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月彎輕手輕腳地走到他身后,在他影子后背的位置踩一下,抬腳又踩了一下。
她沒有叫薛聿,混在一群穿校服的學(xué)生里面上了公交車。
等車門關(guān)上,薛聿才注意到她,但已經(jīng)來不及了。
薛聿追了幾步,十字路口人行道正好紅燈,他被攔在路口,公交車往前開,梁月彎在車里朝著他做鬼臉吐舌頭,略略略。
離高考越來越近了,吳嵐請假在家,每天晚上陪著梁月彎復(fù)習(xí),有的時候還會睡在她屋里。
薛聿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。
第二天清晨,梁月彎用微波爐熱面包,薛聿睡眼惺忪地從房間出來,邊打哈欠邊去陽臺,從衣架上取下晾干的校服,兜頭套在身上。
校服t恤蓋住了腰線。
“你背痛嗎?”
薛聿揉著肩膀,“渾身痛。”
“哦,”梁月彎心情好了許多,往微波爐里多放了一個面包,每次都是她吃半個,薛聿吃一個半。
她那一聲‘哦’聽著有幾分幸災(zāi)樂禍的意味。
薛聿回頭往她房門的方向看,走近低聲問她,“吳姨起了么?”
“你猜啊,”她說話語調(diào)還是剛才那樣。
“腰痛,背痛,腿痛,胳膊也難受,也不知道是哪個神婆給我下了咒,”薛聿學(xué)她,只是他剛起,喉嚨有些沙啞,她說出來是漫不經(jīng)心的嬌氣,到他這里味道就變了,更多的是頗有心機的色氣,“你幫我揉揉吧。”
梁月彎給了他一拐。
“嘶,好痛,”他裝得潦草,手撐在臺子上,低頭湊到她唇邊親了一下。
惡霸似地捏著她的下巴,咬出淺淺的牙印,舌頭直接伸進她嘴里翻攪,“梁月彎,你心眼挺壞啊,昨天晚上是故意的吧。”
梁月彎濕漉漉的手鉆進薛聿t恤下擺,摸他的腰,“不是的,薛聿哥哥?!?
薛聿愣住,有瞬間的失神。
“薛聿哥哥,”她手指點在他褲腰,要伸進去,又停住了,“好硬啊,你這么喜歡被叫‘哥哥’嗎?”
像是春夢未醒,她用最純潔的眼神勾出他躁動的欲念,卻不給他痛快,薛聿忍不住低聲罵了句臟話,“操!”
“月彎,”吳嵐從房間出來,“快遲到了,先去叫小薛起床。”
薛聿立刻反射性站直身體,手從梁月彎校服裙擺里抽出來,“吳姨。”
“小薛也起了啊,”吳嵐沒睡好,神色懨懨,“天氣預(yù)報晚上可能要下雨,記得帶傘?!?
“嗯,知道了?!?
薛聿站在微波爐前把面包又熱了一遍,避著吳嵐拉扯校服褲子,擋住褲襠晨勃的痕跡。
梁月彎走出廚房之前,回頭朝他笑,略略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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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天加更,小薛大概能那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