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唔……啊……”娟娟的奶水順著乳道流出來,胸部的脹痛感漸漸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輕松感,身體就像飄到了云端之上,甚至產(chǎn)生了微微眩暈的迷幻感。男人眼里的焦點漸漸消失,眸底躍起一團情欲的火焰。胸膛劇烈的上下起伏,呼吸越來越急促。
耳邊,傳來喬白低低的一聲咕噥:“我才不會嫌棄你,你可是我的寶貝疙瘩啊……”
這樣一句話,竟讓葉定產(chǎn)生了一種濃烈的幸福感。因為幸福感,所以煽動的情欲更加熾烈,下體的蜜花開始濕潤,泛起了酸意。
好想要。
已經(jīng)有一個多月沒做愛了,身體的渴望已經(jīng)壓抑到了極致。而這段時間喬白因為顧忌著他的身體,在床上頂多只是用手隔著褲子在外面揉一揉,根本不敢真刀實槍的去做。習(xí)慣性愛的兩個小穴,饑渴到了無法控制的狀態(tài)。每個夜晚,當(dāng)喬白從背后緊緊擁住他時,他都能感覺到對方的火熱緊緊地貼在自己的大腿根,炙熱的嚇人,甚至能清晰無比地感覺到那兩條巨物的脈動。他想做愛,想被喬白用兩根巨大的肉棒插入,想被男人狠狠的操干,想被搞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,日夜絞纏,一直做,一直做,做到世界末日……啊……這樣想著,他的雙腿便情不自禁地夾緊了,難耐地摩擦著,下體的騷穴一張一合,胯下的性器也高高隆了起來,將褲子頂起一個可愛的小帳篷。
情難自禁,他甚至主動伸出雙臂環(huán)住喬白的脖頸,挺起下身難耐地往他身上磨蹭,靡靡呻吟著:“要……要……喬……唔……”
兩邊的乳房被喬白輪流玩弄吮吸著,乳汁太多來不及吞咽,便都順著胸膛到處蔓延了,很快便將他整個人都弄的濕嗒嗒的。陽光下,山花爛漫的草坪里,空氣中浮蕩著花與乳汁的甜蜜香氣,攝人心魄。
喬白吸了好一會兒,直到把他兩顆乳頭都吸的紅腫不堪,稍稍一碰就刺癢難忍之后,才停了下來,說:“好甜。”他的聲音明顯變得沙啞了,葉定知道,那是他也想要自己的最好反應(yīng)。
果然,喬白在說了這句話后,便開始轉(zhuǎn)移目標(biāo),轉(zhuǎn)而進攻他的下體。手順著他的胸膛一點一點下滑,最后落在他的兩腿間,隔著褲子,狠狠地摸了一把藏在里面的水穴。葉定被他的動作頓時激的渾身一抖,猛地抓住他的手,顫聲:“別……”他雖然也很想要,可這里是郊外,隨時都會有人行道過。葉定雖然平時和兔子鬼混慣了,但說到底,骨子里其實還是個傳統(tǒng)的男性,無法接受在外面野合。所以他強忍著想要的欲望,哀求:“不要在這里做。會……會有人……”
“不會的。”喬白捉住他的手,目光怎么也無法從他半裸的身體上挪開。金色陽光下男人的裸體,就像從希臘神話里走出來的阿波羅,象牙色的沒有瑕疵的肌膚,肌肉分布均勻,骨骼排列如同幾何精密的計算,不纖細,不柔弱,不過分精壯,每一處都是完美。生育并未影響他的身材,反而給他增添了神性的光輝。
他的臉上是因為自己而浮出的靦腆緋紅,那微微開啟的紅唇像是在索吻,扇子般的眼睫毛羞澀的輕顫個不停,那隆起的依舊在分泌奶水的雙乳,是他最美麗的改變,小腹上的皮膚仍舊有些松,這是他為自己付出的記號,還有褲子下那藏起來的誘人的幽谷,此時必定也因為自己的觸碰而流出娟娟溪流來了……
太誘人了,這樣的定定,簡直就是尤物。
