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分鐘后,葉定準(zhǔn)時出現(xiàn)在了地下停車場,身上的血衣還沒來得及換,臉色慘白慘白,被地下的昏暗燈光籠罩,活像從殺人現(xiàn)場走出來的罪犯似地,狼狽之極。
喬白坐在他的豪華越野車上,烏黑的長發(fā)慵懶的披在肩上,上面別著一枚精致的綠色樹葉水鉆發(fā)夾,配著他雪白的肌膚,就像從森林里走出來的白雪王子一樣。
一看見目標(biāo)來了,白雪王子就立刻眉開眼笑,笑容就像天上的星星那么燦爛:“小蜜糖,你可真熱情,連衣服都等不及換就要見我了嗎?”
為什么世上會存在這么無恥的人?還有,他不是個窮學(xué)生嗎?為什么車子會有比自己還豪華的車?最可恨的是那輛車自己已經(jīng)想要很久了!
葉定已經(jīng)找不到答案了,紅著眼睛怒氣沖沖地走過去,一把拽開車門,鉆了進(jìn)去,對他吼道:“閉嘴!開車!有什么事等離開這里再說!”
現(xiàn)在是中午休息時間,他可不想被同事看見自己和這么只變態(tài)攪合在一起!他不要臉,自己還要臉!
“別害怕,沒人看見的?!眴贪子脦缀蹩梢苑Q作“寵溺”的眼神看著他,另只手則趁著他不注意,迅速按上了電子鎖。
葉定聽見“滴”的一聲,就知道事情不妙了,再推推門,果然,開不了了!
我是豬!我送貨上門!
葉定在心里哭著痛罵自己。
白兔拍拍他的臉,溫柔地哄著:“哭吧,小定定,你知道我最喜歡看你哭了?!?/p>
葉定咬牙切齒。
白兔不愧是白兔,總有辦法激起冰山的怒火。老實(shí)說,葉定雖然性格冷漠,但卻很沉穩(wěn),極少發(fā)火。可自從遇到這家伙后,他的人生好像就徹底偏離了地球軌道了……
暫時是離不開車子了,葉定只好祈禱這只禽獸不要再對自己做出什么無恥的事情來,并把身體往車門那緊靠去,與兔子保持著能有多遠(yuǎn)就多遠(yuǎn)的距離。
很顯然,他的動作刺傷了兔子的自尊心。自尊心受損了,兔子就生氣了。
兔子生氣時,和別人不太一樣。他喜歡笑,笑的傾國傾城,西施再世。直笑的人心里直發(fā)毛,受不了。
“別笑了!你、你到底要怎樣!”葉定果然受不了他的笑,暴躁地問道。
兔子嫵媚地看著他:“當(dāng)然是來看看定定你的傷口啦!”
“傷口?”
“是呀,你剛破處就被我操的那么狠,那里肯定受傷了吧?定定你又愛面子,肯定不會去買藥,所以人家很貼心的來送藥了哦?!蓖米幼儜蚍ㄋ频兀种胁恢螘r多出了一盒碧綠的藥膏,在葉定眼前晃了晃,“像我這樣體貼又溫柔的小甜甜,定定你去哪里找?”
說完,還唱了幾句《杜十娘》的經(jīng)典名句“郎君啊,如果你餓的慌,對我十娘講,十娘給你做面湯……”
杜十娘和小甜甜有什么關(guān)系?
葉定被他唱的寒毛直豎,還沒來得及叫他閉嘴,人已被撲倒在了座椅上,雙手舉高,被一副毛茸茸的手銬銬在了車門上。
死變態(tài)!居然偷襲!
偷襲不算變態(tài),變態(tài)的是那副手銬居然還是粉紅色的,上面還裝飾著一副兔子耳朵!
“這手銬叫‘兔天使的守護(hù)’,是我親自為你設(shè)計噠!別看它小小的,但是卻很結(jié)實(shí)哦,連哥斯拉都能銬??!而且為了保護(hù)定定你細(xì)嫩的肌膚不被磨傷,人家還特意在上面裹了一層毛絨布。怎么樣,快要愛上老公我了吧?”兔子賣瓜,自吹自夸。
葉定拼命扯動著被銬住的雙手,劍眉豎起,怒不可遏:“你這混蛋!你、你、你不要臉……你居然敢銬住我!”
葉醫(yī)生一生氣,話就說不全,這毛病完全來源于他內(nèi)心根深蒂固的自卑。
兔子美的不像話的人妖臉上漾出一抹淫蕩的笑意來,湊近,在他耳邊呵出一絲曖昧的熱氣:“我不僅敢銬住你,還要脫你衣服,對你這樣那樣……”
這樣?那樣?是怎樣?
葉定猛地咽了口口水,臉色忽紅忽白。喬白在他耳邊說話時的曖昧熱氣噴灑在脖頸上,像一根小羽毛,撓的他癢癢的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你不要亂來!這里是醫(yī)院!有攝像頭,我可以告你強(qiáng)奸的!”他心驚膽戰(zhàn)地看著兔子把他帶血的白袍脫掉,再努力也無法掩飾臉上的驚恐。難道自己又要被侮辱一次?雖然他是雙性人,可是心理上卻是百分之百的純爺們!完全不能接受被長的如此女性化的人妖壓在身下!
而且……而且他的屁股已經(jīng)開花了?。。。?!不能再做了?。?!
兔子淡定的解他衣服,完全不把他的警告放在眼里,說:“雖然定定你穿白袍很禁欲又很美,但是帶血的衣服還是不要啦,讓我想起你洞房那晚的處子之血,又紅又艷,我會忍不住在這里再操你一遍的。”
葉定身子一顫,“你敢!”
“放心啦,我既然是溫柔體貼的好老公,肯定不會這么禽獸的,起碼也要等到老婆你的小穴完全好了后才操啊!”兔子自認(rèn)為很寬容地說,脫掉了他的白袍,又去脫他的褲子。
下流種子!混蛋!不要臉!
葉定使勁兒并緊雙腿,不讓他的手探進(jìn)自己的褲子里,手銬外因?yàn)楸幻q裝飾了,所以再怎么扭動掙扎也不會引起聲響。
“你滾啊……不要碰我……滾啊……唔——”葉定悲鳴一聲,終究敵不過兔子的怪力,被強(qiáng)行分開了雙腿。兔子冰涼的手就像蛇一樣,靈巧的鉆入他的內(nèi)褲里,摸到他前面的花穴,將沾了藥的手指準(zhǔn)確無誤地抵在了潮濕的入口上。
“濕了哦。”兔子挑挑眉,曖昧的笑容讓葉定忽然很想去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