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.
在周澤提出“給點甜頭”作為“不管事”的交換條件時,李寄的內心是拒絕的。
周澤會讓他高高興興地爽?鬼才信。但當周澤拿出他慣常的嚴厲語氣,李寄又無法抗拒。
果不其然,等周澤把繩索、口塞、按摩棒和乳夾擺出來,挨個往李寄身上用,并且沒取下他的貞操帶時,李寄的內心就開始奔潰了。
“別這幅不情不愿的表情?!敝軡砂€檢查了繩結,蹲在椅子前,抬頭端詳李寄的臉,手指從艷紅色的口塞邊緣探進去,輕輕搔弄軟滑的舌根,“注意你的姿勢,別讓我用鞭子來糾正?!?/p>
李寄發(fā)出“嗚嗚”的抗議聲,陰莖迅速勃起,鼓鼓囊囊地堵在金屬籠子里,憋漲得發(fā)紅,也不知道是因為后穴里的按摩棒,還是男人毫不留情的命令。
口塞的束帶勒著嘴角,固定在腦后,嘴唇被迫大大張開,口水在重力的作用下順著周澤的手指淌出來。
“真濕?!敝軡沙槌鍪?,展示給他看流了半個手掌的液體,接著兩指搓了搓,按到了李寄胸前。
“啊……”李寄竭力低下頭,又難耐地抬起,喉結急促地滾動了一下。
小小的乳頭被乳夾咬著,根部被兩片裹著膠皮的鐵齒夾得扁扁的,乳尖被迫挺立突出,透出腫脹的紅,隨著呼吸顫巍巍地起伏,就像時刻等待著被男人玩弄。
周澤用濕漉的兩指夾住了其中一個,輕輕扯了扯。在唾液的潤滑下,這樣輕微的力道不能造成明顯的扯動,乳尖迅速從指頭之間滑了出去。
周澤換了個方式,用帶著薄繭的指腹打著圈地揉按,仔細地撫摸,十分流連那柔軟幼嫩的觸感。
快感生出,與疼痛糾纏在一起,像被細微的電流不斷擊打,從那一點擴散開來,一路躥到下身去。
李寄低低地呻吟起來,忍不住朝后縮。
“我剛剛說了什么?”周澤撚住紅腫的乳頭,用地掐了一把,“保持你的姿勢!”
李寄發(fā)出哭泣一般的喘息。周澤猛然松手,繼續(xù)以輕緩的力道摩挲。
那么敏感的地方被粗暴對待后,再度受到溫柔的撫慰,酥麻感更加強烈,引得小腹深處也酸脹起來。
周澤始終只玩弄一邊的紅點,掐揉彈動,把那柔嫩的地方玩得又紅又腫,飽滿得幾乎發(fā)亮,可憐兮兮地立著,只為了取悅玩弄的人,與另一邊形成鮮明的對比。
李寄終于忍不住,攥緊了手指,哼了兩聲。
周澤手下的速度猛然加快,用力摩擦著那硬得如小石子的肉粒。李寄的喘息聲頓時一窒,勻稱的腹肌繃得緊緊的,被禁錮在金屬環(huán)里的陰莖不安地跳動了兩下。
“光玩乳頭就要射了?”周澤毫不留情地嘲弄道,“騷貨,低頭!看看你淫蕩的樣子?!?/p>
周澤手下不停,李寄下意識地搖晃了兩下頭,反而閉上了眼。
“不想看?”周澤用另一只手摸了摸李寄的臉頰。
李寄反應過來,馬上這開眼,望著周澤,企圖為自己沒有立刻執(zhí)行命令辯解。然而周澤不給他彌補的機會。
李寄咬著口塞,無助地看著周澤面無表情地站起來,走向衣柜。
李寄的姿勢使得他很難大幅度抬頭,他的視線追著周澤的雙腳,不安地等待著,看著他很快折返回來。
有什么柔軟的東西觸碰到了李寄的背。
李寄猛地一抖,周澤卻摸了摸他的頭。這個動作給了李寄極大的安撫,他安靜下來,配合地讓周澤把暗藍色的領帶系在了他頭上。
光線消失后,身體變得更加敏感和緊張。李寄用舌頭在光滑的口塞表面舔了兩下,一時間只能聽見自己的呼吸聲,和身體里玩具震動的嗡嗡聲。
但下一秒,他聽見自己發(fā)出了更大的呻吟聲。
胸前的乳夾被賦予了重量,從無足輕重的情趣變成了需要忍受的刑具。先是右邊,再是左邊,被蹂躪過的左乳反應更劇烈,李寄忍不住躲避了一下,乳頭上的疼痛驟然加劇,拉扯不休。
他反應過來是墜了重物,強迫自己停下來,一下一下小心地喘息著。
“保持靜止。”周澤在他耳邊說,手指再度摩擦被拉長的小小凸起。
同樣的動作,現在帶來的酥麻和痛楚都強烈得多。李寄不敢再動,不得不挺起胸膛仍由男人肆虐,由于疼痛略為萎縮的陰莖卻再度變得生機勃勃。
周澤:“這是交換條件,要錢貨兩訖,得等到周淳和李家談完,才能讓你射?!?/p>
這是哪來的歪理邪說啊。李寄不敢亂動,又說不了話,完全失去了抗議的途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