喬白覺得實在沒有定力再去忍耐。他本就是食肉性動物,這些日子并不比葉定好受,能忍到今天已算到了極限?,F(xiàn)下好容易過了“坐月子”期,可以自由自在地做到天荒地老了,這種時候就算閻王老子來催他投胎,他也要打完一炮再去投入輪回道。
抱著這樣的念頭,他說出了一句違心的謊話:“放心,不會有人來的。這里這么偏僻,就算來了也不會發(fā)現(xiàn)我們?!?/p>
葉定一時間也想不出他的話有什么不對勁,假如真的不會有人來,可在光天化日之下,讓他和男人野合,也實在有點……“可是這里……”話沒說完,喬白便將手伸進了他的褲子里,隔著薄薄的內(nèi)褲,用力摸了把他那早已淫水泛濫的淫穴,邪笑道,“難道你就不想要嗎?我們可是已經(jīng)很久都沒做了?!?/p>
“我……”葉定紅了臉,低頭不再吭聲。如喬白所言,他的確有點想要……
“都是男人嘛,別這么放不開。不是有句古詩這樣說的么?”喬白湊過來,附在他耳邊舔了一下他敏感的耳垂,“人生在世,須得意盡歡?!?/p>
不可否認,兔子真的是個天生的演說家,只這幾句話,便讓葉定心結(jié)完全就打開了。是啊,有什么可放不開的呢?自從喬白從死亡線上救回來后,他就明白了這個道理,人生在世,不要想太多,只要快樂就好。因為不知道下輩子還能不能再遇見,所以這一世在一起時,便要趁著天還藍,風(fēng)還暖,把這輩子想做的事都做掉,想說的話都說完。
所以,他答應(yīng)了。答應(yīng)在這野外,和一只發(fā)情的流氓兔野合。雖然事后他后悔了幾百遍,恨不得把自己的腦袋砍下活埋起來……
兔子見他答應(yīng),嗷一嗓子便撲了過來。怕身下的草坪劃傷肌膚,他很細心地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墊在葉定的身下,然后手一抬──
葉定瞬間覺得自己下體一片涼意。低頭一看,流氓兔竟然將他的褲子給扯掉了。葉定始終還是不太能適應(yīng),下意識地就想逃,喬白卻用腿彎壓住他的雙腿,不讓他掙扎。葉定只好軟軟地哀求:“不、不行……我……”
“別怕,定定,有我在。我會讓你很舒服的……”喬白為了安撫他的情緒,湊過去輕輕吻上了他的唇。這家伙不僅床技好,就連吻技也是一流,不到片刻就把葉定吻的渾身發(fā)軟,天生淫蕩的本性全部激發(fā)了出來。喬白的舌頭在他口腔里嬉戲著,像條靈活的小蛇挑逗著他的舌尖,與他歡騰糾纏。舌頭掃過他敏感的牙肉,一點一點往更深處侵入。葉定只覺得自己的咽喉都要被侵犯了,胸部也因為對方越來越緊的擁抱而勒的生疼。兩顆乳頭在與對方的襯衫摩擦,愈發(fā)變得麻癢難耐。在這樣的挑逗下,葉定很快就發(fā)出了“嗯嗯”的情動聲音,軟綿綿的拖長的尾音,像是最激情的勾引。
喬白知曉火候已到,便松開了他,三兩下將自己的上衣解開,然后拉開褲子拉鏈,掏出胯下那兩根早已膨脹的巨物,將身體擠進了葉定的兩腿間,逼迫他兩腿分開,朝自己門戶大開起來。
身下那裸露的美麗裸體,帶著魔性,無論看多少次,仍讓自己神魂俱醉。喬白想,就算此刻讓他死在葉定的胯下,他也愿意。他將身體微微下移了些,臉湊到葉定的胯下,好方便端詳那讓自己銷魂的所在?;ㄑㄔ趧偛诺奶舳合?,早不堪刺激地流出了大量的愛液,靡紅色的肉花不勝羞澀地收縮著,穴眼里全是水汪汪的愛液,散發(fā)著醉人的甜香。
“真美?!眴贪兹滩蛔〉匕l(fā)出一聲贊嘆。葉定被他看得羞恥不已,兩腿下意識地就想合上,可喬白怎會如他的意,稍微用了點手段便讓他無力動彈了。喬白說,“這么騷的小穴,不讓老公看,你打算讓誰看?”
