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郁一驚,連忙捂住了口鼻,站起身來,往后退了好幾步。
哮喘發(fā)作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,他不想再經(jīng)歷一次。
陸執(zhí)看向顧北的眼神愈加的冷,直接就吩咐道:“來人,把顧北的煙掐了?!?/p>
“是?!?/p>
這時,突然從外面進來了一個保鏢,直接走到顧北旁邊,伸手去奪他的煙。
顧北自然下意識地反抗,然而他一個被酒/色掏空的富家子弟,哪能敵得過常年訓練的保鏢,幾乎是以一種狼狽的姿態(tài),被奪走了煙。
顧北忍不下這口氣,瞬間從椅子上跳了起來,嚷嚷道:“爸,媽,你們看看陸執(zhí),他在做什么?!”
一直沒有什么反應(yīng)的趙慕雅,終于說出了今晚的第一句話,她抬眸看向陸執(zhí),語氣苛責:“陸執(zhí),他是你哥?!?/p>
陸執(zhí)卻像是根本沒聽到她說什么一般,未做理會。
顧北繼續(xù)嚷嚷道:“陸執(zhí)他今天敢讓這個保鏢掐我的煙,誰知道明天敢讓哪個保鏢做什么,是不是整個家都要被他控制在手……”
吼到這里,他意識到了什么,突然停住了聲,臉色變得驚恐。
陸邵華和秦慕雅也意識到了什么,先是看了一眼周圍的那些保鏢和傭人,隨后齊齊看向了陸執(zhí),眸中俱是不敢置信。
餐廳里一時劍拔弩張。
相比于其他三人的坐立難安,陸執(zhí)顯得云淡風輕,他輕笑了一聲,只不過那點笑意卻不達眼底:“都這么緊張做什么?”
他用最漫不經(jīng)心的語氣說著最可怕的話,整個人穩(wěn)穩(wěn)地坐在那里,周身都是上位者的威壓。
簡郁已經(jīng)不咳嗽了,安靜地重新坐在位置上,看著這一家人。
顧北指著陸執(zhí),瞪大了眼睛;“你、你難道把家里的保鏢和下人都收買了?!”
陸執(zhí)冷笑一聲:“你說呢?”
顧北睚眥俱裂:“陸執(zhí),爸媽都還在這個家呢,你居然敢做出這種事來?。 ?/p>
試想一下,他們整天生活在傭人和保鏢的監(jiān)視之下,一舉一動都被匯報給了陸執(zhí),這是一件多么細思恐極的事。
陸邵華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件事非同小可,站起身來,板著臉對陸執(zhí)說道:“陸執(zhí),你跟我來一趟書房?!?/p>
相比之下,陸執(zhí)的神色格外的平靜,他甚至還有那個閑心,對簡郁說道:“你先等我一會。要是無聊的話,就讓傭人帶著你到處逛逛。”
簡郁聽話地點了一下頭:“好。”
簡郁在一個傭人的帶領(lǐng)下,來到了老宅的后花園。
老宅里的人不怎么樣,風景倒是挺好的。
后花園是一個具有古韻的木制回廊,回廊前面就是一個池塘,清冷的月色傾瀉而下,這一幕如同畫作一般美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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