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印記說明不了什么,他們好過的唯一證明只有鳳兒,也是二人之間僅存的聯(lián)系。只要他不再執(zhí)著與鳳兒相認(rèn),這樣一位貴客,還是老情人,她這過氣名妓沒理由拒絕。
如若一夜過后舊情復(fù)燃,她正好趁機(jī)問東燕有意清理諜人的事,雖不敢保他愿如實(shí)相告,至少她是為在東燕的衛(wèi)家諜人盡了分心,其它的聽天由命吧,反正諜人的歸宿大同小異。
至于潤娘的不想,那更簡單。
“你可別熱乎勁兒回來,又追著我討要女兒!”
李光擎連連否認(rèn),“對天起誓,不會(huì)了。做爹的只盼孩子身體康健,幸福美滿。宮里那幾個(gè)已夠讓我操心,好容易有個(gè)省心的,我該燒高香謝祖宗庇佑才是!”
潤娘腦中兩個(gè)壯漢互毆好一會(huì)兒,不想輸給了想。
今宵過后,再見不知何時(shí)。
昏黃燈燭下,李光擎埋在乳峰里感慨良多,夸潤娘懂保養(yǎng),纖腰豐乳一如從前,“你那時(shí)似乎沒這么大,一手捧不住不假,可現(xiàn)在兩手都罩不全一邊……”
“奶過孩子,軟了而已。”
這回?zé)o需蝶園的助興酒,光那記憶中的胴體再次赤裸于眼前,已足夠李光擎雄風(fēng)大振,反倒?jié)櫮锞兄?jǐn)些許。為妓十七年,偏就此刻她不愿讓自己看起來太老練。
程言輝如今不中用,常豐又去走鏢,潤娘東忙西忙,身子無人問津許久,稍作撩撥便春水大漾,李光擎享受非常。
“哪里像生過孩子的,快把我直接吸出來了!”
臉上怎就發(fā)燙?老花魁不該如此!潤娘抬起白膀子攬過他肩頭,臉藏在他腦后,少女般羞澀。
一夜顛鸞,證明李光擎寶刀未老,喚醒潤娘塵封心底多年的熱情,折騰到天快亮才睡下,睡到日上叁竿,將醒未醒又翻覆一場,直到彼此腹中空空難耐,才舍得從對方身上揭下來。
李光擎該走了,潤娘莫名戀戀不舍,收起往日的趾高氣昂,挪著小步送他出去。
巧哉,正迎上公子牽著鳳兒過來。
兩雙人四對眼一撞,李光擎淡定自如,公子則規(guī)規(guī)矩矩做禮,問候一聲:“小婿見過岳丈大人!”
母女二人全驚了!
鳳兒呆成木頭娃娃,潤娘老臉紅到胸脯,娘兒倆盯著各自身邊的男人,大張著嘴巴倒抽著涼氣!
潤娘先回過神,顫著腕子指公子鼻子發(fā)問:“你你你!你叫他什么!”
公子直直身,滿目不解瞧瞧他們,“叫岳丈啊,有何不妥嗎?岳母大人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