露骨的語言讓葉定除了感覺羞恥之外,還有種難以言喻的刺激感。于是,下體收縮的更加厲害了,幽徑谷道里,有更多的淫水泛濫出來,汩汩下流,順著滑嫩的股溝下流,一直流到了性感的臀縫里,濡濕了那里更銷魂的菊穴。而男性器官也不甘落后地翹了起來,搖搖晃晃的,十分可愛。
“別……別看……”他無力地呻吟著,眼角滲出了點點淚珠,搖著頭,“好丑,不要看……”
“怎么會丑?明明這么美?!眴贪渍f的都是真心話。他的目光無限愛戀的停留在上面。就是這里,曾忍受著撕心裂肺的痛楚,替他生下了一個可愛的寶貝。多么溫暖美麗的所在,能夠產(chǎn)生生命的地方,怎么可能會丑?
“你的所有,都是美的。定定。我愛你。我愛你,定定,我愛你?!币槐楸橹貜?fù)著醉人的情話,像是為了證明自己的真心,喬白低頭,便吻上了葉定的私處。瞬間,葉定便發(fā)出一聲高亢的尖叫,只覺得自己那流著水的騷洞被兩片溫暖濕熱的唇給含住了。
“啊啊啊──不……”他搖著頭,卻怎么都無法抗拒這過于尖銳的快感。喬白含住他的蜜穴,用力地吮吸著穴眼里的騷水,舌頭在陰唇上來回的舔弄,牙齒輕咬著藏在花瓣里的發(fā)癢地陰蒂。舌頭每舔一下,他的呻吟就更浪一些,理智也越飄越遠。他感覺自己的乳頭又有奶水泌了出來,還有自己的浪穴,里面的騷水越流越多,身體越來越熱……
他簡直要瘋了!
“唔……唔……”不想叫出來被人發(fā)現(xiàn),他用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唇,不讓自己發(fā)出聲音來。殊不知這樣的隱忍只會讓人更加獸欲大發(fā)。耳邊回蕩著他軟綿綿地叫聲,喬白覺得自己的下體也快要爆炸了,兩根巨龍像被火燒一樣,必須馬上插入這個水穴里才能熄滅他的情欲之火。將葉定的小騷穴舔的又濕又軟后,他抬起頭來,喘息道:“我可以插進去嗎?現(xiàn)在?!?/p>
已經(jīng)無法忍耐了。前戲也不再需要了,剛才的接吻和吸奶,對饑渴了好多天的葉定來說,已經(jīng)是最好的前戲了。但是他還是不放心,怕傷到了心愛的寶貝,所以才又替他舔了會兒穴。畢竟兩人很久沒做了,就算葉定剛生育完,也不排除會受傷的危險。
葉定早被他舔得神智盡失,身體也處于水深火熱的饑渴之中,騷癢的浪洞無比渴望被插入,忙暈乎乎地點著頭,甚至主動張開大腿,用手指分開自己的騷穴,指著下面淫水漣漣的粉色的淫洞邀請:“進來……插進來……我要你的大肉棒狠狠的插我……插我……操我……啊──”
話落音,一根滾燙的巨物便抵在了穴口處,稍稍停留了片刻后,便伴隨著一聲低沈的男聲“是你自找的,騷貨!”,然后噗地一聲,盡根沒入。
肉棒插入小穴的時候,兩人幾乎是同時發(fā)出了呻吟:“啊……”
火熱,滿足,所有的悸動,瘙癢,全部得到了滿足。兩人只覺得人生最銷魂的事,大概就在此刻了。
好大……好熱。葉定迷迷糊糊地想,就這樣被操死了,也是個不錯的選擇。他伸出雙手,環(huán)住了喬白的背,指甲不堪激情地在他背上撓出一道道紅印,“快、快操我……狠狠的操,操死我……”
喬白本來還打算忍耐一下等葉定適應(yīng)了再動的,沒想到他這么迫不及待,便恭敬不如從命立刻挺起腰肢,架起他的兩條長腿在肩上,狠狠地抽插起來。
