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之源盯著自己勃起充分的下體,暗暗驚呼不可能!
一閃而過的慌張沒逃過娜沐黑珍珠眼睛,在他細(xì)汗遍布的胸口上戳戳,戲謔笑道:“都說了,北戎這玩意比大岳的厲害得多,不光讓人起性,更能金槍持續(xù)不倒,否則妾身父汗不會依賴,并送過來?!?
肛口收縮將將停息,卵囊仍酸,胡之源心慌慌犯嘀咕,娜沐怕不是要一次榨干他,龜頭忽貼上一濕軟,低頭一瞧,是小側(cè)妃在舔!
“妹兒,你今日怎么……”
曾經(jīng)千哄萬騙她都不肯如此,這忽而主動,嚇胡之源不淺,而陽物仍威武雄壯。
“妹妹怕妾身害您,親口嘗過酒確認(rèn)無毒才肯讓人送給您喝,所以她呀……”說著娜沐掀開小側(cè)妃裙擺,扳過屁股對著胡之源的臉,“她興起程度不亞于殿下!”
是不亞于,或者更甚,淫汁拉成銀絲悠蕩股間,肉瓣不住開合擠出一片晶亮!換做從前胡之源早一口含住舔嘬到她喊四哥哥饒命,偏此時此刻被禁錮,只能盯著那層水光吞唾沫。
待舔凈陽物也舔到它更為脹硬,她盡力把嘴長大,一口吞到根,唇角撐得欲裂,紅著小臉笨拙吞吐,眼波淫欲亂蕩,嗯嗯看著陽物主人。
這還是他的天真可人小側(cè)妃么?儼然淫娃蕩婦德性!她可以變成這樣,卻不該在當(dāng)下年紀(jì),不是他親手教導(dǎo),而被淫藥驅(qū)使。胡之源沖動難過并發(fā),朝娜沐搖頭。
“正妃不該!妹兒還小……”
他不說則以,一說娜沐更心塞,“殿下真懂疼人,就別晾著人!”
兩人欲再爭論,被小側(cè)妃出言打斷,“妹兒這樣伺候,殿下舒服嗎?”
本想否認(rèn),盼能讓她停下,可胡之源鬼使神差點了下頭。
她含得更起勁了!
種種心緒擰成一股難受,全部化作下半身賁張欲火,胡之源玩命朝她喉嚨猛頂幾下,逼她耐不住吐出來干嘔,趁機(jī)要求:“妹兒坐上來,像姐姐那樣,快點,四哥哥憋得快爆開了!”
她果然聽話,攀緊他脖子穩(wěn)穩(wěn)騎上,不偏不倚套上那柄硬熱,哆嗦著再不敢動彈。
胡之源教她:“乖妹兒,前后來回慢挪?!?
她唯唯諾諾照做,幾下滑蹭后,交合處咕嘰聲響起,彼此喘息急劇加重!
“抬一點點屁股,轉(zhuǎn)圈扭腰,嗯……對,妹兒真聰明,穴也又軟又緊,不及姐姐熱,但你水更多……拔出來喂四哥哥嘗嘗好不?”
她吭吭唧唧道著,“羞啊”,身子卻老實順從,把股間送到他嘴邊。
對那水門好一通吸吮舔弄,沾得半張臉濕漉漉,蹭到她泄在自己嘴里,胡之源才肯抬頭,哄著她:“再賣賣力氣,用穴把哥哥吸出來,妹兒能行的?!?
陽物再陷軟肉腔道,胡之源將操姐姐的招數(shù)復(fù)刻,頂?shù)妹脙涸谒砩涎┤閬y顫,淫水涌得一股接一股,可許是第二輪操干緣故,他想射射不出。她泄過多次仍欲火難熄,胡之源心疼又別無他法,只能頂?shù)酶旄兀哉Z浪至天邊。
“原來妹兒也能騷起來,騷水這樣多,騷樣也好看,騷穴好會吸,騷妹兒讓四哥哥好快活!”
騷字被他喊成串,隱隱快忘記這場淫歡是娜沐作妖,仿佛借此機(jī)緣和自己女人玩點新鮮的未嘗不可,臉上漸顯一層投入且滿足的笑意。
這在娜沐意料之外,她僅想困住他取精而已,哪知他玩起來了!他繃緊的腰線,她挺立的乳尖,交合處臊人啪啪聲響,二人交互間火辣目光和淫語,皆如錐子扎在娜沐皮肉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