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的一個好朋友幫我聯(lián)系的他因為某些原因變得很有能力,所以有辦法弄到奇石。原本和姐姐談好的供貨人又突然反悔,高價把石頭供應(yīng)給了別人,正好他又找上我了?!编嵱嘁荒樋酀卣f道。
“那人叫什么名字?”徐旭眉頭一皺,心里大概有了譜,開口問道。
“白星。”鄭余略微踟躕了一下才猶豫著回答道,兩人的關(guān)系向來不錯,他真的不敢相信
“白星?!”劉川和金啟山不約而同地驚呼道,表情也是同樣的驚訝。就連邵逸懷,也皺起了眉頭,顯得很是意外。
“白星是誰?”只有林洛然還一頭霧水,好像大家都認(rèn)識這個人?
“你還記不記得我剛剛跟你說的,何家男孩,何如嫣的那個弟弟?”劉川主動給他介紹道,這胖子的骨子里還是隱藏著不少八卦因數(shù)的,當(dāng)時那出高潮迭起的何家大戲他可是從頭到尾都關(guān)注著,就差比邵逸懷還要清楚了。
“何如嫣弟弟回何家之前的名字,白星?!?/p>
“他是什么時候找上你的?”邵逸懷突然開口問道。冷冰冰的語氣讓鄭余反射性地緊張起來,立刻坐直了回答道:“就是這次交易會前幾天”
“白星這才進(jìn)門幾天?。烤桶押渭业纳饨拥阶约菏掷锪??”劉川咂咂嘴頗有些驚嘆道:“而且這種地下的產(chǎn)業(yè)他老爹就這么放心交給一個毛頭小子?”
白星和何如嫣的年紀(jì)要比林洛然小幾歲,但也小不了多少,到了劉川嘴里好像一下子變成了不懂事的小孩子。
“看樣子真是何家人搞的鬼了。”金啟山沉聲道,臉色很不好看。猜測是一回事,真正確定了,又是另一回事,心里多多少少都是有些失望的。
“何家這下徹底完了?!眲⒋〒u搖頭嘆道。
如果說何如嫣的那出鬧劇只是個笑話,大家看完也就忘了,頂多對何如嫣的評價會變得很差罷了,對何家的影響還不至于傷筋動骨。但是這件事一旦被捅出去,恐怕就沒那么簡單了。能不能逃掉法律的追究都是個未知數(shù)。
“老師,那我們還能挖他們的墻角嗎?”林洛然遲疑道。他對何家會怎么樣一點也不關(guān)心,一想到那個要給自己注射毒品的女人林洛然現(xiàn)在都會控制不住地起雞皮疙瘩——陰影太深了,所以他第一時間就把何如嫣的形象從腦海里驅(qū)趕出去了。他只關(guān)心,偽造這些石頭的雕刻師,會不會答應(yīng)他們的聘用?
“這個總要試試?!苯饐⑸匠烈鞯溃骸罢f實話,我還是相信很多雕刻師,更期望自己能夠有一份正大光明的從事雕刻的工作?!?/p>
畢竟能心安理得欺騙別人的人還是少數(shù),雕刻師很難找,既然能碰上,自然要爭取一下了。
“這件事交個我吧?!贝髲N先生說道:“你們不一定能找得到。”
摩納雖小,但郊區(qū)卻分布著許多零星的石礦,說是石礦,其實也只不過是零零碎碎的埋有奇石的土地,許多規(guī)模都不超過兩百百平米,而且許多地方都是私人買下的地皮建造了別墅,所以挖出來的奇石根本沒辦法供應(yīng)商店和顧客,大多都是房主們自己留著當(dāng)做紀(jì)念。因此他們也不知道何家在摩納的根據(jù)地在哪。
雖然徐旭說了是對林洛然的報答,但是他還是很感激,笑道:“那就多謝大廚了。以后有什么需要幫助的,我也決不推辭。嗯想買好石或者石雕以后也可以找我?!?/p>
徐旭毫不猶豫地點頭:“以后有空幫我也雕點東西唄?!?/p>
林洛然也樂得答應(yīng),兩人關(guān)系也拉近了不少。
“對了,鄭小子,你接下來打算怎么辦?”商定了追查雕刻師的事情,徐旭也不忘關(guān)心一直沉默的鄭余。他現(xiàn)在還在上學(xué),而且是有關(guān)軍事方面的全方位培養(yǎng),雖然有聯(lián)盟提供的教育基金,但是也只是杯水車薪。父母又早年意外去世,姐弟兩人只得努力賺錢才能湊足每年的學(xué)費。所以鄭余的姐姐才會一直參加交易會。運氣好的話,就能賺到一筆不小的錢。
鄭余有些愁苦地?fù)u頭,表示自己還沒想好。到底還是個孩子,發(fā)生了這種事,心里免不了慌亂。傻乎乎地當(dāng)那人是好朋友,卻成了別人進(jìn)行詐騙的幫兇真是沒用呢。他不禁在心中自嘲。
“實在沒辦法,就去念別的專業(yè)吧?!编嵱嘤彩窃诳迒手哪樕蠑D出了一絲笑容,很是失落地說道。
林洛然見他六神無主的樣子也心生同情,被自己的好友欺騙利用的滋味,他同樣明白理解。目光落到他那雙頗有些秀氣的雙手時,突然心中一動,冒出來一個想法,便開口問道:“你愿不愿意,跟我學(xué)雕刻?”
在場眾人都是一愣,不理解林洛然為什么會突然提出這樣一個建議。
“洛然,你想清楚了?”金啟山問道:“這可不是小事啊。如果你想幫助鄭余,可以在你的新店里為他提供一個工作的機會啊。但是一旦教授他雕刻那可就完全不同了呀!”
他沒有任何不喜鄭余的意思,只是生怕林洛然是一時沖動日后后悔。
雕刻師雖然已經(jīng)沒落了,但是傳授雕刻這種珍稀的手藝,肯定是要有正式的師徒名分的。這種事可兒戲不得!對于鄭余他們也是才剛接觸沒多久,在他看來,林洛然的做法有些草率了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