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?”
“我在干什么?”你遲鈍地反問他。
容墨想推開你坐起來,你抱得太緊,他使勁一推,你向后倒下去,胳膊撐了一下倒是沒有磕到頭。胳膊的擦傷倒是讓你清醒了幾分,眼前場景上下逆轉(zhuǎn),容墨坐直了身子在整理衣襟,而你倒在地上胸前的衣服被扯得七零八亂。
“你別碰我,我懷孕了?!蹦阈⌒牡乇ё‰p膝,將自己團成一團,抽出一只手護住小腹,一本正經(jīng)地警告他。
容墨一頓,狐疑地看著你,他自從入了內(nèi)門以來,在你身邊放置的紙人眼線就沒斷過,你最常用的玉枕、杯盞,再到你隨身帶著的符篆。你一直獨來獨往,哪有機會懷孕?
容墨想到之前遇到被他重傷的那只兔妖,他也養(yǎng)過兔子,總覺得你現(xiàn)在的狀況有些熟悉。
他握住你的腳踝往自己的方向一拽,雙腿被他的身體擠到兩邊,無法合攏,容墨與你近在咫尺,你仍舊護著肚子,躲避著他的視線。
容墨有一瞬間幾乎已經(jīng)原諒了你對他的所作所為,甚至覺得如果你一直維持現(xiàn)在的樣子也好,不會再和他針鋒相對。他挑起你的下巴,總是帶著笑意的眼睛里暗潮涌動?!皫熃?,你沒有懷孕。”
容墨伸手將你攬進(jìn)懷里,他的手掌貼著你的后背輕輕撫摸下去,你便不受控制地一陣陣戰(zhàn)栗,縮在他的臂彎嗚咽,“不要……容墨”
誰不想看到師姐……的樣子呢?
容墨突然想起了以前從別處聽來的葷話。
風(fēng)姿綽約的少女,又整天一副高不可攀的圣潔模樣,似乎多肖想一次就是罪惡,可是在男弟子的夢里,再高潔的師姐還不是只能任由自己為所欲為?
你行事越暴戾越?jīng)Q絕,越是止不住男弟子的幻想。冷心冷面,唯獨融化在自己身下。
容墨偶然間聽到有人偷偷談?wù)撃悖胖滥悴恢谷ニ粋€人的夢里。
你想他死,還付諸實踐,他不該輕易原諒你的。容墨的手指沿著你潮紅的臉頰一路向下,劃過起伏的胸脯和平坦的小腹,他掀起你的裙子,極為動情地叫了你一聲,“師姐……”
你使勁掙扎,容墨在你眼里就是個連孕婦都不放過的變態(tài)。
容墨輕輕觸碰兩片緊閉的貝肉,用手刮了刮,你便驚懼地亂顫?!安灰?!別碰我!”
容墨毫無停頓地?fù)荛_嫩肉找到里面埋藏著的小豆子,從來沒有人碰過自己這里,包括你自己在內(nèi),陌生的感覺從心里升起,你忍不住夾了夾腿。
你和他貼的這樣緊密,一舉一動都被他看在眼里,他輕笑了一下,手下揉捻的動作愈發(fā)加重。
他的手被你的腿夾得幾乎要動彈不得,只好用另一只手將來轉(zhuǎn)移你的注意,沉甸甸的雙乳落入手中,因假孕而變得愈發(fā)綿軟,乳頭的顏色也更深,鑲嵌在一圈紅褐色的乳暈里。
你身后沒有倚靠的東西,自己的力氣也所剩無幾,偏偏容墨扯著你的椒乳,疼痛逼你繼續(xù)撐著身體不倒下去。
容墨在花穴分泌出來一點淫水后將手指插進(jìn)了里面,未經(jīng)人事的通道突然被異物撐開,你蹬著雙腿,想要離他遠(yuǎn)一點,容墨一點也沒有留情,任由你如何反抗手指都堅定不移地向里面挺進(jìn),甚至又加了一根手指進(jìn)去。
你抓著他的胳膊,罕見地含著眼淚,期期艾艾的懇求他“不要再進(jìn)去了,求你了容墨……我好痛……”
