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宵苦短,總有歸時(shí)。
錦哥兒還是拍醒了鳳兒,倒不是怕回去晚了公子多慮,而是樹下的蚊蟲肆虐起來了。
少年食髓知味,錦哥兒一路硬著褲襠,臨近蝶園時(shí)實(shí)在忍不住,將她攬進(jìn)一旁小死路,拿破筐爛席擋住入口,不由分說撩裙褪褲,借著穴里沒流盡精,端起來就干!
背抵蝶園的墻,面沖九玄堂的窗,鳳兒掛在錦哥兒身上盤得死死的。她既享受這突如其來一場野合的刺激,也因環(huán)境實(shí)在特殊,多少有些慌,男根撞得她一陣陣發(fā)抖,嘴里也只敢奶貓似的哼哼。
錦哥兒卻如在無人之境般自如,一手端她,一手撐墻將她罩得嚴(yán)實(shí),叉開的腿站得四平八穩(wěn),挺動(dòng)的腰送得又快又狠!方才僅是將先頭歡好稍作回味,她嬌吟便恍惚繞耳畔,她癲狂時(shí)背后燦爛星辰仍在頭頂撲閃,不斷提醒他多貪點(diǎn)、再貪點(diǎn),即便來人圍觀他也要操到最后!
她想叫,拿嘴堵上便好;交合處嘰嘰亂響,那便抵死了轉(zhuǎn)圈磨攪;他技巧不及他們,可光憑尺寸、新鮮和多年積累的情分,也足夠鳳兒魂不守舍。
高潮要來,嘴里話也亂了。
“你在這兒操我,也不怕叔叔突然開窗看到……”
“那就跟他一起操你!”
鳳兒仰頭看向自己的窗,亮著的,不知是不是公子在里頭等她回來。他嘴上說不回?zé)o妨,實(shí)則巴不得自己早早回家吧。
“那要是被公子撞見呢?”
“我連他一起干!”
原只是想嚇唬調(diào)戲錦哥兒一番,誰料他給的回答遠(yuǎn)超出預(yù)想范圍!鳳兒停下哼唧和配合的躥動(dòng),直愣愣盯他片晌,笑容逐漸缺德!錦哥兒后知后覺,發(fā)現(xiàn)不妙已為時(shí)晚矣,臉紅到脖根,夜色都掩不住,龜頭偏在這時(shí)脹了兩下。
這點(diǎn)變化完全躲不過鳳兒,咧著上面的嘴沖他壞笑,夾緊下面的嘴狠吸了一口!
“哈……干嘛……”
“為什么呀?”
“什么為什么?”
“你說呢?”
她又一夾,誘拐錦哥兒卵囊一抽,差點(diǎn)失控射出來。她話里話外何意他都明白,偏不肯承認(rèn),隨即放她落地扭到面靠墻,扳起一腿舉高高的,秘境大門四敞!
他微曲雙膝,對(duì)準(zhǔn)靶心穩(wěn)穩(wěn)一頂,直直貫送到底!一頂一落,飽滿卵囊拍擊穴瓣啪啪直響,肉核向外鼓著光溜溜的腦袋,錦哥兒剛?cè)噢羯先ィ路斤j出一股熱,男人靠墻解手似的呲打到墻面,畫了兩行淫靡。
鳳兒落地那腳幾乎只靠腳尖撐著,整條腿繃得緊緊,連帶那銷魂腔道跟著絞,絞得錦哥兒不敢拔出太多,怕拔出來就塞不回去了。
下面小嘴絞,上面小嘴叫,徹底放開、不怕人來似的,叫得那樣不知羞恥、好聽至極,仿佛真要想把公子喊出來的架勢……
不行,也不行了!
錦哥兒牢牢把鳳兒壓在胸前,迭摞貼于蝶園冰涼的外墻面,滿腹熱流急竄,射到屁股都抽筋,射空也不放她下來,一動(dòng)不動(dòng)猶如一對(duì)交配中的壁虎,直到肉莖回軟。
本想多纏綿會(huì)兒,怎奈蚊蟲尋著這對(duì)年輕肉身香味過來聚堆,他們只得匆匆理好衣服,從后院門溜回園子,各回各屋。
錦哥兒抓緊回房換身沒來得及洗的衣服,又溜出院子再從正門進(jìn),裝作奔波一日剛回的模樣,大大方方到柜面翻看今日賬目。慌忙中他賬本拿倒了,過好一會(huì)才發(fā)現(xiàn),幸虧小廝們各自在忙,無人留意到。
鳳兒以為公子在房里,檢查了半天衣衫頭發(fā)才開門,然而里面沒人,只有燈燭亮著,食案上擺著她愛吃的糕餅,壺里的茶涼熱剛好,站在茶盤外的青玉盞,一只空空,一只剩半。
他果然等過她。
讓玉玫傳話,告訴公子她回來了,鳳兒洗涮干凈鉆進(jìn)被窩,想他隨時(shí)來找,她隨時(shí)能候。可是她今天起床太早,跑了一天又剛歷兩場顛鸞,沒等到叁更鑼響便睡著了。
次日起床梳洗,玉玫愁得抽起臉。
“姑娘昨兒去哪兒瘋了,怎弄這一身紅包包回來?”
不止玉玫愁,鳳兒也惱得要命!她是記得被蚊蟲追咬幾口,沒想到?jīng)]察覺的竟那么多!從臉到脖子無一幸免,左一塊大紅又一鼓大包,奇癢難忍!要命的是身上情況更糟,從腳腕一路向上癢到屁股蛋,想撓又不能撓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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