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噓。”周淳清脆地拍了拍李寄的側(cè)臉,將手指攪進(jìn)了半張著的嘴,“叫點(diǎn)好聽的?!?/p>
周澤享用著格外緊致的肉穴,慢條斯理地抽送,用手指刮掉擠出穴口的半白汁液,黏黏膩膩地揉在顫抖的臀肉上,“別光顧著撅個屁股,主動扭啊。”
先生和主人提了兩個要求,全是強(qiáng)人所難。
李寄嗚咽著仰起頭,既說不出話,也不敢動——光被插著已經(jīng)受不了了,周澤稍一動都是最殘酷的淫刑。
他還來不及做出任何回應(yīng),腰胯就被男人的手用力握住了。接著,身后的人加快了動作。
“哈?。““ ?/p>
兩根粗大的性器在濕軟不堪的肉洞里逞兇。即使只有一個人動,摩擦的快感也在成倍的擠壓中無限放大。李寄聽到男人們低沉的喘息與喟嘆,他很想說點(diǎn)什么,被手指插弄的嘴里卻只能發(fā)出斷斷續(xù)續(xù)的呻吟。
很快,又有人問他:“阿寄,屁股里的感覺這么好么?”
李寄不明所以,周淳捏著他的下頜,領(lǐng)著他低頭,眼神戲謔。
搖晃的視線里,被尿道棒插著的肉棒直直挺著,愈發(fā)興致高昂,龜頭上盡是滲出的淫水,甚至滴在了周淳身上。后穴里的刺激太強(qiáng)烈,李寄幾乎注意不到前頭的動靜,此刻看見,頓時面紅耳赤,自覺坐實(shí)了“貪吃淫蕩”的評價。
“冷落它了?!敝艽敬瓜率直?,在俏生生立著的乳尖上隨手一揉,繼而兩指攀上了那根玩意兒,夾著晃了晃,“周澤再快點(diǎn),高潮了就讓阿寄射。”
“……嗚啊——”
猛然激烈起來的抽插激起了淫靡的水聲,柔軟的臀瓣被一下一下撞得亂晃。嘴里已沒了男人手指的阻礙,卻仍然吐不出像樣的話來。
濕滑的汁液糊得臀溝泥濘不堪,兩根性器被濕熱的腸壁包裹著,因為過于粗大而找不到一絲縫隙。劇烈摩擦?xí)r,龜頭上的肉棱會抵著軟肉咯吱咯吱地碾過去,彼此擠壓,快感像硫酸一樣滲透到熱脹的身體里。
周淳并不需要怎么動,就插在里頭,李寄被操時身體的搖晃已經(jīng)足夠舒服。而周澤掌控了全部的節(jié)奏,他時快時慢地抽送,數(shù)次撤到只剩前端被淺淺含著,再一鼓作氣埋入最深處,不出幾下已經(jīng)逼得李寄雙眼一片模糊。
“啊啊……啊,要……要壞了……”李寄無力地大大敞開雙腿,被完全肏開的肉穴在可怕的操弄中近乎痙攣地抽動著??旄胁宦犑箚镜貋y躥,酥麻地躥過每一個敏感點(diǎn),終在下腹聚成粘稠的一大團(tuán)。
“不會壞的。”
這話說得敷衍了事,還有人在火上澆油——肉棒被握在手里撥弄,接著鈴口傳來熱辣的刺激,尿道棒淺淺地抽動了一下。
“嗚不……??!”
眼淚很快溢出眼角,刺激強(qiáng)烈到一定地步,李寄根本分不清這樣的快感與平常的高潮有多大區(qū)別。他覺得自己像一座火山,那些呻吟和顫抖不過是冒出的煙,只能散去些許熱度,而身體內(nèi)還有滿腔熱燙的巖漿在翻滾,急不可耐地盼望著徹底的噴發(fā)。
他們在依次親吻他。唇舌交纏,無比親密。
那些巖漿在身體深處完成了最后一次沸騰。李寄靠在周澤環(huán)里,無法自抑地戰(zhàn)栗,高潮分不清是從后穴還是陰莖引發(fā)的,又或者兩者都有,唯一可以確定的是,那根尿道棒將整個過程延長了,以至于現(xiàn)在他都還沉溺在灼熱的淫靡情欲里。
“很好,阿寄?!敝艽疚⑽⒋⒅?,一手捂住了李寄的嘴,接著撚著那根可惡的硅膠棒,抽了出來。
“唔唔!”
尖叫在男人掌下全化做了崩潰的嗚咽。細(xì)細(xì)軟軟的透明棒身牽連著一線粘稠的液體,大股大股的精液緩慢地涌出紅潤的鈴口,失禁般淌了一大灘。
極度刺激中,李寄失神地啜泣著,他聽不清耳邊是誰在說話,也聽不清他們說了什么。
直到累壞了的身體被裹挾著清香的熱水重新包圍,李寄才在墜入昏睡前勉強(qiáng)清醒了一瞬,聽見最后有誰笑著說:“阿寄會一直記得今天吧,至少吃到柚子的時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