裝,裝你妹的純情??!你敢把真面目露出來給大家看嗎!
坐在一旁的葉定看著他被眾男人包圍起來還聊的那么開心的樣子,心情立刻變得更加惡劣,往杯中灌了滿滿一杯酒,一口氣喝下。
酒入喉嚨,火辣辣的燒,痛中帶著快。葉定仍覺不夠,再倒一杯飲下,一杯接一杯。
很快,他的行為就被眾人發(fā)現(xiàn)了。
大家都笑他不夠意思,自己就這么喝起來了,也不招呼一聲。
這本來就是給葉定的慶功會,可沒想到喬白一來,這群色狼就忘了豬腳。
葉定在心里冷笑,不答話,繼續(xù)喝。他平時話就少,所以大家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對,繼續(xù)哄鬧起來。
唯有喬白,察覺了他情緒的變化。
不過,他沒有安慰葉定,除了在來之前那幾句對話,他到現(xiàn)在一句哈都沒和葉定說。
很快,大家都喝的hihg起來。
畢竟是葉定的慶功會,大家都沒忘,紛紛舉杯向葉定敬酒。
葉定正好也有點“借酒消愁”的意思,于是,來者不拒,豪爽飲下,直喝的眾人連聲高喊痛快。
當?shù)谑凭催^來時,一只手伸過來,阻攔了他。
“別喝了?!眴贪壮林?,對他說。
葉定暈乎乎地看過去,發(fā)現(xiàn)是自己最討厭的那張臉,便惡聲惡氣地吼道:“要你管、管?。∴脋走開……讓我喝!”
“不許喝!”喬白一把搶走他的酒杯,趁著眾人不注意,在他耳邊低聲說了一句,“你敢再喝,老子立刻把我倆的關(guān)系公布出去?!?/p>
“……”
葉定也只是半醉,聽了這話,頓時清醒,渾身上下如同澆了個透心涼。
威脅之下,只能放棄,葉定乖乖坐在桌前,望著一桌的酒菜,發(fā)呆。有人再敬酒,全部由喬白代勞。
“葉醫(yī)生胃不舒服,你們就別為難他了,要是哥哥們還不肯放過他,那……那人家就來替他喝好了。”喬白羞澀地說。
醫(yī)生們看見他這副嬌羞楚楚可人的樣子,頭腦只顧著發(fā)昏了,哪還有拒絕的余地。雖然來時路上一幫人就商量好了,一定要把葉定灌醉,看看這個總是板著臉不動聲色的大醫(yī)生喝醉了到底是什么樣兒。
男人就是這么賤,就喜歡撩撥自己得不到看不到的東西。
但是如今,有更好的物件可以給自己撩撥,為毛不干?
不知道小喬美人喝醉了會是什么樣子?
肯定比桃花兒還嬌艷!
抱著各種猥瑣心思的猥瑣男們,于是就把目標轉(zhuǎn)移到了喬白身上,一杯接一杯的灌。
別看喬白長的嬌滴滴,一口一個“人家”的,可是喝起酒來卻牛X的很,非常爺兒們。一杯杯白酒就這么下了肚,又來了一瓶瓶啤酒,洋酒……這么多酒下了肚,卻沒有一點醉意的樣子。到最后,桌上的人一個一個倒下,只有他還屹立不倒。
葉定也看呆了。
沒想到這兔子這么能喝,簡直比海量還海量。這喝酒……怎么跟玩兒似地?換成自己,估計早就醉成了一灘爛泥。
兔子捧著酒杯,站在位子上很嚴肅的凝望天花板。
葉定推推他:“喂。”
喬白不動,還是很嚴肅的望著天花板。
葉定再推,他還是一動不動。
葉定就黑線了。
原來,兔子不是沒醉,而是醉到了沒有意識的境界,像馬兒睡覺那樣,無意識地站著,根本啥都不知道。
人是他帶來的,醉了他就得負責(zé)送回家——這是在場所有醉鬼的原話。
葉定不得不黑著臉把個一米九的大男人拖上車,再拖回了家,累的像頭牛。
一到家,那貨就吐得個天昏地暗。
葉定嫌惡,本來想丟下什么都不管的,但是看著他瘦瘦的身體蜷縮在地上的樣子實在可憐的很,心軟的老毛病就又犯了,自我厭惡地卷起袖子,當起了小保姆,拖著死兔子走進了浴室。
兔子基本上已呈尸體狀態(tài)了,軟綿綿的,完全就是個廢人!
“混賬東西!混賬東西!”葉定一邊恨著自己沒骨氣,這么輕易就心軟,一邊放好洗澡水,粗暴地把死尸兔拽起來,丟進超級大浴缸里。發(fā)現(xiàn)他衣服沒脫,又開始小保姆般的替他脫衣服。
脫衣服很正常,葉定也沒有多想其他的,畢竟洗澡不脫衣服怎么行呢?
可是,當他脫到兔子的內(nèi)褲時,他的手突然就僵硬在了半空中,呼吸不知何時,變得急促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