小穴雖然剛生完孩子,卻比生產(chǎn)前更加緊窒,操起來的感覺簡直和處子一樣。卻又比處子的水多,所以干起來特別的爽,一點障礙都沒有,無比的嫩滑?;馃岬膬?nèi)壁不斷的收縮,如貪食小嘴,吸的他的大肉棒舒爽不已。粗大的肉棒在水穴里搗干著,每一次都頂?shù)搅巳~定的最深處,搗的瘙癢多汁的淫洞發(fā)出噗滋噗滋淫靡地水聲。
“唔……啊……好大……啊啊……用力……再用力……狠狠的操……唔……啊……騷穴好舒服……唔……”葉定搖著頭,不知該如何表達他此刻的感受,只能含著淚不停地浪叫著,“嗚嗚……頂我……老公……唔……啊……”
喬白很受用這一聲“老公”,定定也就在這種時候會老老實實地叫自己“老公”了。為了獎勵獎勵他這么乖,他一用力,狠狠地撞上了葉定最脆弱的騷心,頂了第一下后,便是第二下,第三下……持續(xù)不斷的朝那激情的凸點進攻,邊頂邊問:“喜不喜歡我這樣搞你的騷心?老婆?”
“喜歡……唔唔……好喜歡……啊啊……我要被你干死了……好多水……”葉定被他持續(xù)不斷的進攻搞的連連尖叫,興奮到了極點時,他全身的皮膚都呈現(xiàn)出緋紅之色,穴洞里更是高溫緊縮,不可多得的銷魂。隨著肉棒的進出,甬道里的涓涓蜜液流淌下來,滴落在了草坪上,暈開了一汪汪晶亮的水洼??諝饫锸墙粴g的曖昧甜香。
喬白干他的時候,沒有忘記去照顧他的乳房。一邊插他的穴,一邊用手去捏他那正在分泌乳汁的乳房。奶水被他弄的滿身的是,見葉定被自己干的滿臉潮紅,他便壞心眼的用指尖在奶蒂上挑了一抹奶水,送進了葉定嘴里。
“來,嘗嘗?!?/p>
葉定起初不知道是什么東西,舌頭在手指上舔了舔,覺得甜甜的,便問是什么。喬白嘿嘿一笑:“你自己的奶。很甜吧?”
“……”葉定還沒來得及羞愧,緊接而來的便是又一輪狂風(fēng)驟雨的抽插,令他只剩下淫叫的份。
就著上下姿勢,兩人插了一會兒,喬白便將肉棒抽了出來,然后拍拍他的屁股,粗喘道:“翻個身換個姿勢吧?!?/p>
葉定迷茫地抬頭問為什么,喬白晃晃自己的下體,指著另一根肉棒說:“它想操你另外一個洞?!?/p>
這正合葉定的心意。剛才在插前穴時,他那早就習(xí)慣被插入的后穴就已經(jīng)癢的不行了,同樣渴望著被男人侵犯。于是立刻配合地轉(zhuǎn)過身來趴跪在草地上,抬起圓翹的臀部,扒開自己那性感的兩片臀瓣,露出臀縫里那朵不斷收縮流水的粉色菊洞,等待被進入。
喬白沒令他失望,立刻就提槍插了進去。后洞雖不比前穴濕滑,可緊致度卻比前面的更好,再加上有腸液和前面流進來的淫水的滋潤,進出完全沒有障礙。肉棒一層層擠開內(nèi)壁里的軟肉,一寸一寸朝更深處進入,直到抵到最深處的G點才停下。同時,另一根肉棒也對準(zhǔn)前方的水洞迅速插了進去。
