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算次數(shù),公子后庭比陽物折舊,他此生大部分性事發(fā)生都在宮里,與他交合之人九成是暄帝。
離開皇宮后,再無人敢動公子的身,不論是教新人,還是拿他們泄火,亦或跟鳳兒交歡,他總是攻擊的一方,射得再爽再痛快,都解不掉后庭深處被勾出的癢。這少年時被各路淫藥調(diào)教出的風騷身子,公子此生怕再也甩脫不掉,無法消解時便自行處置,只是此事無人知。
甭管因何而起,他仍是喜歡玩那里的,不愿明說也沒必要明說罷了。
敢玩他那處的女子,鳳兒是頭個。早先被她如此使過一次壞,公子沒忘,個中歡愉復雜到無法用只言片語歸攏。
舒服是極舒服,羞恥也是極羞恥,舒服源自她,羞恥也是。
今兒鳳兒又來這手,原以為公子會抗拒幾回合。她巴不得他抗拒,想看他羞臊著漂亮臉蛋掙扎求饒,又求饒無用只能無奈承受的可憐樣,太騷了,她喜歡!
上回眼見他摳挖后庭自瀆而確信他這處能玩得,大膽放肆嘗試,所獲甚好,這回鳳兒把攻擊升級,騎他身上,鉗制手臂,壓緊腿腳,讓身下的玉白男身如同只蒸熟了的螃蟹,曲腿大開下體,她可暢通無阻探進秘境大門,玩弄穴內(nèi)軟肉。
可是怪了,公子居然毫無掙扎之意,反而兩腮緋紅,蕩著兩汪水瞳,舌尖唾汁蘸濕叫干的唇角,浪浪吟了聲:“再深點……”
騷,浪,卻不賤。
公子故意的,今兒他歡喜,羞也不要了,臊也不顧了,只要她玩得盡興歡暢,多羞恥的姿態(tài)他都擺得出來,多淫蕩的動靜他都叫得出口。指甲剮蹭劃痛一點無妨,腿壓得太開幾欲抽筋也沒事,只求她到過癮,玩到滿足,他便無憾。
鳳兒手上功夫皆是公子傳授,現(xiàn)物歸原主,向深探至手指沒根,稍向上一勾,隔肉抵上一相對較硬處,每用力壓點一下,硬挺貼在下腹的陽物頂縫便吐出一口清亮汁液,滴落上小腹,隨著陽物上揚,抻出段段銀絲。
左右公子妥協(xié),眼見著享受于此,鳳兒松開鉗制他的手,握上那柄粉如意,跟后庭手指抽插節(jié)律一致,來回揉捏擼動,至龜冠處用力捏捏,發(fā)覺它又大了些。
“公子告訴我,是現(xiàn)在更硬?還是操我時更硬?”
“現(xiàn)在……”
“喜歡嗎?”
快說喜歡,快點!
想要的答案鳳兒沒聽到,倒聽來更讓她噴火的。
“再送一根進來……”
公子說著,主動把屁股向上抬了抬。
鳳兒登時恨自己不能當場長出根陽物,皮子是黑是白是紅是紫無所謂,像艾成蕭那般粗大就好,把公子這條小白魚翻過面壓實了,掰開臀瓣頂送進去,不操他喊自己娘親絕不謝幕退場!
真陽物鳳兒是長不出了,公子教習時所用的假陽物放置何處她也不知曉,即便知道她眼下也舍不得放開他起身去找,抽出里面那根手指一瞧,上裹一層晶亮。
“你后面會出水嗎,怎像女人一樣濕?”
她有空好奇,公子沒空等她,那股酸意憋在下腹難過,又挺了挺盆骨,催促她快點進來。
二指并齊,直探龍穴,公子雙手扳著頭頂椅背,拼命拱挺脊梁,似白白彎彎一月牙,小白兔子騎在上頭,擼著硬處,搗著軟處。
馬眼又是幾股透明液吐出來,公子叫聲愈發(fā)蕩了,哼哼到鳳兒聽著便下體成河,無需操干也倍覺酥爽,手里動作再度加快,不足二十個來回,就聽他顫音一串飛出口,龜頭暴脹,肛口緊縮到想把手指抽出來都不成,他要射了。
也不知哪兒上來的壞水,鳳兒又想一損玩法,明知他要射,偏拇指按緊了馬眼,感受那小口子不斷猛烈張合,看公子難忍到擺腦袋,滿頭青絲四散,嗚咽求她:“讓我出來!快讓我出來!快死了!要死了!”
拇指移開,霎時躥出一支水白箭,又猛又遠,竟掠過軀干,讓他被自己射的精水糊了個粉面凌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