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一章:狼入兔口
葉定扛著兩把菜刀出現(xiàn)了一棟豪宅前。
沒錯,是豪宅,還是有私人門衛(wèi),游泳池,五個足球場那么大的花園……的豪宅!
不是窮大學生嗎?不是窮的差點連住院費都交不起嗎!不是在外面租了一所又破又爛的小房子嗎!
葉定攥緊了兩把刀。他已經(jīng)決定了,只要對方一開門,他就把刀砍過去,砍個稀巴爛,挫骨揚灰!
誰知道,對方居然知道他到了,在屋子里說:門沒關(guān)喔,自己進來啦!
盡管知道有詐,但是葉定還是推開門走了進去。因為他沒得選擇!
門一推開,就有兩只粉紅的玩具兔自兩邊彈了出來,咧著很賤的三瓣嘴,一蹦一蹦的說:“歡迎老婆回家。歡迎老婆回家?!?/p>
葉定臉一黑,毫不猶豫地抬腿,一腳解決一個。
兔子嗷唔一聲,斷電前,還掙扎了一句:“老婆你好風騷……”
流氓東西!就和發(fā)明它的主人一樣不要臉!死混賬!
葉定撲進客廳。
客廳的豪華程度簡直能夠刺瞎自己的狗眼。
原以為自己在瑞士的家已經(jīng)夠豪華的了,可是比起這里,他家簡直就是牛屋。高吊的水晶花燈,鑲嵌著水鉆的大理石地,廳內(nèi)陳設(shè)簡單而高貴,長方形的餐桌上,擺滿豐盛的晚餐,每一樣餐具都是純銀制材質(zhì),雕刻著繁復的花紋,具有十九世紀英國貴族的風格。
兔子穿著簡單的白襯衣,長腿翹在沙發(fā)上,懶洋洋地雕著一根大蘿卜。蘿卜被他用小刀刻上了人的眼睛,人的鼻子嘴巴,嘴巴邊還有一抹十分賤的笑。
見葉定來了,也不抬頭,說:“你知道么?日語中,蘿卜的名字叫大根?!?/p>
大根,嗯,很符合日本人的變態(tài)淫蕩性格??墒撬忉尳o自己聽,是個毛意思?
葉定鐵青著臉,走到他跟前,一刀切斷了蘿卜。
“我來了!”
“哎?!蓖米邮挚上У乜粗种斜豢硵嗟陌敫}卜,嘟起小嘴抱怨道,“人家都快要完工了的說?!?/p>
“你可以了?!?/p>
“可以什么?”兔子抬起頭,故作迷惘地看著他,“可以什么???”
“你——”葉定握緊拳頭,深吸一口氣,壓低聲音吼道,“快點幫我把那破玩意兒取出來!”
“好啊。”兔子出乎意料地答應(yīng)了。
答應(yīng)的這么干脆,實在不像他的作風。已經(jīng)吃過好幾次虧的葉定根本不敢相信,狐疑地盯著他,生怕他又刷什么花招??墒峭米拥拇_把遙控器取了出來,并按下了。
“好了,可以了,你取吧?!蓖米雍芸犊卣f。
葉定感覺到小穴里的跳蛋停了下來,那根吸在陰蒂上的小吸盤也慢慢往回收縮,退回了穴內(nèi),收縮的過程中,難免摩擦到小穴,因此早就敏感到滴水的身子,再次酥軟了幾分。
再不取出來,他一定會做出更丟臉的事。于是轉(zhuǎn)身,想找個衛(wèi)生間取出來??蓻]想到兔子突然說:“就在這里取?!?/p>
葉定臉一垮,就知道這變態(tài)不會這么好心!要他在這里取那東西,不如要他死!
“不要!”他想都沒想就拒絕。
兔子也不惱,悠閑悠閑地玩著最近才做的水晶指甲,慢吞吞道:“不要也沒關(guān)系,那我就把遙控器再按上啦。相信定定你也支撐不了那么久的吧?!?/p>
“你——”葉定攥緊拳頭,很想什么都不管就這么把拳頭打過去,打爛他那張可惡的臉??墒且幌氲饺绻嫒羌绷四侵煌米?,自己豈不是要戴著跳蛋過一輩子?
