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萬般皆是緣,既無那份緣,那便珍惜眼前歡愉,源源無需沮喪感慨。生為皇子,身不由己是天注定,你不痛快,那位北戎公主何嘗不是。你既與她同病相憐,該相互體諒包容,守好皇嗣本職,為兩國和睦也應(yīng)相敬如賓,才不枉……”
話未說完,嘴被捂嚴了。
胡之源抬起臉,眼角閃著亮。
“說教就免了吧,這些我早自勸過無數(shù)遍。你只當(dāng)我是平常找花娘尋歡的臭浪蕩,來你這找點暖,找點甜,說點我讓開心的成么?”
啥話能讓他開心,鳳兒不知道,她喉嚨里只有讓他死心的話,撥開他手,字字鏗鏘。
“國君爹爹,我認了,但公主我不做。這身份太重,我區(qū)區(qū)一介小妓擔(dān)不起,即便毫無阻礙成東燕的公主,我也是直接收公子做駙馬,以東燕的實力無需公主和親。東燕已有一位大岳質(zhì)子,多一個亦沒必要?!?
話說到這份兒,胡之源萬念俱灰,頹喪垂頭,長長重重深嘆。鳳兒不再言語,只默默與他對視。
靜默許久后,胡之源啪啪拍兩下腦門,輕手掐掐她臉頰問:“你還當(dāng)我是朋友嗎?”
“為何不當(dāng)?”
“你不怕?”
“為何要怕?”
“我知道你身份了,不怕我以此做要挾,找東燕君要這要那?”
鳳兒嗤地樂出聲,輕彈下他腦殼。
“你這小腦瓜還能不能想點正經(jīng)的?你把我弄這兒來,好一通折騰我是為了討東西,我可不信!要討你早討了,何必等到現(xiàn)在又宣之于口,不怕我派人傳話出去提前做防備嗎?再者說,原本我身份就尷尬,擎君認我可比不認麻煩,你若以我要挾討什么,他不認便是,正好省了麻煩,看你笑話?!?
胡之源瞪倆眼珠子只顧發(fā)愣,想來腦袋仍沒轉(zhuǎn)過彎。鳳兒主動環(huán)住他抱緊了,話再深一層。
“源源很好,公子說你是深宮里難得見的好孩子,做朋友自然沒得挑。你既知我身份有說法,但沒跟我多藏,你問我,我也與你坦誠,不是拿你當(dāng)親密無間的朋友么?”
親密無間,今夜之前她說這話胡之源也許不信,而此時此刻倆人身心皆坦誠至極,他想不信都難。
話題該翻篇了。
神經(jīng)松懈,腹中有食,保暖思淫欲,休憩過來的身體再度打起精神,耳鬢廝磨隨之就來,嬌哼細喘緊隨其后。
藤榻嘎吱間隙,胡之源趁著半軟問出那句憋了半宿的話。
“你喜歡我嗎?”
可鳳兒的回答很煞風(fēng)景。
“沒有那種喜歡……”
“不喜歡先頭怎會那么投入?”
鳳兒不想藏掖,“實不相瞞……嗯,公子怕我發(fā)揮不好怠慢你,送了點助興玩意兒,我用了……唔,痛……”
偏偏聽完這話登時全硬,龜冠迫不及待頂上穴口,胡之源哼哼著道:“難怪了,我說水里那點東西不至于的嘛……嚯,你濕得好快!”
“水里什么東西?”
“我也實不相瞞,小祿怕你緊張,也在水里放了點助興之物……”
“好么!敢情我內(nèi)服外用全招呼上了!”
鳳兒臉上故作生氣,下身使壞一收力氣吸納進半根,手探向他后庭一個勾戳。胡之源差點身子嚇軟,羞惱著鉗住她兩手舉過頭頂按死,整根快送入底,小色狼相盡顯。
“我看你這內(nèi)服外用的騷勁兒還沒散,那容大岳四殿下好好為東燕長公主泄泄火吧!”
頭先兩輪歡好,鳳兒無視他皇子身份盡力放肆多少帶著刻意和目的,而眼下以他這話為春歌艷舞做開場,她真覺得與他曾有的差異頃刻蕩然無存。
公子找的這座靠山,穩(wěn)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