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月彎沒搭腔,把煮好的餃子盛出來,自己只吃幾個,給薛聿的是一大碗。
速凍餃子味道也就那樣,薛聿負責洗碗,外面暴雨傾盆,梁月彎也不敢催他修電。
屋里光線偏暗,梁月彎在房間寫作業(yè),沒過多久薛聿也敲門進去,還拿著一張卷子,挺像回事。
昨晚睡得太晚,梁月彎被一道數(shù)學題大題折磨得沒了精神,趴在書桌上看雨。
半黃半綠的梧桐樹葉被洗得發(fā)亮,風吹雨淋落了滿地。
薛聿往她左耳里塞了只耳機,另外一只他戴著,是首英文情歌,窗外嘈雜的雨聲也多了些韻味。
“你是不是感冒了?”
他偏過頭咳嗽,“可能有點,秋冬衣服還在那邊沒帶過來。”
“等雨停了回去拿吧,下周會降溫,”梁月彎看他咳得臉都紅了,“家里有感冒藥,要喝嗎?”
薛聿點了下頭。
梁月彎出去了一會兒,再回來時兩只手都滿滿的,杯子的熱水氤氳出熱氣,散在她眉眼周圍,原本就很精致的五官顯得更加柔和。
薛聿看著她一步步朝他走近,叁五米遠的距離而已,就已經(jīng)能想象出以后和她生活在只有他們兩個人的家里的場景。
兩人從小就認識,待在一起即使不說話各做各的事也不會尷尬。
耳機里的音樂讓人犯困,梁月彎縮在被褥里昏昏欲睡,半夢半醒間,她感覺到床好像晃動,但又困極了,什么也不想理。
隱約聽到薛聿在問她想考哪所大學?
梁月彎恍惚地想,她成績普通,大概率是留在本市了,可她又不甘心,她想去看看梁紹甫口中寸土寸金的地方到底有多好,好到他舍不得回來,在那里又有了一個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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