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切黑的牙醫(yī)x成功的舔狗你
舔狗向他提出了分手。
bg;黑化;追妻火葬場(?不是);手術(shù)臺play
dom和bratsub的愛情(?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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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種人盼著掙脫束縛,早日自由。另一種人卻盼著擁有束縛,自由對他們意味著被放棄。
“你太讓我失望了”
“我以后再也不管你了”
再沒有比這兩句話更恐怖的了,你想。
而現(xiàn)在,穆宣靖就坐在你身邊,他一句話都不說,但他的眼睛簡直像塊屏幕,這兩句話就是不間斷重復(fù)閃過的彈幕。
他手里握著厚厚的一沓你的體檢報告單,難得露出一絲怔愣的表情。
你自己都不信,你居然先跟他提出分手。
縱觀你豐富的情史,第一次追人追了那么久仍保持新鮮感,像在爬一座沒有頂?shù)纳?,一直于半山腰處打轉(zhuǎn),極富有挑戰(zhàn)性。你不知道爬到哪兒才能說是征服了他,回首俯瞰攀登過的懸崖峭壁,卻愕然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反而被困在這一方天地中,沒有退路,前途又未卜。
人靠樹會倒,人靠人會跑。穆宣靖在你的生活里所占的比重太大了,大到除了他就是一片貧瘠的沙地。這讓你恐慌,你漸漸不能沒有他,他的一言一行都牽動著你的思緒,而他卻能游刃有余地同時處理你和工作。
如同一陣捉摸不透的風(fēng),你跟在后面追,追到眼下才覺得累,然后你質(zhì)問自己怎么會這么迷戀他?他什么時候滲透進(jìn)你的生活里來的?
郁悶將心臟和肺都打成團(tuán)團(tuán)亂的一個死結(jié),心一抽一抽的疼,肺一抽一抽的喘不上氣。你可能被自己的小心眼和不爭氣的戀愛腦氣病了。
穆宣靖特地抽出一天的時間陪你做檢查,取完最后一份體檢單,你對他說:
“我們分手吧?!?
穆宣靖他絕對是抖m誘捕器。
第一次見他時,你正好陪朋友去看牙。
“再張開一點”
“別亂動”
“不要咽下去”
你坐在旁邊,眼前是正經(jīng)的病人和醫(yī)生,可你就是被穆宣靖弄得面紅耳赤。他的聲音低沉悅耳,再啞一點就會淪為油膩的氣泡音,再揚一點就失去了那種若有似無的色氣,簡直該被拉去當(dāng)cv。
剛剛好,剛剛好卡在讓你心動的閾值。
穆宣靖側(cè)身去拿器械時,不經(jīng)意地對上你的視線,你一緊張使勁握住了朋友的手,努力控制著臉上的表情。
“很熱嗎?”他問你。
口罩上方露出一雙精致的鳳眼,你想不通怎么就有人連瞳孔都這樣好看???
容量不大的腦袋里塞滿了粉紅色的棉花糖,你不記得自己是怎么回復(fù)他的,搖頭還是說‘不熱’?
自己的聲音好不好聽?妝有沒有花?額前的碎發(fā)顯臉小還是會顯得有點邋遢?
在你朋友發(fā)出尖銳且奇怪的聲音時,你有些慶幸,自己不是這樣面目猙獰地出現(xiàn)在穆宣靖面前的。
“病人是不是會很容易愛上醫(yī)生?”
“現(xiàn)實告訴我,病人的朋友才更容易愛上醫(yī)生?!迸笥盐嬷钠饋淼娜鶐妥?,說話時含糊不清,但不妨礙她鄙視你重色輕友。
你諂媚討好地從朋友那里要來了穆宣靖的微信,百折不撓的追求才抱得美人歸。
可是你居然主動跟穆宣靖提分手了。
你仍記得穆宣靖那天問你,“想清楚了?”
