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完最后一級樓梯,不用再小心看路之后,薛聿就吻住月彎,邊吻邊進房間。
她剛喝完冰水,舌尖涼涼的,嘴里還有蜂蜜甜絲絲的味道,手指也有些涼,勾在他肩頭,隱約觸上他后頸濕熱的皮膚,這細微的快意刺激著他的神經(jīng)戰(zhàn)栗、興奮。
薛聿在心里默默復習早已幻想過無數(shù)遍的步驟。
應該先洗澡。
他反腳踢上房門,不知道被什么東西絆了一下,梁月彎輕呼,本能抱緊他,指腹摸到了黏熱的汗意。
薛聿站穩(wěn)后換了個方向,往浴室走。
燈很亮,一切都會毫無遮掩完全暴露在彼此眼前,幾秒鐘的時間薛聿就已經(jīng)打開花灑,并且脫掉了T恤。
梁月彎目光從他腰腹輪廓分明的肌線移開,捏在手心里的裙擺被攥出褶皺,“你先洗吧?!?
他想一起洗。
“我洗澡快,還是先給你洗,”薛聿理解的先洗后洗并不是他先出去或者梁月彎先出去。
梁月彎被抱起來坐在大理石洗漱臺上,他站在她兩腿之間,抬手調(diào)整花灑噴水的方向,溫度剛好的水流落在她肩膀,他低頭親她,含著唇吮吻,舌尖往里探。
撩起她的衣擺,手鉆了進去。
手掌反復摩挲著她的腰,等她軟化在熱氣里,才順著后脊骨的凹陷寸寸往上撫,一直摸到內(nèi)衣搭扣。
“解開好不好?”他低低的喘息浮動在耳后,蠱惑著她。
梁月彎身上的校服幾乎全濕了,緊貼在皮膚上,他手摸到哪里,哪里就燥熱地難耐。
“嗯,”她輕輕點頭,手攀上他的肩,捏住他紅透的耳垂,“你會嗎?”
聽起來像是在戲弄他。
因為他弄了好久都沒解開。
薛聿撩起她的上衣往上拉,兜頭脫掉,白嫩的乳被內(nèi)衣包裹著,他低頭咬了一口,雙手再次繞到她后背,這一次顯然熟練了很多。
金屬搭扣剛解開,一側的內(nèi)衣肩帶就從她肩頭滑落。
花灑水流落在乳尖,陌生刺激感破開了梁月彎故作冷靜的外殼,軟膩的聲音從喉嚨里溢出,身子前傾避開水流,往薛聿懷里躲。
“孰能生巧,”薛聿享受這滿懷的溫軟,“多幾次,閉著眼都能脫?!?
他沒穿上衣,直接地感受到乳頭擠壓在胸膛觸感,潮濕的水氣催發(fā)著欲望,他不想弄疼她,可他已經(jīng)顧不上自我催眠了,什么先怎么樣,再怎么樣,統(tǒng)統(tǒng)都忘了個干凈,全憑著欲望操控。
另一邊還罩著內(nèi)衣,肩帶掛在她手肘。
他拉下她的手,肩帶失去支撐往下滑,整件掉在腳邊。
胡亂擠了些沐浴露,抹在她身上,唇舌順著她脖頸往下吻,碰到柔軟的乳肉狠狠吮了一下,聽到她似痛非痛的聲音后,一口將乳尖含進嘴里。
校服裙子布料粗糙,他硬硬地抵在她腿間的縫隙莽撞地蹭著,頂?shù)盟粩嗤蠡?
濕熱的舌頭繞著乳暈打圈,他猛得含住吸吮,一瞬間身體所有的感官神經(jīng)都被激烈刺激,梁月彎仰著脖子失聲喘息,像是在把另一邊胸脯往他手掌里送。
他不客氣地握住揉弄,虎口壓著乳尖往里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