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天氣冷,先插進去保溫一下?!比缓笏徒忾_褲頭,掏出硬挺的性器噗哧地插進穴里。
插進去之后又抱怨道:“怎么這么松啊,一點反應(yīng)都沒有?!?/p>
他的動作沒有繼續(xù),就像他真的只是幫雞巴戴個保暖的套子。
他抬頭掃視著,吹了一聲口哨:“風景還是不錯看的?!?/p>
他用他長滿粗繭的手摸著沙畢羅整齊分明的胸肌和腹肌,手指搓揉著他褐色的乳頭,屬于男人的深色乳頭,小小的乳暈,點在胸肌上。
沒想到他一捏沙畢羅的乳頭,就感受到手下的皮膚微微地顫了一下,甚至后穴也輕輕絞了一下。
“喔?喜歡摸這里嗎?”禿頂?shù)哪腥烁惺艿缴钞吜_的反應(yīng),露出得逞的笑容,然后下身開始抽插。
沙畢羅的柔軟度很好,他的雙腿大開,被擺成了劈腿的姿勢,這個姿勢讓他無比地羞恥,上一個姿勢讓他覺得自己像一個交配的動物,這一個則像是一個破布娃娃。
但是他確實乳頭很敏感,這是他以前都沒發(fā)現(xiàn)的,他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沉重,他心里有一個邪惡的聲音,好想要有很多只手摸遍他的全身。
他的手指漸漸能動了,肌肉松弛劑在漸漸失效,但同時春藥的藥力竟然越來越烈,讓他的腰肢無力,吐息熾熱。
他只能咬著下唇,忍著不發(fā)出羞恥的聲音。
禿頂男人的陰莖沒有上一個人的長,但是技術(shù)卻很好,更適合沙畢羅這個初學者,他總是能準確地擦過每一個敏感點,手上還在開發(fā)更多的敏感點。
“以薩爾,你腰很敏感啊。”
“喜歡爸爸摸你這里嗎?我知道你喜歡,你的穴都告訴我了?!?/p>
“你??去死??!”
沙畢羅忍無可忍,卻沒有力氣,只能虛虛地吐出幾句話,他的臉漲得通紅,像是色厲內(nèi)荏地撒嬌。
“哎呦好可愛呦?!倍d頂男人的速度加快,猛攻著沙畢羅的前列腺,沙畢羅的直腸收縮著,他感覺兩個人都快要高潮了。
沙畢羅死咬著不開口,臉上皺成一團,連呼吸都屏住了,以致于臉紅成醬紅色。
禿頂男人最后還是擼了一下沙畢爾的陰莖,那物跳了幾下,然后就噴出了幾滴白濁。
禿頂男人看起來有點惋惜:“啊,原本還以為第一次能把你操射的。”
然后他拔出陰莖,對著沙畢羅射了他一臉。
沙畢羅原本在高潮的余勁中努力地厲起眼色想鄧禿頂男人,結(jié)果就被射了一臉,眼睛又反射性地閉上了。
呼吸中都是性的味道,身體內(nèi)的燥熱卻沒有絲毫減弱的趨勢,他大口地呼吸著,艱難地抬起手抹掉臉上的精液,卻還是擦不太干凈。
禿頂男人向行刑人拿了錢,轉(zhuǎn)身就下去了。
沙畢羅已經(jīng)失去了思考能力,實際上這春藥的威力很大,一般人都會在五分鐘之內(nèi)失去理智,變成只想著交配的動物,能夠撐到現(xiàn)在,只能說雖然是瘋子,但還算是個毅力堅強的瘋子。
然而事情遠遠還沒結(jié)束,這場公開的輪奸續(xù)了整整八個小時。
其中有幾個上臺的人成了人們未來一周的飯桌談資。
像是第三個上臺的男人帶著他的兒子,現(xiàn)場性教育教學,還讓小男孩將手伸進穴里感受,小孩的手夠小,能夠?qū)⒄麄€手臂都塞進去,那小男孩為了更深入,不斷將袖子往上擼,最后興奮地跟爸爸說他摸到了這個人的第二道門。
像是有個人上臺卻沒有想干沙畢羅的意思,他只是掏出那軟著的陰莖,一邊用手指拉開沙畢羅的后穴,一邊將陰莖塞入,然后沙畢羅就感覺到一股熱流注入自己的后穴,他才知道那個人尿在了他的穴里。
沙畢羅的理智在那一瞬間回光返照,正當他要破口大罵,那男人正好將陰莖拔了出來,對著沙畢羅的胸口尿完了最后的量,還有一點噴到了沙畢羅嘴里。
后穴也沒了堵住的東西,里面的尿液在腸道的收縮之下噴了出來,弄的他腿間和箱子一片濕。
沙畢羅嘴里還沒吐干凈,下一個人又接著上了。
他最后還是管不住自己的嘴,忍不住淫叫出聲,淪陷于欲望之中,在一個又一個的男人身下達到一次次的高潮。
有人用粗油性筆在他身上寫字,寫在屁股上、大腿上、肚子上,各種不堪入目的字眼,“肉便器(箭頭)”、“son of a bitch”、“干我(箭頭)”,再加上身上各種液體,弄的他全身一片狼籍。
臺下的眾人一片叫好,有人夠猛能夠?qū)⑺缮?,第一個將他干射得男人獲得了臺下的巨大掌聲,但是沙畢羅已經(jīng)聽不到外界的聲音了,被操射的感覺太恐怖,和用陰莖高潮完全不一樣,像是要刻進靈魂里的恐怖快感,幾乎使人瘋狂。
他已經(jīng)無法思考,只想要更多,更多肉棒,能夠?qū)⑺娜脻M滿的肉棒。
他在箱子上難耐地翻滾著,還不小心滾了下去,之后的人也不介意,懶得把它搬上去,就直接在地上開干。
肌肉松弛劑的藥效早就過了,但沙畢羅卻還是只能乖乖挨操,他的后穴早就被徹底操開,喪失了抵抗力,只能攀附侵入的巨物,乖巧的像是在討好。
有一瞬間他突然閃過一個念頭,自己大概沒了雞巴就活不了。
他好幾次被操暈過去,又被行刑人一桶冰水潑醒,或是被操他的人一巴掌打醒,他已經(jīng)射到射不出來了,但還是不斷有人上來,將他剛開包的后穴操的都紅腫了,卻還是會被操到后穴痙攣而高潮。
后穴里不知道裝了多少人的精尿,幾十個?一百多個?也不知道有沒有人在數(shù)。
最后一個小時,他往前爬去想逃離身后的那些刑具,卻還是被輕易地拖回來釘在地上。
行刑人中途趁他還算清醒的時候跟他說,只要他肯磕頭懺悔,對他殺掉的人,以及他們的家屬,對全世界的受害人道歉,說自己做錯了,就賜他一個好死。
他有好幾次真的想要求饒,但是直到被操得涕淚橫流,他都緊緊咬著沒說出,他怎么可能干出這種污辱他的神的事呢。
他看起來慘的不行,但是不管是臺上還是臺下,沒有人忘記他做過什么,以及他究竟值不值得同情。
最后他昏迷著被獄警拖回了監(jiān)獄,獄警只隨意地在他身上丟了塊毯子,然后就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