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九放一個機靈坐好,沒有人蕭競不會離。
“不是,九哥,這么說吧,我也在我家的公司上班,大小酒局無數(shù),有時候吧就和我嫂子的酒局撞車,一個酒店吃飯。哎,真難,我嫂子特別難?!?/p>
騰飛嘬著牙花子,苦大仇深的搖頭。
“今天我聽我媽說了,生意上家里的事兒,他是夠辛苦的?!?/p>
“你家我阿姨知道的那是少的,我實話和你說吧,反正這些事兒也瞞不住?!?/p>
騰飛干了一杯酒,敞開了說。
“公司在大總有要求的人,身為老板總裁誰也不是霸道總裁,有時候真需要彎腰。這話說都三年前了,你家公司銀行那出點問題,我一天看到我嫂子和三撥人喝酒,中午喝了,一點多結(jié)束了,馬上就去第二撥,晚上還有續(xù)攤需到半夜,你知道我嫂子怎么進行的酒局嗎?喝了,吐出去,再回去繼續(xù)喝,再回來繼續(xù)吐,我認(rèn)識他啊,就覺得這么做他身體受不了,就去洗手間看看他,他趴在馬桶邊吐的臉都青了,扶他起來說送他回去,他把腦袋伸到水龍頭底下沖,打電話讓秘書過來送衣服換,整理好了繼續(xù)酒局。后半夜我瀟灑夠了回家,他是讓秘書送進的醫(yī)院,第二天還這么喝,拿下的銀行千萬的貸款。九哥,你是沒看到他當(dāng)時多慘。每次看到他我都覺得這人不是以前的那個了,瘦的風(fēng)大一點都能吹走。人家咬著牙挺下來了?!?/p>
“還有不長眼的借著酒醉摸他的,趁著他喝多了往賓館帶,臥槽,我嫂子打架真他媽牛逼,一酒瓶子就把人撂那。有一次人家?guī)ПgS了,我嫂子一個人打四個,砸了一個酒吧,他打贏了,把那人給捅了。還有他喝了帶藥的酒,神志不清的時候自己捅自己,特別難。”
“那你他媽就看著啊。他那樣了你看著?媽的你怎么不打電話給我?誰干的?”
秦九放差點蹦起來,不是蕭競有人了,是別人要強奸他媳婦兒?抓過來一個個都閹了。
“給你打電話誰知道你在哪,蕭競拿著手機一直給你打電話都沒有通。你別急,也有我遇上的啊,就他自己捅自己那次,我遇上了,他胳膊流著血出了酒吧,我把他拉上車送去的醫(yī)院。他神志不清了窩在車?yán)?,喊你的名字。九哥,說實在的你真對不起他?!?/p>
騰飛說句人話,他目睹過蕭競最難的時候,難得讓人看不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