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3.
佟一哲這人自來熟,為人熱情豪放,自從那天遇見了李寄,便三五不時地來找他吃飯玩游戲。
李寄自從來了周家,童年時期有關系的人便斷得一干二凈,現下突然蹦出個發(fā)小,一籮筐的童年趣事擺出來講,興致高昂。
唯獨周澤很是煩佟一哲,卻又沒有正當理由強迫李寄不搭理他——詳細的背景調查早就發(fā)到了他手機上,這人當真普普通通干干凈凈。
佟一哲不知道周澤和李寄的關系,只當他倆是普通室友,時常霸占李寄的時間,非常沒有自覺。
死要面子的周二少,干不出小心眼吃飛醋這等事,只得端著。臉上渾不在意,心里五味雜陳,把無辜的佟一哲同學槍斃了千八百遍。
“叩叩!”
敲門聲突然響起,爽朗的男聲叫道:“李寄!一起吃晚飯不?”
門里寂靜無聲。
佟一哲撓撓頭,疑惑地提高音量:“李寄?在嗎?”
昏暗的室內,窗簾緊閉。
周澤半跪在床上,赤裸的背肌上布滿汗水。他側頭瞥了眼門的方向,輕輕哼了聲,下身重重朝前一頂。
李寄隨著突然深入的頂弄仰起頭,脖頸與胸膛上一片激動的潮紅,喘不過氣似地急促呼吸著,卻強忍著沒發(fā)出一點聲音。
濕熱柔嫩的軟肉痙攣般絞緊,咬得深埋其中的硬物動彈不得。周澤不滿地伸手,卡著李寄的腿根,把那雙大腿分到極限,斥道:“放松?!?/p>
李寄極低地嗚咽一聲,努力放松下身肌肉,忍受更深更狠的操弄。周澤的動作幾乎帶著懲罰的意味,一邊挺腰一邊撥弄緊緊勒著的紅繩。
今天回到宿舍,周澤只讓他脫了衣服,卻把一身繩縛留著,只把陷在臀溝里的繩子拉開,露出小穴清洗潤滑,十分方便地肏了進去。
“咬這么緊做什么?”周澤居高臨下地看著他,手掌插進紅繩與臀肉之間,強硬地掰開臀縫,“擴張訓練不到位?”
李寄連忙搖頭,配合地伸手勾住腿彎,保持雙腿大開的姿勢。
可憐兮兮的肉洞將男人的性器吞到根部,擠出一點粘膩的水沫。周澤的拇指在撐得飽脹發(fā)紅的穴口褶皺上危險地摩挲,李寄心驚膽戰(zhàn),只好壓低聲音,開口討?zhàn)垼骸皩Σ黄?,主人……我只是,只是突然聽見外人的聲音……?/p>
“怕被他發(fā)現?”周澤俯身,滾熱的呼吸噴在李寄耳畔,驟變的角度使得粗大的肉棒整個抵著前列腺碾了過去。
“唔!”李寄閉上眼,眼底又紅又潮。
“騷貨?!敝軡傻囊ё智逦鷾蚀_,語氣里帶著嘲諷,差點讓李寄就這么射出來,“害怕還能這么浪?”
被紅繩綁著的陰莖激動不已,被周澤一把握住肆意揉動:“這玩意兒像是害怕的樣子?”
李寄被羞辱得無以復加,尿道顫抖著吐出一股前列腺液。
門外的佟一哲已經走了,李寄的呻吟微微放大,在頂弄中失神地望著周澤。
床頭忽然傳來一陣鈴響。兩只一模一樣的手機,其中一只螢幕亮起,明晃晃的“佟一哲”三個字,非常討人嫌。
李寄腰部一僵,后穴又忍不住劇烈收縮起來。
“操?!敝軡傻统庖宦?,看也不看響個不停的手機,用力摑了一掌被頂得顫抖變形的肉臀,“想被罰是不是?給我放松,挨肏的地方挺出來。”
“啊唔……”李寄用力勾住膝彎,拉得屁股高高翹起。周澤不甚滿意地抓住他的小腿,按到肩膀,加劇挺動的動作。
手機鍥而不舍地響了一分鐘,終于停了。
李寄瀕臨高潮,又不敢射,在激烈的刺激里忍了一會兒,忍不住道:“主人,主人……唔,我想射……”
周澤表情不變,挺腰的頻率和撫弄的手指都沒放緩:“誰想射?”
“哈啊……奴隸,奴隸想射!”
李寄被逼得泛出淚來,周澤咬他的耳朵,輕蔑地說:“奴隸也配說想射?”
“唔唔……”帶著薄繭的指腹抵著敏感至極的系帶處摩擦,李寄腿根不受控制地發(fā)抖,屁股里軟得一塌糊涂。
“好好表現?!敝軡芍逼鹧?,非常便于觀察的角度,俯視李寄的臉,“主人射了,說不定會賞你射一次?!?/p>
話音未落,手機又響了。周澤繃不住了,那表情看上去,應該十分想罵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