽不懂他在說什么,渾身抗拒,那只修長冰冷的手指侵略進私處,撩撥著她的欲望。
“你太不乖了,看來得給你點懲罰?!?
路微微掙扎不開,雙手被他用繩子拴住,綁在了床頭。
“唔唔…放…放開我…”
她用力睜開眼,想要恢復(fù)理智,發(fā)現(xiàn)這種病態(tài)讓她無力抵抗。
忽然,雙腿分開,男人發(fā)硬的肉棒如蓄勢待發(fā)的劍,沖撞進她的粉穴。
男人喟嘆的長舒口氣,加速了最原始的蠻橫動作。
“嗯…啊…啊…”
路微微虛弱的發(fā)出呻吟,意外的是,她慢慢恢復(fù)了意識,躺在床上看清了在她身上馳騰的男人。
和溫存涼一致的臉,不食煙火的清雋里又帶了股毫不違和的邪氣,幽靜的黑眸愈發(fā)的深,浸染了濃重的情欲,唇角似有若無的輕勾。
簡易的單人床隨著搖晃的動作,發(fā)出聲響,男人入的很深,碩大的龜頭輕而易舉捅穿她的小穴,泥濘的甬道淫水泛濫成災(zāi),酥麻感不斷堆迭。
路微微被綁住的雙手蜷縮著,眼看著男人朝她伸來的手指,扣弄著媚紅的乳尖,敏感的渾身顫栗紅了眼眶。
她情不自禁的發(fā)出吟嘆,又忍不住抬起蜜臀,迎合他更猛烈的撞擊,讓他的頂端更順暢的探索幽洞。
“…嗯…你到底…是誰…放開我…”
男人眼眸瞇起,加快了速度,撈起路微微的細腰,被迫她拱起身子,含住勾得他心癢的乳尖,用力的吸吮,舌頭舔舐那枚乳果,望著她情難自制,小臉蒙上醉人的粉色,微張的唇瓣斷斷續(xù)續(xù)媚叫。
“啊…啊嗯…好深…太重了…”
他肉棒粗魯進出的肉穴太過嬌嫩,好似輕輕一撞就要出水,嫣紅的嫩肉隨著他的暴力可憐的翻出些來。
“不要了…要到了…唔唔…”
路微微四肢被制服,只能被迫承受的性愛比過往更易敏感,撐得輕薄的內(nèi)壁,經(jīng)他瘋狂插入敏感程度是平時的幾倍。
男人感受到箍住他命根的粉穴有多緊致,劇烈收縮的甬道包裹著他的敏感。
甬道深處噴出來的淫水澆灌在他龜頭,緊繃的欲望再也忍不住,精關(guān)失守。
欲望射出來那一刻,他發(fā)狠吻住女人的唇瓣,一股又一股的射給了她。
急促的呼吸持續(xù)了幾分鐘才得以平復(fù),他抬手摸著她的唇,冷哼一聲。
“小處男真沒用,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