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過尷尬是他倆的,鳳兒倒不覺得,相反認(rèn)為胡之源來都來了,看也看見了,大不了順?biāo)浦垡黄鹜鎲h,要解釋也是娜沐跟他解釋,關(guān)她鳥事,說破天也無非是她接個女客罷了。
一雙赤裸美人玉體交纏,個個面犯春光,床褥濕得尿了一般,不用想胡之源也猜得到她們剛做了啥。
話說回來,她倆一大一小,一黑一白,相擁對坐的樣子活像小豹子抱著小貓咪,倒有點意思。
胡之源忍不住向前挪步,指著床上大片的水漬問:“你倆誰噴了?”
鳳兒嘿嘿一笑答:“都噴了。”
倆人把騷話聊成家常,娜沐聽得耳赤,又找不出話讓他倆都閉嘴,咬牙切齒吼他:“閃遠(yuǎn)點,這兒沒你事!”
說實話胡之源都準(zhǔn)備脫衣服了。他跟鳳兒差不離想到一處,盤算左右床上的女人他都碰過,其中一個還是他正妃,倆人溜光坐床上,老天開恩啊,這難道不是他享齊人之福的大好時機(jī)?!
結(jié)果娜沐一吼,他登時不敢動彈,生怕她屁股底下壓著馬鞭,隨時抽得他皮開肉綻。
畢竟秘密昭然,男人嘛,心虛。
胡之源一步一蹭退后,乖乖坐上凳子,鳳兒被他這慫樣逗笑,爬到娜沐身邊,明著夸她,暗里笑他。
“王妃馴夫好生有道,您說朝東,殿下就不敢朝西。鳳兒斗膽請您教一教,免得日后受夫君氣?!?
娜沐瞟一眼胡之源,撇嘴道:“學(xué)了也無用,該受氣還是受氣。怎么,你未婚夫君們給你氣受?”
“倒也沒有,只是怕萬一他們?nèi)俏?,屆時敵眾我寡,擺弄不過來,不似王妃您啊,收拾這一個就成了?!?
這話聽著可有點顯擺了,偏那張小臉看著仍是誘人。娜沐又瞟一眼胡之源,一把將鳳兒摟到懷里,照嘴便是一口,手也揉上蚌肉。
鳳兒雖不知她有何用意,但配合得積極,抓著她一只奶子使勁兒揉,撅著嘴哼哼唧唧要親親,拿大腿蹭她股溝。
半丈外的胡之源已看成了傻子。
這是出什么戲?他竟沒輪上個角兒?他的王妃說沒他事接著便能與他的相好唇舌交纏、互撫水穴?她們早認(rèn)識了是怎么?怎么就骨碌到一塊兒還噴了一床?誰先動手的?我是誰?我在哪兒?……
懵了,他徹底懵了!
娜沐喘息漸起時,偏頭丟給胡之源一句:“要么滾回宮等我,要么老實坐著不許動!”
胡之源傀儡點頭,“啊,好。”
然后他沒動。
這似乎非娜沐所料,她漏出點轉(zhuǎn)瞬而逝的羞來,抱著鳳兒一滾,壓牢她在身下,伸手夠到紗幔一拽,給她們與胡之源之間落下一道粉蒙蒙半透的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