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韻城被堵住了嘴,只能悶哼出聲。
過了不久,寧君延把陳韻城的手銬解開了。他看起來蠻不講理,其實(shí)做事總是很有分寸。雖然他從來不說,但是陳韻城知道他是害怕銬的時(shí)間長了,陳韻城雙手血流不暢。
陳韻城被寧君延拉起來,直著上半身跪坐在寧君延身上,繼續(xù)抽插。
這個(gè)姿勢又是后入,陳韻城感覺到被進(jìn)去得特別深,整個(gè)人都被寧君延紿插透了。
他抬起手,往后撫摸寧君延的臉,不吝嗇地表達(dá)自己的感情:“我愛你?!?/p>
我知道你是世界上最愛我的人,我要讓你知道,我也是世界上最愛你的人。
寧君延呼吸粗重,灼熱的氣息全部拍打在陳韻城耳邊。
有一瞬間,陳韻城以為寧君延會(huì)咬他,寧君延的性格里保留著一部分肉食動(dòng)物的本性,喜歡無止盡的占有。
可是寧君延沒有,因?yàn)閷幘又狸愴嵆桥峦?,太嬌氣了,他又愛得太深,所以他舍不得?/p>
寧君延最后關(guān)頭將自己抽出來,射在了陳韻城的屁股上。他壓著陳韻城倒回沙發(fā),遲遲不肯起來。
陳韻城問他:“今天手術(shù)很麻煩?”
“還好,”寧君延的聲音有些沙啞。
陳韻城說:“那你回來就那么激動(dòng)?!?/p>
寧君延用手將頭稍微撐起來,看著他,“我心情好?!?/p>
陳韻城笑了,“怎么心情突然就好了?”
寧君延神情平靜,“下午的手術(shù)和霍蕭一起上的?!?/p>
陳韻城看了他一會(huì)兒,“所以呢,你想說什么?”
寧君延說:“你不想說什么?”
陳韻城說道:“不是工作么?那很正常啊。我又不能陪你上手術(shù)臺(tái)。”
寧君延對(duì)他說:“嗯,你只能陪我上床?!?/p>
陳韻城想了想,“你這么說聽得我心里不太舒服?!?/p>
寧君延又說道:“只有你能陪我上床?!彼ρ擦艘幌玛愴嵆牵爸荒軐?duì)著你硬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