你想搖頭來著,只要穆宣靖稍微挽留一下,或者都不用挽留,哪怕是再問一次……他只是戲謔地看著你,像是在看一個叛逆期的孩子。
于是你點頭,說想清楚了。
你以為分手至少也要吵一架的,可你和他就這么平靜地分開了。
分手的第二天,不習(xí)慣,不習(xí)慣,不習(xí)慣……
分手的第十二天,不習(xí)慣,不習(xí)慣,不習(xí)慣。
整整十天,夜里沒有人開著燈等你回家,早上沒有人做好飯等你起床。
如果不是分開,你都發(fā)現(xiàn)不了穆宣靖居然真的存在于你生活的每個角落,你簡直被他養(yǎng)得四肢不勤五谷不分。小到家里的陳設(shè)擺件,大到你的同事好友,甚至連樓下超市的收銀員都知道,你們是一對。
下班后,目之所及四通八達(dá)的馬路最后更是都?xì)w于一條——通向穆宣靖的方向。
你該有骨氣一點的。
要是讓你的前男友們看到你現(xiàn)在患得患失的樣子,他們肯定會大吃一驚,然后嘲笑你陰溝里翻船。
你從來沒這么挫敗過。
繞來繞去,你還是去了穆宣靖的診所。
他正在給別的女人看牙。
雖然‘女人’只是一個還在換牙的小朋友。
那也不行!你對穆宣靖的占有欲簡直到了令人發(fā)指的地步,你恨不得全天下的雌性都離他叁尺遠(yuǎn),從八個月到八十歲,貓也不可以,蚊子都不可以!
你趴在那塊隔開檢查區(qū)和等待區(qū)的玻璃上,直勾勾地看著穆宣靖一絲不茍地戴上橡膠手套,然后不知道說了什么,小女孩就乖乖地張開嘴巴。
穆宣靖的同事拍拍你的肩膀,驚訝地叫了你一聲,“我還以為是看錯了,你不是病了嗎?好點了沒有?”
你這才想起來之前的體檢報告單還在穆宣靖那里,你還不知道結(jié)果呢。
“好多了,沒事的?!?
“那就好,我看穆醫(yī)生最近這幾天一直魂不守舍的,整個人憔悴了好多……”
穆宣靖憔悴?魂不守舍?
你心不在焉地跟面前的醫(yī)生聊了幾句,他便向你告別先走了。
你獨自等了好久,好不容易等到里面的小女孩也跟著家長離開了,你才走到他的門口,穆宣靖正在里面收拾東西。
你敲敲門,“穆醫(yī)生……這里還有個病人……”
聲音越來越底氣不足。
“穆醫(yī)生……我錯了。”你小步小步地挪到他跟前,扯扯他的白大褂。你從口袋里取出一塊草莓糖,放在手心里遞給他。
“是嗎?你錯哪了?”穆宣靖冷笑一下,琥珀色的眼珠將薄薄的眼皮微微撐起一點,誘人得像包著烤鴨的薄面餅,你想低頭親一口。
幸好,穆宣靖還愿意理你。
你松了口氣,語氣愈發(fā)誠懇“我真的錯了,不該隨便發(fā)脾氣,不該隨便說……甕守……”
‘分手’兩個字被你故意哼哼唧唧帶過去,你巴不得裝傻當(dāng)這兩個字從來沒說過。
“穆醫(yī)生、宣靖……哥哥……我真的知道錯了?!蹦惆涯芟氲降娜饴榉Q呼竹筒倒豆子一般通通倒出來去抱他,穆宣靖沒推開你,你便又壯著膽子將他摟緊了一點。
“躺下。”你疑惑地看他,穆宣靖示意你躺在手術(shù)臺上,“躺下來,我替你檢查一下牙齒。”
糖被穆宣靖接過來隨手放在自己的口袋里,你的頭枕在他的掌心,被他托著慢慢躺下,你想起朋友對看牙的恐懼,自己也有點害怕,你扯著兩邊的扶手,看著穆宣靖低下頭。
他換了副新的橡膠手套,掐著你的下巴讓你張開嘴,“別怕,再張開一點?!?
消毒水的氣味也掩蓋不了穆宣靖的氣息,只有你能感覺到的氣息將你籠罩,比頭頂?shù)臒舻墓饩€還要嚴(yán)密。柔軟的口腔毫無顧忌地向他打開,你看著他的眼睛,連會不會流口水的擔(dān)心都被丟到一邊。
距離近到你好像都能去數(shù)他的睫毛,像兩把小扇子,時不時蓋住玻璃珠一樣晶瑩通透的眼睛。
他是你的。
他是你的。
你從未有一刻像現(xiàn)在這樣體會到,他是你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