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 你說,哪一回你下場的時候,不是你贏的?一點意思都沒有,每次都碾壓我們!” 謝飛楠也氣憤啊,在女伴面前,他不要面子的嗎?
“ 阿景,你是魔鬼吧?!?周自然呼吸有點喘,剛在他就在嚴景揚的旁邊,完全感受到了對方的壓迫力,嘖嘖嘖,簡直快的不像人。
他就知道,贏的人肯定是嚴景揚。
要知道嚴景揚以前被老爺子丟進了部隊里特訓過,他們打肯定是打不過嚴景揚的,這就算了,完槍的時候,比不過他也算了,就連賽艇,攀爬,打球......現(xiàn)在甚至是游泳,還要被他完虐,這還不是活脫脫的魔鬼嗎?
這就是為什么他們不喜歡跟嚴景揚比賽,不希望他下場參與的原因了,畢竟沒有人想要被虐,成為陪襯的靶子啊。
周自然抹了抹臉上的水,看著站在泳池邊,嚴景揚得意的神色,他算是知道了,這家伙是虐他們,來哄女友開心的!
昏君,見色忘義,砍手足!
嚴景揚絲毫不顧幾人的憤恨之色,他抬了抬堅毅的下巴,開口:“ 我贏了,記住,你們都欠我的女朋友一個承諾?!?/p>
說完,他便低頭對唐酥說:“ 酥酥,我們不游了,沒意思,我?guī)闳メ炍r?!?/p>
“ 好?!?/p>
唐酥乖巧地回應(yīng)了一聲,精致的眉目上,染滿了笑意。
換回了原本的衣服,唐酥跟著嚴景揚去了釣蝦場。那里很大很空曠,里面兩個大的養(yǎng)殖池,也不知道是不是氣溫比較低,蝦都懶洋洋的。
看見他們進來,工作人員便拿了釣蝦的道具給他們,還搬來了椅子。
“ 會不會釣?”
嚴景揚高大的身軀坐在小矮椅上,絲毫不折損他的威嚴和矜貴。他的身體挨得女孩很近,黑色的外套貼著她白色羽絨服,有種說不出的親膩。
唐酥彎腰去拿旁邊小盤子里面裝著的魚的內(nèi)臟作釣餌,然而她的指尖還沒有碰上便被嚴景揚裹住了,“ 你被碰這些,臟,我?guī)湍闩??!?/p>
女孩的指尖白白嫩嫩的,他哪里舍得被弄臟了,吻了吻她的指尖,他自己反倒不嫌臟般,幫唐酥弄著釣餌。
“ 可以了?!?嚴景揚將吊鉤放進了水里。
那邊,門口處周自然和鄭杰斌他們也換了衣服,帶著女伴們過來了。
“ 阿景,你真不夠意思,贏了我們就跑?!?周自然走過來,拍了拍嚴景揚的肩膀。
“ 怎么?想要跟我比賽釣蝦?” 嚴景揚提了提眉梢。
聞言,周自然一個大步跳得遠遠的。
開玩笑,雖然沒有看見過嚴景揚釣蝦,但是這個魔鬼做什么事都比常人優(yōu)秀,他哪里膽敢還跟嚴景揚賭?
工作人員看見來了這么多客人,他們趕緊將準備好的工具和椅子都拿過去。就這樣,釣蝦場一下子就熱鬧了起來。
雖然說場館是室內(nèi)的,但是場地大,周圍根本就沒有什么暖氣,釣蝦場對比起泳池那邊,簡直是冷得多了。
三個女伴們穿著為了漂亮,她們身上穿得幷不多,其中長得艶麗的那兩個女人里面穿的還是裙子,腿上是一層薄薄的絲襪,跟裸-著腿沒有什么區(qū)別。才坐下來沒有多久,幾人就覺得冷了。
“ 鄭少,這釣蝦有什么好玩的,這里這么冷,我們還不如繼續(xù)游泳呢?!?女伴忍住牙齒打顫的沖動,她嬌氣地蹭著鄭杰斌。
這里又冷,又簡破,她一點也不明白他們幾個高高在上的富家子弟,為什么會喜歡釣這些破蝦,還不如去酒店里面點一只龍蝦來得舒爽。
“ 你覺得冷?沒關(guān)系,我讓人拿杯熱飲給你?!?鄭杰斌看著她上下的裝扮,勾了勾唇,語氣里沒有絲毫的憐惜之意。
謝飛楠對女伴也是同樣的態(tài)度,“ 你釣,我看著?!?他直接將釣竿交到了女伴的手里,讓她負責釣,他神色慵懶地坐一旁看著。
坐在不遠處的周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這還是他第一回帶女伴出來聚會,以前他都是單著一個人的。這會兒他坐得離女伴足足有半米多遠,他說道:“ 你看著我做什么,釣蝦啊。釣餌不臟,用手拿起放鉤子上,唉,你們這些女人就是嬌氣?!?/p>
如果這回不是謝飛楠說擔心只有唐酥一個女孩,會悶,他們待女伴來陪她,他才不愿意帶女人來。
這不,人家唐酥一直有嚴景揚陪著,哪里需要這些女人。
“ 啊,有蝦,上鉤了......”
唐酥感覺釣竿有動靜,她立刻興奮起來。
嚴景揚速度拿過一旁的水桶,幫她接住了那只釣上來的蝦,“ 不錯,很大一只?!?/p>
唐酥眉目都笑開了,眼睛黑亮黑亮的,特別漂亮,“ 啊,沒有想到這么快,我就釣了一只?!?她覺得挺新奇有趣的。
“ 酥酥很棒?!?/p>
嚴景揚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,“ 冷不冷?”
唐酥搖搖頭,她瑩白的半張小臉藏著了圍巾里,“ 不冷呀?!?/p>
鄭杰斌和謝飛楠他們帶來的那幾個女伴坐在這樣簡陋的蝦場內(nèi),她們神色掩藏得再好,但還是泄露了她們的不屑和不耐煩。
她們這樣的人尚且嫌棄這里,而他的女孩,從小到大就是嬌養(yǎng)的,更是唐父唐母的手中寶。明明她是最有資格嬌氣的,但她卻大方從容,興致勃勃地坐在他身邊,絲毫沒有在意這里的環(huán)境簡陋。
她漂亮,有涵養(yǎng),美好的讓他恨不得放在心窩上。
......
嚴家里,對于董連云得罪唐酥的事情,嚴衛(wèi)國很快就拋之腦后,根本沒有放在心上了。畢竟在他看來,錯不在董連云,而是唐酥那樣的小輩太過不尊重長輩。
然而,直到他這個月沒有收到嚴景揚打過來的錢,他才隱隱覺得不安。這個兒子雖然跟他不親,性格也很冷漠,但是對方的人品他是清楚的,誠心,守時。
嚴老爺子去世后,都是由嚴景揚打錢給他。那是集團的分紅,嚴老爺子交待了,由嚴景揚每個月?lián)芙o嚴衛(wèi)國,為的就是防止嚴衛(wèi)國仗著父親的身份,聽從董連云的擺布,刁難嚴景揚。
以往每個月,嚴景揚都會讓人準時打錢,然而,因為上一次,董連云找唐酥麻煩的事,嚴景揚已經(jīng)決定了不會再打錢了。
而嚴衛(wèi)國對此一無所知,聽到管家匯報,這個月的錢還沒有到賬,他便打了電話給嚴景揚,想要問問對方怎么回事。
卻不料,他只打通了嚴景揚的助手秦浩的電話,得到的回復是,嚴總吩咐以后不再打錢。
嚴衛(wèi)國的身體震了震,怒氣一下子就往上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