容墨伸展了一下手指企圖將穴口開拓一些,你一眨眼眼淚便落了下來,淚滴垂在你的下巴上搖搖欲墜,容墨輕輕抹去,覺得果然這樣的你比之前要可愛許多。
眼淚越擦越多,身下分泌出的淫水也越來越多。容墨模仿著抽插的頻率,痛感散去之后余下的竟然是讓你不知所措的愉悅。
如螞蟻在心頭爬,一點點聚集,直至你身體激動得發(fā)顫。你不知道該怎么辦,嘴巴無助地開開合合溢出一個個不明的字音。
你裸露在外面的肌膚一片粉紅,一只手扶在他的肩膀上,被迫承受容墨惡意加快的抽插頻率和力道。
“……不要……容、容墨……停下……啊……”你的話被他的舉動沖散得支離破碎,容墨卻順從地停了下來,他慢慢抽出手指捏住早已經(jīng)被刺激得變成一顆紅豆的肉珠,快速地摩擦碾壓。
“啊……”你再也堅持不住了,帶著哭腔發(fā)出一陣急促的喊聲,穴肉痙攣著從穴口噴出一股股透明的液體。容墨插在你體內(nèi)的手指被蠕動的穴肉吞吐著往深處吸,泄了身的你還處在茫然的白光之中,等待理智回籠。
你緊緊揪著容墨的衣袖,將腦袋埋進(jìn)他的胸膛,竭力平復(fù)自己不勻的呼吸。容墨拍拍你的后背,啞著聲音問你,“師姐,舒服嗎?”
高潮過后,兔妖精血對你身體的影響不再如剛才那般大,你慢慢意識到自己剛才都做了什么,不過你最擅長先發(fā)制人,將過錯推向別人。你抬起手,一耳光扇在容墨臉上。
“你要報復(fù)我,也不必用這種方式?!贝蟛涣司褪潜蝗菽珰⒘诵箲崳绻菽粴⒛?,你就……理智甫一回籠,你就迅速開始思考下一步路要怎么走。
泥人尚有叁分火性,你正準(zhǔn)備迎接容墨的怒火,卻沒想到容墨痞氣地拿舌尖抵了抵被打的地方,扣著你的雙手放在胸前,還留在你體內(nèi)的另一只手往前送了送,他聽到你悶哼一聲,笑道“師姐,你剛才被我的手指操高潮了哦。”
容墨欺身向前,你不妨間被他按倒在地上。他手上還沾著不少你高潮時分泌的滑膩愛液,對你惡狠狠的眼神置若罔聞,用那只手揉捏著你的椒乳。
他輕輕一捏,竟有白色的乳汁從乳頭處滴了出來,他俯首含住你的乳頭,像嬰兒一樣吮吸著,你掙扎著扭著身體,大聲罵他或是軟下來求他,容墨都像沒聽見一樣,勤勤懇懇地吸吮著你方才分泌的乳汁。
胸脯愈發(fā)覺得鼓脹,你隱隱期待著容墨的動作更加粗暴一點,又唾棄自己沉溺于情欲中。
容墨將你的雙腿分開到最大,把那兩小片又閉合在一起的唇瓣分開,露出里面躲藏的穴眼。連給你反應(yīng)的機會都沒有,一個無比火熱又硬挺的巨物挺了進(jìn)來,將緊緊閉合的小孔一瞬間撐開到最大。
你掐著自己的掌心才沒立刻叫出來,痛得無法呼吸,花穴的每一寸內(nèi)壁都被撐開,疼到極致便覺得癢。容墨略微等了一會兒,才又挺進(jìn)了一點,他突然問你,“師姐,你想知道你在賈奕丙他們眼里是什么樣的嗎?”
“他們說,如果師姐不是師姐該多好?或者……師姐沒有那么厲害?!蹦阌蓛?nèi)而外地抗拒著容墨的侵入,兩只手都被扣著,你連堵上耳朵都做不到,嬌小的花穴內(nèi)壁被撐得很薄,幾乎要承受不住巨物,堪堪含著,容墨每一下細(xì)微的舉動都像一把刀將你割成兩半。
紅色的液體被肉棒帶出滴落在地上,容墨不介意唯一的聽眾你不愿意聽下去,自顧自地說著,“如果師姐沒有那么厲害,下次你再來試劍場時,他們就可以……”
“你閉嘴!”
