龜頭一痛,胡之源嘶哈一聲,“讓我來成么?你這樣我永遠(yuǎn)射不出來,你也不得痛快?!?
娜沐未做答,只將鑰匙丟到一邊。
小側(cè)妃眼疾手快,撿過鑰匙速速解放胡之源手腳。他重回自由第一件事,端起娜沐壓于案上,迅速拔了出來。以為他要跑,娜沐抬腿鉗緊他腰,胡之源反而體貼著把她腿輕放下,身子一蹲。
“給你舔濕點,好弄。”
愿就好奇被舔是何滋味,不想這就體驗到了,且是他主動,無需強(qiáng)迫,似乎也沒不情愿。
確無不情愿,胡之源興至酣處,想嘗嘗北戎女子味道與大岳姑娘的有何區(qū)別。
沒什么區(qū)別,皆淡淡清咸,莫非天下女子大同小異,那鳳兒也一樣嗎?
他思緒跑得遠(yuǎn),嘴上沒含糊,舌尖劃開娜沐被操腫的肉唇時還感慨:人長得不白,穴倒蠻鮮嫩。
能不鮮嫩嘛,他剛用過幾次,次次不走正途,次次被藥驅(qū)使,包括眼下他舔得起勁,舌頭拼命向肉洞里探,也是被未散盡的藥效勾動本能之火。
終等淫水流得舌頭卷不盡,胡之源站直了,扳過她雙腿往身下猛地一拉,陽物直沖入內(nèi),狠厲抽插當(dāng)場開啟。
憐香惜玉不見,疼愛溫存皆無,他只朝腔道內(nèi)略糙那處猛頂,尋褶皺多的地方剮蹭龜冠,盼能快點射出來,結(jié)束今夜荒唐。
娜沐早在他舔弄時便泄掉,不肯放聲浪叫,將粗辮子咬在口中,手無處安放,在意亂情迷時抓得胸前盡是紅道道。胡之源見之忽生一陣不忍,俯下身,小聲道:“手不知放哪兒,就抱我。”
娜沐把手壓到身下。
不抱就不抱!
一氣之下胡之源送得更狠,終令娜沐扛不住,嘴里辮子掉出來,浪調(diào)子失聲喊出來,下腹一陣抽搐,擠出一股熱流沖上他卵囊。
腳邊水聲嘀嗒,略煞風(fēng)景氣味鉆入鼻腔。胡之源停住愣下,繼而壞笑得嘴咧到耳根。
“尿啦?”
娜沐死命別臉不看他,緊抿雙唇似在憋著不哭。
胡之源硬扳過她臉,不客氣騷話道:“要不要書信告知你父汗,他那秘物太過猛,不僅讓你我成事,你還被操到尿都漏出來……”
“無恥!”
“給丈夫下藥又爽到尿的公主才無恥!”
她欲還嘴,重掌主權(quán)的胡之源哪肯給機(jī)會,扣緊她后腦逼迫她面對自己。
“準(zhǔn)備好沒,我快了?!?
娜沐瞪大眼睛迎著他淫火四綻眸子,再敵不過暢快,眼淚隨高潮同時到來。淚珠滾進(jìn)胡之源指縫,詭妙的不忍又上心頭,咬緊牙,狠弓腰,射到卵囊抽得會陰鈍痛,肛口仿佛縮進(jìn)腸頭。
他稍做平復(fù),看身下人滿面紅暈未退,黑密且長的睫毛輕顫,微張著嘴喘息,陡然想去親上一口。眼看唇要碰到了,她齒縫間飛出話來。
“莫再惦記讓我們喝避子湯,今后月鹿宮里也不會再有那玩意兒?!?
心中打算被識破,胡之源干脆利落離開。陽物剛抽走,娜沐馬上挺高下身,操闊的肉洞迅速一收,滴水不漏,僅留紅腫肉唇翻卷著。他把娜沐丟給側(cè)妃們照看,扶著酸軟腰腿踉蹌離去。
月色正好,南風(fēng)暖宜,野貓叫春聲遠(yuǎn)遠(yuǎn)飄進(jìn)宮墻里,胡之源心涼涼的。
次日,他掛著對黑眼圈送胡之沄去皇陵,回來時直接去行宮住下,命人給月鹿宮捎話,說過幾天再回。他先斬后奏,側(cè)妃們以為他負(fù)氣不愿回宮,娜沐則滿不在乎,說容他歇息幾天,養(yǎng)好身子才方便以后再折騰。
她若知道行宮是胡之源精挑細(xì)選帶鳳兒來玩的好地方,絕不能說出這話。追-更:po18.asia(woo18.vip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