欒子書反握起她的手往前走。
孟今今覷了他一眼,看他沉默了下來,好像有心事。
她心里打鼓,難道魏致又來找他了?還是二皇子的事情被他知道了?但馬夫不可能擅自做主……
二皇子的事,她有過告訴他們的念頭,可要開口的時候,又覺得告訴他們只會徒增他們的煩擾,除非把二皇子扔出天城,否則她是避不開的。雖然她相信辛出度堇的能力,可二皇子是個什么事都做得出來的瘋子,和他這樣的人對上實在太危險了。也許哪天他就對自己沒了興趣,她就一直沒說。
何況還有魏致的事情。他經(jīng)常出現(xiàn)在她的鋪子里,這件事她想他們不可能不知道。
知道卻不說,其中的緣由她也能猜到。
因此她便更不想將二皇子這破事和他們說了,打算自己解決。
只不過今天的二皇子讓她感覺說不出的怪。
“下午良佳來找我了。”
孟今今一拍腦門,忘了酒樓的段掌柜和良佳!
“她氣得話都說不清了,來問我你在不在。辛出他們估計也知道了?!?
欒子書慢下腳步,緩緩問道:“今今,你下午去哪兒了?”
孟今今有點結(jié)巴,“我,”權(quán)衡了一下,她一咬牙回道:“魏致來找我了。”
說完,欒子書愣了一下,隨即笑了下,“你沒事就好?!?
孟今今靠在他肩上,語調(diào)低低的,“又讓你擔(dān)心了?!彼幌朐俨m著他們,現(xiàn)下二皇子如履薄冰,自身難保,這也許對她是個好機會,她得好好想個辦法才是。
“魏致他……他找你,說了什么嗎?”
“沒有?!泵辖窠褚簿透液蜋枳訒f魏致的事情,他也是唯一會主動提起魏致的人,“但他好像受傷了,看起來……不說他了,沒什么好說的。我好餓,我們趕緊走吧?!?
欒子書想和孟今今談?wù)勎褐碌氖虑?,但回想辛出和度堇的話,再看她也不愿提起魏致,終只是暗嘆了口氣,垂首在她額上落下輕吻,“恩?!?
站在西院門外的主仆二人,目視孟今今和欒子書相依的身影消失在拐角。
宋云期看著孟今今依賴欒子書的樣子,眸光幽幽。
若卿不敢出聲詢問宋云期要不要進去找孟今今,安靜地等宋云期的下一步動作。
但宋云期卻是轉(zhuǎn)身走了,什么也沒有吩咐。
回到了屋中,宋云期躺靠在榻上翻書,若卿站在角落守了半個時辰,本想勸他家主子安歇,但又悄悄退了出去。
他招來一個下人,在她耳邊低聲吩咐了一句,轉(zhuǎn)身又進了屋。
他雖然不知道自己這么做到底對不對,但他得試試,不然主子今晚不知還要怎么折騰自己。
孟今今這邊氣氛正濃。
沐浴過后,她感覺腰酸背痛,欒子書便說幫她按一會兒。
本來還在說著良佳和段掌柜的事情,但按著按著,氛圍就變了。
她趴在床上,里衣已經(jīng)被剝?nèi)チ耍瑱枳訒拇綇暮峭掠H去,潔白的手指輕撫她的乳側(cè),而后慢慢探進,看到她配合地微抬身子,他忍俊不禁,輕柔的抓揉那一團。
惱人的敲門聲就在這時響起。
聽到來人說宋云期那邊找她,孟今今置之不理,吹滅了床頭的燈臺,欒子書也難得的沒有說說什么。
她翻過身,感覺到欒子書壓了上來,伸出胳膊準(zhǔn)確地攬下欒子書的脖子,仰頭吻上他的唇,一手解開他的系帶,摸進他柔滑的胸膛,準(zhǔn)備繼續(xù)下去。
但外頭的人仍不肯罷休,那一陣一陣的敲門聲敲得兩人興致全無。
“今今?!?
欒子書嘆了一聲,坐起了身,“去看看吧,也許他那邊又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。”
孟今今氣得跪在床上錘床板,隨后抬起冒火的眼睛,咬牙切齒道:“不是要急的事情,我,我……”
欒子書衣衫半敞,無奈地拍著她的背脊,安撫她的怒氣,“如果是急事,今夜你可能又回不來了。”
孟今今一聽又希望宋云期最好什么事都沒有,岔岔地起身穿衣,走前捧著欒子書的臉吻了一通才走。
她風(fēng)風(fēng)火火地趕到了宋云期的院子,推開門后,一眼就看到了在喝藥的宋云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