葉定立刻就蔫了。
他搞不懂自己到底做錯了什么,才會被喬白玩弄的這么凄慘。人家都說好人有好報,雖然自己算不上什么好人,可這些年來也算救死扶傷過不少人,難道就落得這個下場?
“非要在這里取嗎?”他咬牙切齒,做著最后一絲掙扎。
純種惡魔兔勾起嘴角,其中意味不言而喻——沒的商量。
葉定咬咬牙,媽的,脫就脫!反正都被……就當被弱智看了吧!媽的媽的!
抖著手解開禁欲的襯衫紐扣,再抖著手扯開皮帶,把褲子腿至腳踝,剛想把手從內(nèi)褲里伸進去,惡魔兔又開始了刁難:“把內(nèi)褲脫了,坐到桌子上去取,我要看?!?/p>
葉定怒吼:“你不要太過分!”
喬白沒說話,伸手摸到遙控器上,作勢按下。
葉定果然認輸,連忙阻止:“我做!你別??!”再震動他真的受不了了。
喬白笑了,這一笑頗有些傾城的味道:“好乖,去吧?!?/p>
葉定氣的頭發(fā)昏,也不知是怎么走到的桌前,只覺渾身發(fā)軟,抖得厲害,渾渾噩噩地脫下內(nèi)褲,坐上桌子,把兩條光溜溜的長腿大大分開,露出了那地誘人風景。
那地方喬白不是第一次看,可每次看呼吸都會停頓一下。那朵小花兒稱不上什么美感,但卻情色十足。只要輕輕一撩撥,騷水就像小溪似地,流的一塌糊涂,尤其那張粉色的小騷嘴,一縮一縮的,簡直能把男人的命都給勾了去。
而此刻,小騷嘴早就被淫水染得一塌糊涂了,騷浪的液體順著大腿根,會陰,臀部緩緩下流。男人象牙色的肌膚泛起了桃花色,因為羞恥感,身體一直在輕輕發(fā)抖,看起來可愛又可憐。
喬白頓了一下,說:“把腿再張的大點兒,讓我好好看你的小淫穴?!?/p>
“不……”葉定虛脫的搖著頭,可是雙腿卻不受控制的張的更開。感受著對方宛若視奸的目光,他的身體又開始燥熱起來,小穴空虛的收縮著,泛起了濕意,穴壁也癢的厲害,很想被狠狠的摩擦,狠狠的操干……
“不……不要看……不要……”他苦苦哀求著,為自己淫蕩的反應(yīng)感到羞恥不堪。
喬白卻無辜地問:“為什么不看?老婆的小穴穴明明那么美……唔……好敏感喔,被老公看一下就流了那么多騷水,等會兒老公的大肉棒插進去時,你豈不是要瘋了?”
露骨的言語刺激的葉定情欲更旺,整個人如同跌進一個巨大的情欲漩渦,幾欲焚燒成灰:“不要……唔……不要說了……”小穴被說的越來越癢,穴內(nèi)靜止的跳蛋不但不能緩解痛苦,反而更加折磨著他,花心癢的鉆心,渴望被大肉棒撞擊。下體的性器也早高高豎起,頂端流著淫液,只待得到刺激,噴發(fā)出來。
“老婆明明就很喜歡聽我說的啊,哎~真是口是心非的小騷貨。”
“我不是……!”葉定受不了的對他怒吼。
“你不是騷貨是什么?”喬白突然冷笑起來,漂亮的臉孔掛滿寒霜,眼里沒有一點溫度,薄薄的紅唇一句一句吐出刻薄言語,“你不騷,怎么會被男人的大肉棒操的潮吹?你不浪,怎么又會被跳蛋挑逗的來我家找我?別說你來這兒是為了取出跳蛋。大醫(yī)生,你心里想的其實是來找我操你吧?呵呵呵,真不知道如果你那些同事病人知道他們平時冷漠認真的葉醫(yī)生,被男人操到高潮時會是什么反應(yīng)?一定都在想,明明這么騷,卻非要裝出一副正經(jīng)的樣子來,其實不過就是個喜歡被男人大肉棒插的賤貨?!?/p>
葉定被他的話驚呆了,愣了好久,才哆嗦著從桌子上爬起來,抖抖索索的拾起衣服想往身上套,說:“我不拿了,我走。我走。”
“你敢離開這張桌子試試。”喬白并不攔他,只是冷冷地看著他,“我保證,你我的性愛錄像帶明天就會出現(xiàn)在各大媒體頭條上?!?/p>
“你——你——”葉定抖得更厲害了,這輩子何時受過這般羞辱,簡直恨不得立刻撲過去與對方同歸于盡,理智卻又阻攔著他,告訴他不能沖動,為這一切不值得。
喬白突然又溫柔起來,柔聲說:“所以你現(xiàn)在給我乖乖躺好,自己把手指插到小穴里,將跳蛋取出來?!?/p>
“你——你!”葉定喃喃,已經(jīng)憤怒到不知道該怎么反應(yīng)了,“為什么……為什么要這么羞辱我!為什么!”
