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要了命了。
他以前不是沒有聽過簡郁喊“老公”,只不過那時他聽了之后,情緒還算穩(wěn)定,但是這一次,那種滿足和愉悅簡直無法用語言來形容。
好在他和簡郁不是敵人,否則的話,簡郁可能只用說那么一兩句話,他就會丟盔棄甲。
簡郁喊完之后,更是覺得整張臉一陣發(fā)熱。
他以前喊陸執(zhí)的時候,基本都是為了配合演戲,只有這一次,他是真心的。
這時,簡郁發(fā)現(xiàn)陸執(zhí)一直盯著自己看,黑沉的眸子中翻涌著某種克制的情緒一般。
簡郁頓了一下,開口問道:“難道我喊錯了?”
問完,他猛地反應過來,也對哦,陸執(zhí)應該是讓他喊名字吧?他怎么就喊了另外兩個字?
果然是生了一場大病后,人都傻了么?
簡郁頓時羞恥萬分,快被自己蠢哭了。
尤其是陸執(zhí)還似笑非笑地看著他。
簡郁正在考慮要不要找塊豆腐撞死的時候,好在這時,病房門突然被敲響了兩聲。
簡郁連忙離陸執(zhí)遠了一點,端正地在病床上坐好。
剛剛兩人離得太近,而且姿勢也太曖/昧了。
陸執(zhí)挑眉看了他一眼,然后出聲對門口說道:“進來?!?/p>
很快,門把手被扭動了一下,門打開。
秦衍捧著一捧花走進來了。
林博宇跟在他身后,手里也提著一個水果籃。
秦衍一進來就嚷嚷道:“嫂子,你終于醒了嗚嗚嗚嗚?。∧悴恢牢遗瓮@一天盼望了多久?。?!你別擔心,我手里的這個花是永生花,沒有花粉……臥槽!??!”
說著,他突然驚叫了一聲,然后用花擋住了眼睛:“我什么都沒看見!!”
簡郁被秦衍吵得有些耳朵疼,他無奈地揉了一下耳朵。
好久沒看見過秦衍了,沒想到對方還是一如既往的嘰嘰喳喳,不過這樣也挺好的,純粹而快樂。
陸執(zhí)就沒簡郁那么好的脾氣了,他冷眼看著秦衍:“你在鬼叫些什么?”
秦衍還是拿著花束擋在眼前:“你和嫂子不是都在床上嗎?非禮勿視,我保證剛剛什么都沒看到?。 ?/p>
簡郁:“……”
額,秦衍的想象力會不會太豐富了一點?
陸執(zhí)沉默著,懶得對秦衍發(fā)表任何評價。
這時,林博宇推了秦衍一下:“不用擋著眼睛了,你陸哥和你嫂子什么都沒發(fā)生!你想啊,要是他們真的在做什么,至于門都不反鎖嗎?”
秦衍慢慢地拿開了擋在眼前的花束,見簡郁和陸執(zhí)的確衣服整齊地坐在床上,終于松了一口氣:“還好還好,我還以為我撞見了什么不該看的場面呢!”
說著,他想到了什么,提醒道:“陸哥,嫂子他現(xiàn)在身體還沒有恢復,你可不能心急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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