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她動了欲,辛出拿過她手里的泥人,以免她手軟松開掉在水里。
從浴池滾到了床上,辛出攢了一個月的欲火令孟今今早晨趴在床上,起不了身。
她趴在錦被上,看著辛出穿起衣衫,脖頸上空無一物。
孟今今懶洋洋地說道:“你的玉佩吊墜還在我那。”
辛出有些莫名,系上腰帶,回身看向他,“什么玉佩吊墜?”
孟今今愣了下,抬起頭看他不像開玩笑的樣子,她比劃著手,“不是你的嗎?半圓的。”
辛出看著她布著紅痕的美背赤裸趴躺在錦被之上,烏發(fā)垂落擋在胸前,細(xì)腰之下是微露的豐臀,他瞇了瞇眼,嗓音微啞,“我和欒子書的東西都分不清了,你說你該不該罰?”
辛出伺機(jī)作祟,孟今今反抗無能。
剛系上的腰帶扔在了地上,辛出衣衫敞開,抱著她的腰站在床邊,挺胯撞得她臀肉晃動,她攥著床帳來穩(wěn)住身子不被往前挪去,懲罰似的,胸乳上作亂的手掌捏得乳肉發(fā)紅。
她腦中卻有些分神的在想,不是辛出的,那只有可能是書生的,難道是他從來沒戴過,所以她也沒見過。辛出一下一下的深頂,又瞬間讓她無暇去想了。
離開蘭芝院時,已經(jīng)快晌午,她回了自己的屋子,從妝奩找出那塊吊墜,她正要去問欒子書時,驀然就想起那天來過的欒子覺。
孟今今拿著玉墜,覺得不可能,怎么想到他身上去了。
“今今?!?
欒子書進(jìn)了屋里,卻沒有聽到她的動靜,“怎么了?身子很酸嗎?”辛出一人在天城待了這么久,昨晚定會折騰得她厲害些。
孟今今剛回神,就被問得臉一紅,有點無顏見他的感覺。
“沒有……”
但他已經(jīng)走了過來,孟今今迎上去被他拉著去了床上,“我?guī)湍惆窗?。?
“不酸不酸,我好著呢?!彼兆∷氖?,把手里的玉佩放在他手心,“這是你的嗎?”
欒子書摸了摸玉墜,緩緩搖頭,“是小覺的?!?
孟今今以為自己聽錯了,喃喃地問:“小覺的?”
欒子書聽她反應(yīng)怪異,握緊了玉墜,“發(fā)生什么事了嗎?今今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