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紹甫只回來待了兩天,周日晚上來不及吃飯就匆匆忙忙地去趕飛機(jī)。
他在家的時候吳嵐和平常沒什么區(qū)別,照常加班,不忙就跟朋友約著出去逛街,有時間也會親手做頓飯。
梁月彎總是會想,連她都能發(fā)現(xiàn),更何況是吳嵐。
婚姻走到盡頭,彼此之間只剩下厭倦和失望,坐在一起連句話都不想多說,雙方都心知肚明,但不戳穿,為了孩子表面還維持著一個家的樣子,將就著過。
比起夫妻反目成仇,這樣還算是好的。
家里就只有一臺電腦,在薛聿房間,梁月彎想查點資料,他明明在里面,卻等了好久才給她開門。
門是開了,但是人擋在門口不讓她進(jìn)去。
他怎么又這樣?
“我們不是和解了嗎?”一起吃完烤串后都肚子疼了小半天,梁月彎覺得也能算是患難兄妹了。
“誰跟你和解,”薛聿擋住她悄悄往房間里看的目光,“前兩天梁叔回來,我當(dāng)然得好好表現(xiàn),不能讓他瞧出來我們不和,否則傳到我爸耳朵里,他就會讓我滾去學(xué)校住宿舍?!?
他怎么可能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。
“再說,這么晚了,孤男寡女也不太合適?!?
梁月彎這才慢慢發(fā)現(xiàn),薛聿好像和平時不太一樣。
柔和燈光下,他額頭有一層細(xì)細(xì)的汗珠,脖子和耳朵都有些紅,氣息也不穩(wěn),眼睛微微潮濕,被光線陰影遮住,目光深邃又暗藏著躁動的攻擊性,整個人慵懶地靠著門,從骨子里透出一股痞氣。
梁月彎被他喉結(jié)吞咽的動作弄得臉紅耳熱,忽然明白過來。
“你又在看那個!”
做壞事的人明明是他,惱羞成怒的卻是她。
梁月彎狠狠踩了薛聿一跤,轉(zhuǎn)身就跑,“媽,薛聿他又看黃……”
“黃色的海綿寶寶和橙色的派大星,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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