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變故導(dǎo)致孟今今又被夾在了中間,她不知該如何是好,甚至不負(fù)責(zé)地想跑路。
她正苦于該怎么開口告訴辛出,辛出卻已聽到了消息。
他冷笑一聲,難怪這兩日,他總覺得孟今今常趁他不注意就偷偷看著他,本以為吃了頓教訓(xùn),人能乖一些,他正想查出她又隱瞞了自己什么,這消息就像特意送上門來的,傳到了他的耳邊。
逮來孟今今了解的更詳細(xì)了些后,有前車之鑒,這八成又是度堇的招數(shù)。
度堇這出其不意的一招,令辛出著實沒有預(yù)料。
這些個月來,他一半心思在‘收拾’孟今今上,另一半阻止度堇進(jìn)門,和他在生意上較勁,沒想都只是他的障眼法。
辛出清楚這已經(jīng)不是孟今今能決定的事了,但就讓他妥協(xié),做夢。
眼看太師府都將婚期選好了,辛出異常平靜的樣子,讓孟今今隱隱感覺到,這事會黃。
果不其然,婚期定好不久,太師府的外孫突地病了,其父找人去算命,說是孟今今與庶孫命格相沖。
如此一來,別說早晚,連婚也別想成了。
孟今今這下又慌了,度堇卻也很鎮(zhèn)定,笑笑著說,他能解決的。
太師外孫其父乃是太師最小的庶子,由于懶惰善妒,令妻主生得又是兒子,嫁入妻家一年后便被休了,怕妻家對其子不好,便帶回了太師府。太師視這庶子為污點,看在年幼的外孫面上,才同意他們住下。度堇來了之后,庶子更是不受待見,一來二去,庶子就記恨上了度堇,但見他深受母親喜愛,又不敢對他做些什么。
這回突然在他的婚事上出手了,想必是被人慫恿,有了幫手。而除了辛出,他想不到第二個人。
辛出度堇交手,誰贏誰輸不好說,原來定好的日子肯定是成不了婚了,但這親仍是要成的,卻不知是什么時候了。
發(fā)現(xiàn)兩人又在斗后,孟今今只能無奈悲催的被夾在中間,試過一次后,她便深知自己說什么都無法阻止這兩人。
欒子書發(fā)現(xiàn)她臉上的肉都掉了點,心疼地摸摸她的頭,讓她隨他們,除非分出了個輸贏否則他們不會停下的。
孟今今摸上他的手背,她將臉靠在他的掌心,長長舒了口氣,又深深吸了口,最近得來一點閑她都會往他這里鉆,他身上的清香總能讓她身心迅速輕松下來。
欒子書輕輕托來她的臉龐將她帶到了懷里,想她這回是實實在在的受到了教訓(xùn)。
以前辛出便不喜度堇,今今和度堇回來后,這兩人更是水火不容,如此爭斗,換誰都受不了。這些事,今今又不跟他說,憋在心里,他明白原因,但他其實更想她能說出來,替她分憂。
他抱著她輕聲道:“我明日去找他們談?wù)効珊??”雖無法阻止他們,但他們繼續(xù)這樣下去,今今不知要受難成什么樣子。
孟今今生怕他們殃及無辜的欒子書,斬釘截鐵拒絕,堅決不讓他去。
欒子書心中已有決定,只是摸摸她的頭,“上床休息吧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