娜沐無言,她真沒想過。
“你也說了,咱們不是普通夫妻,有些事你不深究,比深究讓你更舒坦些。”
胡之源沒慣著她,身子緩緩縮低,當(dāng)臉對上她胸脯時,猛地扯開她領(lǐng)口,彈出的雙峰未來得及晃,便被他一手一個捏死,擠貼于面頰兩側(cè)。
“之前怎沒留意你這對寶貝如此棒,碩而不垂,實(shí)稱豐挺,早點(diǎn)亮出來,我早就疼你了?!?
他自顧自揉捏開來,在乳峰里深嗅一口體香后含住一顆奶頭,嘬一口,娜沐嗯一聲。
“原來愛妃喜歡被玩這兒?!?
娜沐臉憋得更紅,心想他這淫行怎么隨時都來,下腹瞬發(fā)間熱,腿不自覺夾起。胡之源察覺到她變化,騰出一手?jǐn)D進(jìn)股間戳了戳。
“你是剛濕的,還是就沒干?”
又想操她,可老二剛得休息,他用褲襠磨她大腿試圖喚醒功能,嘴也終于如愿貼到那瓣唇。
她依舊笨,既不會挨操,也不會親,對他的動作完全不知怎樣回應(yīng),可這次胡之源不覺無趣,反嘗出點(diǎn)新鮮興頭。
眼看下身快醒,娜沐也濕得更充分,門外傳來小祿的聲音,說胡之洵急召他去月狐宮有要事相商,同時守在皇陵的胡之沄也有書信送到。
萬般不情愿,胡之源也得從娜沐身上掀下來,幫她弄整齊衣服,拍拍那燙手的臉安慰:“對不住,掃了你興致。可你也看到了,我身不由己?!?
娜沐也為他捋捋額發(fā),罕見地柔聲,“妾身斗膽猜,大殿下找您八成和云夢里的事有關(guān),如今沒什么比這更值得他上心。您不在宮中幾日,她的側(cè)妃們常來找妾身幾個閑談,說是妯娌間本該常走動。呵呵,連妹兒都看得出她們是來打聽信兒的,若要走動,那妾身剛嫁到這時怎么不來,偏這節(jié)骨眼來?!?
胡之源一怔,“這事你怎么才說?”
娜沐擰著袖口,“本要說的,這不先頭……現(xiàn)在說也不晚,您切記謹(jǐn)慎行事。”
“多謝愛妃,我記住了?!?
臨走前娜沐又把他叫住,幾番欲言又止。胡之源以為她害怕,連連說沒事,無需擔(dān)心,而她使勁兒搖頭后,滿目嚴(yán)肅。
“妾身是您正妃,也仍是北戎公主,如您需要北戎出力,妾身義不容辭甘當(dāng)說客,前提是有利于您。妾身與殿下,終究是一條繩上的螞蚱?!?
胡之洵不僅召他四弟見面,也派人同時去請艾成蕭和艾崢,然而到月狐宮的只有艾崢自己。
“老艾,你侄兒去哪兒了?”
艾崢頗有不甘地回答:“臣也不知,他身邊的人向來嘴嚴(yán),他的去向據(jù)說……咳咳?!?
“但說無妨?!?
“他的人說,除了軍中要事和陛下傳召,誰想問他去哪兒,皆一概不答。”
胡之洵砰一拍案,“猖狂!”
胡之源被嚇一跳,身子一震脖子一疼,腦子也跟著轉(zhuǎn)起來。
艾成蕭啊,你好不識時務(wù),這種話以前放放則以,而今大岳皇宮誰是老大,心里沒數(shù)么?惹他干嘛呀?多次一舉嘛!就算最后仍不想站他隊(duì)伍,這會兒來裝裝樣子能掉塊肉么?現(xiàn)在不給他顏面,往后可有你好看!
他替艾成蕭操著心,殊不知人家正帶著如花美眷端坐龍州城新開的東燕辣魚館,問店小二有什么拿手菜好推薦。
巧得很,鳳兒這會子也在街上,被潤娘領(lǐng)著識各處暗點(diǎn)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