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嗚嗚……”李寄只得乖乖坐著,重新背好雙手。
“愣著干什么?!敝艽景胩芍Z氣沒有絲毫變化,“雖然沒有真刀真槍地實踐過,但用假陰莖的騎乘課,當初也沒少上。”
李寄怔了兩秒。周淳的一句話,讓他清晰地意識到,現在插著他的人已經變了。
這個人調教了他一年,清楚他的身體,熟知他的一切。周淳讓他爽過、痛過,哭過、笑過,使用過他的嘴,也吻過他的嘴,唯獨沒有真正進入過他。
他不是沒有期盼過。在周淳面前思念周澤,在周澤面前懷念周淳,在情動和愧疚之間徘徊。
周淳教他怎么呻吟,怎么口交,怎么動屁股,都是取悅主人的方法。做得好了摸摸頭,做得不好罰一頓。他那個時候沒有問,周淳也沒有說,教來是為了留著取悅周澤,還是取悅周淳?
或許……都有吧。
至少現在,都能用了。
李寄小心翼翼地找好平衡,終于得以抬高一點,讓不堪負荷的下身輕松片刻。
周淳指出了他的偷懶:“阿寄,十四分鐘,你就準備這樣應付?”
周澤坐在床邊的椅子上,也不在意自己敞著的衣服,冷冷道:“已經過了一分鐘,到時間你射不出來,接下來一個月同樣不能射?!?/p>
周淳笑道:“快,周澤怕你扭得不夠歡,不能讓我快點射,輸給我?!?/p>
“啊啊。”這下李寄沒空想別的了,惶急地重新坐下去。被刺激許久的前列腺再度被粗大的陽具碾過,滾燙的火一燎而過,酸脹得厲害。李寄嗚嗚咽咽地動著,陰囊不停撞在周淳身上,勃起的陰莖上下甩著,鈴鐺聲響成一片。
剛剛走神了一會兒,快感重新在體內積聚的過程更加鮮明。但自己動起來,始終覺得差了點什么……
周淳微微瞇起眼,說:“退步了。”
“啊?!崩罴膿u頭否認,大腿打著顫,更努力地上下起落。
周淳:“以前騎乘練不好,是綁在木馬上找感覺?,F在呢,需要復習嗎?”
“嗚啊……哈……”
李寄仰起頭,發(fā)出泣音,艱難地忍著屁股里越來越奇怪的感覺,努力吞吐起熱燙的硬物。
怎么才能射出來?李寄亂七八糟地晃動著腰臀,讓敏感點去撞周淳的性器。
“叫這么歡。”周淳完全不動,就這么看著,沒人再碰李寄,就好像是他在獨自表演,“頂到最騷的地方了嗎?”
“啊?。 ?/p>
怎么才能射出來?
怎么,才能讓先生舒服?
李寄更用力地把熱燙得腫乎乎的騷肉杵在周淳的龜頭上,又是收縮又是碾磨,頓時發(fā)出了更綿長的呻吟聲。
好難受,太多了……太過分了……
他一邊覺得自己無法承受更多快感折磨,一邊毫不停頓地動著。被淚水模糊的視線看向周淳的表情。
幾分鐘了?先生滿意嗎?這是先生當初教過的動作。
李寄覺得腿和腰都快不聽使喚了。他想配合著起伏收縮屁股,卻控制不好節(jié)奏,快感的涌動總在接近頂端時力竭中斷,搞得自己難耐不已。
“還有一分鐘?!?/p>
李寄分不清是誰在說話,他很想說“不行了”,想向主人和先生求饒,卻毫無辦法,只能凄慘地搖頭。
“阿寄真笨啊?!?/p>
這是先生的聲音,因為變得靠近了,所以能聽出來。
李寄睜大眼睛,眼神里透出希求的神色。周淳伸來左手,握住了李寄的陰莖:“第一次,我溫柔一點。以后可沒這么輕松了?!?/p>
周淳的手只動了一下,李寄立刻大叫著射了。
高潮中的身體不住收縮含吮,周淳發(fā)出舒服的嘆息,單手掐著李寄的腰,逼他繼續(xù)伺候人的動作。
李寄不知道周淳是什么時候滿足的。
他到后來完全沒有精力自己動了。他記得周澤也上了手,強迫他騎跨在硬熱的性器上,同時扯著他的頭發(fā)口交,讓他徹底沉淪在無邊無際的快感漩渦之中。
是什么時候呢?
李寄努力回想著。他只記得,周澤最后拿起了周淳的手機,懊惱地說了句“操,沒電了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