喬白聽了,只說:“想不起來?哦,你當然想不起來。只有我這種白癡才會一直記得。”
這個話題沒再繼續(xù)下去,他臉色又忽地一變,逼令葉定躺下,當著自己的面取出跳蛋來。
葉定賭不起,他三十歲了,事業(yè)有成,丟不起這個臉。也正因如此,才會被喬白踩的死死的,翻身不得。
身體極熱,可是心卻極冷。
他抖著胳膊,伸出兩指往小穴探去。
手指在濕滑的穴口處淺淺地徘徊了幾下,便狠狠的插了進去。那里早就被淫水弄的又濕又滑,所以進去的一點難度都。
“啊……”葉定低低的叫了一聲,聲音里飽含的媚意連自己聽了都覺羞恥不已。
手指一插入,穴內(nèi)的軟肉便像有生命力似地,自動吸附過來,緊緊地絞纏著手指,被填滿的快感,刺激的他還沒來得及取出跳蛋,前方性器便抖了幾記,射了出來。
積壓了三天的分量,絕對少不到哪兒去。濁白的精液噴濺的到處都是,纏綿地落在小腹、胸膛……甚至是臉上。
一種說不出的淫亂感。
男人的身體就是這點悲哀,不論有多屈辱,有多不愿意,只要有快感,就會誠實的表現(xiàn)出來。難怪喬白會罵自己淫蕩了,這樣的身體,真的有夠下賤的了……
葉定大口地喘息著,黑漆漆的眸子里蒙上一層亮晶晶的水霧,因為羞恥感,整張臉都漲成潮紅,煽情而誘惑。
屋子里靜悄悄的,只聽見他的喘息聲,以及墻上壁鐘滴答滴答走過的聲響。
對面的喬白見他射了,呼吸微微一窒,緊跟著,臉上露出了鄙薄的笑容:“嘖嘖,還不肯承認自己淫蕩嗎?這樣就射了出來,葉醫(yī)生,你是有多饑渴?有多喜歡被插穴?”
葉定很想否認,告訴他不是這樣的。可是目前他的姿勢實在沒有什么說服力——赤裸裸的身體,雪白修長的兩腿分開著,門戶大開,手指還插在粉紅的小穴里,無意識的抽插著,怎么也停不下來。只能發(fā)出嗚嗚的哽咽。
喬白見他不說話,心中冷笑一聲,面上卻突然溫柔起來,柔聲道:“雖然射精很爽,可是老婆你可別忘了這次來的目的哦。我給你三分鐘,如果三分鐘內(nèi)取不出跳蛋,明天就繼續(xù)戴著好了?!?/p>
葉定搖了搖頭,竭力甩開渾噩的思緒。
三分鐘,足夠?qū)⑻叭〕鰜砹?。就算知道很羞恥,可目前的情況,已經(jīng)不是他所能控制得了。
穴內(nèi)滾燙的軟肉微微跳突著,花瓣一般一層一層將手指包裹,纏繞?;◤絻?nèi)不斷有春水靡靡滲出,蜜汁的氣味微微腥甜,彌漫在屋子里,薰染出一室情色。
長痛不如短痛,趁著理智未全部消失前,必須立刻將跳蛋取出來。
葉定在心中想著,逼迫自己忽略掉騷穴里傳來的異樣快感,咬咬牙,一狠心,便將整根手指盡根沒入,直直插入最深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