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蘭姐?”
孟今今大為錯愕,弄不清情況。
辛出進(jìn)了院門,一眼就看到了孟今今,他眉梢挑起,低笑驚嘆地說:“是孟今啊,這模樣變得比小倌還嬌嫩,你要是也像蘭二娘躲債逃跑,我都不見得能認(rèn)出來?!敝卑椎难凵窈湍侨赵诮稚吓加鏊麜r一模一樣。
常出入賭坊的賭徒和那條街上的人都知道,辛出行事放浪狂蕩,是南園少見的???,說他有斷袖之癖,但也有人看到他和不同的女子勾搭不清。
反正是清譽(yù)盡毀,無人敢娶,想娶家里不讓,他也不見得會同意。
“孟今你都把賭債還清了,肯定有錢對不對,快快救救你二姐吧,不然我這雙手就要廢了,賣了我的夫兒!咱們好歹當(dāng)了這么多年鄰居,大家都躲著你的時候,我可沒有,你無論如何都得幫幫我呀!”
孟今今和蘭二娘彼此都清楚她們的關(guān)系至多只算遇上會聊上幾句的鄰居,她是走投無路才求到她這里,前幾天喝了酒去賭坊被人一激,輸?shù)脙A家蕩產(chǎn),本來剛好還欠賭坊的銀子,這一下還不上,她和孟今在鄰里眼中差不多,雖然強(qiáng)在包子攤生意好,但也是個欠錢不還的人,沒人肯借,她就只能帶著夫兒跑了。
她大聲哭嚎,爬行到孟今今身前抱住她的腿不撒手。
門外站著兩個人,一大一小,是蘭二娘的夫兒。
孟今今苦惱皺眉,要真的有錢,她就借了。
她深感無力,頭疼得很,還有她身后站著魏致,原主一窮二白,哪來的錢還,魏致可能都已經(jīng)猜到了。
先不說別的,這么暴露了,那女子要是覺得她沒用了,也不會放過她。
剝皮...
她打了個激靈,凡事還是要挽救一下的。
辛出無聊地看著這出戲,抬眼去打量孟今今身邊的男人,視線相接,他勾唇笑了笑,魏致淡漠地移開眼。
孟今今嘗試?yán)鹛m二娘,沒拽動,“蘭姐你先起來?!?
“你不幫我我都得廢了,活著有什么意思,我站起來干嘛??!你幫幫我,二姐給你做牛做馬都可以??!孟今!”
孟今今低下身,一臉為難,“可我真沒錢,我祖母走之前給我留了一只錦囊,讓我發(fā)毒誓,不到要洗心革面的那一天不準(zhǔn)打開。其實(shí)是給我留了銀子存在錢莊,我還了錢后,分文未剩啊!你要想想,我要是有錢,怎會還窩在這小院,去找差事做,早就去買大宅子住進(jìn)去,買幾個仆役,悠哉享受了?!?
孟今今說得在蘭二娘耳里不是沒有道理,所以她越聽越絕望,轉(zhuǎn)回身去要抱辛出的大腿,“辛管事...”
打手沒讓她靠近,煩得一腳踢開了蘭二娘,重重踹了幾腳。
孟今今忙上前要去制止,另外一打手見狀以為她要動手幫蘭二娘,抬起棍子就要打。
眼看孟今今要被打,辛出挺心疼那副皮囊受了傷,剛要開口讓打手停了,一直沒動的魏致出手接住了木棍。
孟今今后知后覺,看著只離她巴掌距離的木棍,倒抽了口涼氣。
“可有傷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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