當(dāng)兩個洞都被大肉棒貫穿時,久違的充實感讓葉定激動的當(dāng)即就射了出來。大量的精液噴的到處都是,落在綠色的草坪上,顯得格外淫靡。喬白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,在他射的時候便握從背后握住他圓圓的臀部,猛烈的抽插起來。兩根肉棒在兩個洞里同進同出,粗糲火熱的莖體狠狠地摩擦著細嫩的內(nèi)壁,操的內(nèi)壁越來越熱,幾乎要磨出火來。他每插一次,都會插到最深處,然后再撤至穴口處停留半秒,再重新狠狠地插入,力道比上次還要大,進入的還要深。插的兩個小穴紅腫翻開,不斷地噴出淫水來。二人交合之處,盡是泥濘不堪。每當(dāng)喬白的大肉棒頂?shù)饺~定的最騷處時,葉定都會全身戰(zhàn)栗不止,爽的幾乎想要失禁,滿臉淚水的求饒:“不要……不要,我要死了……啊啊……我要被你干死了……唔……”
喬白狠狠地律動著,盡根沒入之時,深度幾乎想連同根部的囊袋也一同塞進去,他粗喘著拍了幾下葉定搖擺不停的屁股,惡狠狠道:“就是要干死你這浪貨。唔,好緊,媽的,明明都是生過孩子的人了,怎么還這么緊!放松點!”
葉定搖著頭,小穴卻越收越緊:“不……呀……啊啊……好深……你太深了,慢、慢點……”
喬白被他夾的低吼一聲,差點就精關(guān)失守,射了出來。作為一個攻,在受沒有射之前他怎么可以先射呢?于是停下來緩了緩,哄道:“老婆,放松點,你夾的這么緊我不舒服?!?/p>
“唔……”葉定被他搞的神志不清,迷迷糊糊地回過頭來,主動湊過去親了親他的嘴,然后乖乖說:“我聽老公的。我要讓洞洞放松下來……給老公操……”
說是放松沒錯,可為毛喬白卻覺得越來越緊?來不及計較這些了,被老婆剛才乖巧的樣子迷的七葷八素的兔子,幾乎是立刻就又動了起來,用他兩根肉棒在葉定的洞里逞兇斗狠,越操越快,越插越深……
就在二人快要高潮時,不遠處突然出現(xiàn)兩道黑影朝這邊走來。葉定的眼角余光正好瞥見了,嚇得渾身一抖:“有人??!”
不知道是不是緊張的緣故,在這瞬間,他竟然就抵達了高潮。性器再次噴射,兩個騷穴收縮個不停,噴出了大量的淫水。滾燙的淫水澆灌在喬白的龜頭上,爽的他小腹一緊,又是幾記狠狠的猛插,便也射了出來,噴出一股股滾燙的精液。
二人幾乎是同時抵達了高潮。
高潮完后,兩人趴在草地里喘息著,享受著高潮后的余韻。喬白窩在葉定的頸窩里,不滿地問:“剛才干嘛要嚇唬我,害我這么早就射了?!比~定累的連力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,緩了好一會兒才艱難的開口,“我剛明明看到有人的。”只不過他倆高潮過后,人影就不見了。喬白好笑道:“該不是你的錯覺吧?太緊張了?”葉定搖搖頭,又點點頭。也許,可能……真的是錯覺吧。
可是,如果真的是錯覺的話,為什么在他被喬白抱上車準(zhǔn)備回家時,他卻聽見了不遠處的草坪里傳來幾聲很熟悉的聲音。
好像有男人的聲音在咆哮:“陳諾你這個畜生,你襲警──我操──啊──”然后聲音漸漸小了下去,到最后完全消失不見。葉定靠在喬白的懷里,懷疑地問:“你聽見了嗎?好像有人在叫陳諾。”
喬白摸摸他的頭,笑了:“沒有啊,你太累了吧?快睡會兒。到家了我叫你。”
“嗯。”
車子朝家開去。旅途還很長,葉定靠在喬白的懷里沒有睡著,他悄悄睜開眼睛,春光里,他看見喬白專注開車的側(cè)臉,眼里裝著的,是他小小的全世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