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軟骨散而已,我可不想帶一具尸體回星月谷?!痹旅牡氐?。
寧決高出她一個頭,負載一個成年男子的體重對女子來說還是有些吃力,但月媚勝在內(nèi)力深厚。
無視了寧決猙獰的表情,戴月媚直接將他扛在身上,帶回了星月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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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嗨呀完了!出大事了?。√K木頭!”
秦秀急忙忙趕到蘇靖居住的地方,一路跑過來氣都沒時間喘。
蘇靖早就習(xí)慣了秦秀的咋咋呼呼,頭也沒抬,認真擦拭佩劍。
“尊主,尊主她!”
聽到是關(guān)于戴月媚的事,蘇靖急忙抬頭,出聲詢問:“尊主怎么了?”
尊主去了瀾滄山莊,莫不是出了什么事?
“尊主她帶了個野男人回來!”
蘇靖一怔,懷疑自己是不是幻聽了。
見蘇靖呆楞楞的樣子,秦秀為了證明自己的可信度,一股腦把看見的都說了出來。
“我剛從外頭喝花酒回來,迎面就撞上了尊主扛著個小白臉一陣風(fēng)似的經(jīng)過我身邊,那小白臉一副被強迫的模樣恨恨地看著尊主。
給我驚得酒一下子都醒了,連招呼都忘了打,然后兄弟我就趕快過來給你通風(fēng)報信了!”
自蘇靖十二歲來到星月谷便一直追隨在戴月媚的身邊,戴月媚就猶如一朵罌粟,美麗妖嬈帶著深深的吸引力,可從未有人能夠擁有,甚至是那么遙不可及。
他想著,既然這樣默默守護在她身邊就好。
可秦秀還在一邊煽風(fēng)點火:“尊主不愧是咱尊主,看上了就直接把人搶過來,你說這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可不得發(fā)生點啥!”
房間里突然響起細微的咔嚓聲,蘇靖面無表情右手扶著桌子,掌心下方桌面延伸出的裂痕已經(jīng)昭示出他內(nèi)心的不平靜。
秦秀被嚇了一跳,猛然間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立刻噤了聲,過了一會兒又吶吶道:“要不你現(xiàn)在去向尊主表明心意,說不定還來得及?!?
蘇靖收回右手,一張完整的桌子立刻裂成兩半應(yīng)聲倒地。
秦秀心里一驚,只看見蘇靖收劍入鞘,轉(zhuǎn)身語氣平靜。
“你回去吧,我要休息了?!?
作者兮渺:我滿血復(fù)活回來啦!謝謝你瞅啥、獨白,痕痕叁位小可愛的珍珠!感謝獨白小可愛對我的祝福,愛你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