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淳“溫柔”地建議:“看阿寄的表現(xiàn)吧。表現(xiàn)好的話就算了,不好的話,就滿足阿寄,仔仔細細多洗幾遍?!?/p>
周澤的手已經(jīng)挪到下腹,李寄來不及不滿,還插著尿道棒的陰莖就被浴花柔柔裹住,時輕時重地揉搓起來,立刻只能發(fā)出意義不明的呻吟。
周澤用熱乎乎的柚子水替李寄洗掉了滿身泡沫,期間揉來揉去,對乳頭、大腿、股溝、會陰之類的地方更不放過,這澡洗得活色生香。
李寄很想反問,不是該讓先生洗澡嗎?為什么最后被洗的是他?
洗到后半程,周澤和周淳指揮李寄繼續(xù)今日沒完成的“訓(xùn)練”。李寄趴在浴缸邊上,看著熱水里自己的咬著貞操帶的淫蕩倒影。他把屁股高高翹起,在男人們面前不斷擠出碩大的圓球,渾身紅得好像蒸熟的螃蟹。
穴口被磨得微腫,身前的東西根本軟不下去。時不時的,剛剛突破括約肌的玩具還要被惡意地塞回去,或者吊在外頭的被用力按在陰囊上震動,李寄便要顫抖著嗚咽。要不是塞得死死的尿道棒,他早就忍不住射了。
折騰了半天,訓(xùn)練終于完成,李寄沒來得及喘口氣,光裸的臀肉已貼上了男人的胯骨。
“哈??!”
帶著淺淺牙印的皮革縛具“啪嗒”一聲落進了浴缸里,柚子水濺在交疊著的身軀上?!安还浴!敝軡申^李寄的下頜,與他輕柔地接吻,下身卻又重又深地撞到底,懲罰他沒有叼好東西。
“嗯……唔唔!”
肉穴里的騷肉被惡狠狠地碾磨,一股酸麻不堪的電流在身體深處炸開。膀胱口的熱意簡直要燒起來,火油一般滾過脹滿的尿道,激得勃發(fā)的肉棍抽搐了兩下,含著硅膠棒的鈴口紅艷地張開。
“以前好像問過阿寄,想不想被堵著尿道高潮?!敝艽疽灰唤忾_上衣紐扣,伸手摘下花灑,擰開了水流,“忘了是什么時候,今天終于能實現(xiàn)一下。”
“嘩——”
花灑探到了李寄身下,激烈的水流把被堵得嚴(yán)嚴(yán)實實的肉棒打得東倒西歪,歡快地沖擊著每一寸敏感的軟肉。李寄幾乎立刻叫起來,聲音卻被周澤的親吻悶在咽喉里。
過于激烈的快感引得后穴里咬得死緊,還抽個不停。周澤發(fā)出愜意的喟嘆,把手指順著腸壁探了進去。
高潮來得不容拒絕,迅猛的海嘯一般,將人淹沒,使人沉溺。李寄被周澤吻著,快要壞掉似地溢出生理性的淚水來。他被摁著肏了個夠,接著從周澤懷里被抱到了周淳身上。
“不、不要……讓我休息一……啊??!”
被淚水模糊的視線里,周淳的眼睛亮得像藏了星星。硬熱的巨物緩慢而堅定地楔入一塌糊涂的肉洞里,李寄耳邊是周淳帶著笑意的聲音:“阿寄,我們一起回家了,不高興嗎?”
李寄搖頭又點頭,想說什么,卻再度被男人吻住了。
周澤從身后環(huán)著他,親他的鬢角,低聲道:“阿寄,我和周淳,今天很高興?!?/p>
周淳的性器進到了最深處。然后,是周澤的手指,一根,又一根。
滿室氤氳的白色水汽,無比溫暖,包裹著他們的身體。
手指撤出的時候,李寄腦海里一片空白。他反應(yīng)不過來要發(fā)生什么,只聞到清清甜甜的柚子香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