頭皮被扯得生疼,薛聿不以為意,笑著湊近吻她,過了第一次的笨拙和試探之后,他的吻都很色情,舌頭在她口腔里肆意翻攪,津液流出來,他能從她嘴角舔到脖子。
“明天我就要進(jìn)村了,讓我做個(gè)飽死鬼吧,”薛聿握住月彎的手腕壓進(jìn)枕頭里,聲音因?yàn)檠例X咬著睡衣而顯得模糊沙啞。
他的短發(fā)扎在皮膚上,很癢,月彎忍笑忍得渾身都在抖動(dòng),睡衣又掉下去了。
薛聿差點(diǎn)親到一嘴絨毛。
他把人翻過去趴著,咬她的肩膀,“脫掉好不好?”
身體感官一寸寸開始蘇醒,他的企圖明目張膽,梁月彎咬唇縮了下脖子,“不要。”
“好狠的心,”薛聿摸著剛才的牙印,又咬了一口。
梁月彎掙扎著打開了床頭燈,薛聿生無可戀的平躺在床上,她掀開被子,他深色睡褲被撐起的形狀很明顯。
“薛聿,你很難受嗎?”
他懶懶地回答,“差不多快死了?!?
“我想看……”
“梁月彎你真的很囂張!”
月彎被薛聿拽著倒在他身上,他專挑她怕癢的地方下手,她忍著笑,手摸到他大腿硬硬的地方,手指輕輕地點(diǎn)了點(diǎn)。
“我是說,我想看……你這里。”
薛聿呼吸凝滯,手上的動(dòng)作也僵住了。
“生物書上畫的都有點(diǎn)奇怪,而且……好丑?!?
“梁月彎,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害臊,”薛聿身體里氣血翻涌,下腹肌肉緊繃,人卻在笑,低低的笑聲里混著模糊的喘息。
他雙手捧著月彎的臉,碰她的額頭,“你說,咱倆誰是色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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