“就可以趁師父和清風(fēng)長老不在,將你帶回自己的房間,或者就在試劍場上,那里的每個人都會參與進(jìn)來,法不責(zé)眾,或許師父連懲罰都免了。又或者,師父和清風(fēng)長老也會一起?別夾……嘶……師姐,你怎么這么興奮?你也這樣想過嗎?”容墨親了親你的唇角,接著說“這里,現(xiàn)在被我操著的地方,甚至身后、腿彎、臂彎、雙乳,你能想到的每個地方,他們都能滿足你,師姐你不喜歡嗎?”
這些幻想他以前聽得多了,他們幻想的對象不只有你,卻經(jīng)常是你。你在聽到容墨惡意揣測你師父時便想踢開他,穴肉情不自禁地收緊,引發(fā)容墨越來越過分地調(diào)笑,“師姐以為每次試劍場上向你行禮的人心里想得什么?堯舜禹湯?還是男盜女娼?”
“無恥!”肉棒抽送越來越順暢,容墨加大了力道和速度,你極為艱難地罵了他一句。
“師姐明明就希望我這樣?!彼臍庀⒕蛧姙⒃诓弊娱g,熱得你整個身體都泛起了潮紅,他的話讓你羞恥又不堪,反駁和辱罵被他一下下深深的挺入擊碎。
你弓起腰身發(fā)出一聲長長的帶著顫音的呻吟。不知道他撞擊到了哪里,痛楚漸漸退去,一浪高過一浪的愉悅感襲來,你連容墨的面孔也看不真切。
容墨對著花心越操越狠,一直不愿意打開自己的花心漸漸松動,不情愿地打開一個縫隙,容墨抓住機會對著縫隙快速地挺動腰身,那如同雞蛋大小的龜頭便捅了進(jìn)去。
“啊——”你將身體繃成了一條直線,腦子里已經(jīng)沒有了別的念頭,只覺得自己真得被他玩壞了。
猙獰的肉棒帶著不容拒絕的氣勢一攻占宮口就不客氣地頂進(jìn)頂出,你像是一只瀕死的魚一般被他狠操?;ㄑㄟ`背主人的意志,把巨物夾得緊緊的,一點也舍不得它的離開,每一下在它要離去的時候吞吐的更加厲害。
“容墨……我不行了……”你的身體一直在顫栗,過多的歡愉演變成了痛苦。
容墨將剛抽出來的肉棒又捅進(jìn)去,在你穴肉又一次痙攣著攀上高潮時,容墨將精液射在你溫?zé)岬男⊙ɡ?。你感覺到體內(nèi)的靈力伴隨著剛才高潮分泌出的淫水不斷消逝,你掙開容墨牢牢禁錮著你的手,攥著他的衣襟,聲嘶力竭地質(zhì)問他,“容墨,你拿我當(dāng)爐鼎?”
他怎么敢拿你當(dāng)爐鼎?采陰補陽,你的靈力如泥牛入海,進(jìn)到容墨體內(nèi)便被他收為己用。
“師姐替長老取仙草,不慎受傷靈力盡失,形同廢人又怎么樣?長老和師父都會憐惜師姐的?!比菽珜⒛阍谒萑胝訚蓵r說的話又送還給你,他還低聲威脅你,“師姐要是想告訴師父也沒關(guān)系,師姐殘害同門的證據(jù)我也早已收好,大不了就是魚死網(wǎng)破,或者網(wǎng)破了魚還能茍延殘喘?!?
他替你撥開被汗水粘在臉頰上的頭發(fā),說“我勸師姐最好別這樣,還記得我剛才說的嗎,如果被知道師姐沒有那么厲害了,師姐下次去試劍場、外門或者山下會發(fā)生什么誰也說不好。長老又能護著師姐多久呢?”
“師姐,你只能依靠我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