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光下,謝不懂面色清白笑得詭譎,兩條黑犬四只眼睛寒光瑟瑟,鳳兒此生從未如此害怕,若今日有幸活下來,怕是今后也不會再有比這恐懼的時候。
神智崩散之前,她想著自己眼下究竟該如何做。繼續(xù)咬定不知詭諜書為何物,她必受奇恥大辱,即便事后謝不懂網(wǎng)開一面饒她一命,她也沒臉活下去;若坦誠了,她求得痛快一死,卻極有可能把母親推入險境,詭諜書落入謝不懂這等人之手,也絕非好事。
橫豎都是一死,她選擇護(hù)住母親,護(hù)住詭諜書,護(hù)住衛(wèi)家,甚至想到母親應(yīng)該還有可能再生育,衛(wèi)家或許不會絕后。
就這么定了。
鳳兒滿臉涕淚,猛甩小腦袋哭著求饒:“我不知道,我真的不知道……”
謝不懂已沒耐性,收起笑面,冷冷道:“那就莫怪哥哥了?!?
說著他松了松手中繩索,兩條黑犬向前一躥步,嘴巴貼到鳳兒腿上,伸出舌頭舔上兩道腥臭。
殺人不如誅心,謝不懂深知這點,他不一口氣把繩索松得徹底,讓那倆畜生放縱恣意,只一次松一點,讓它們慢慢接觸到更多鳳兒的皮肉,看她嚇到大叫失禁,倆畜生聞到腥臊味反而更為興奮,在她大腿上來回卷舌頭把熱尿舔入口,吧唧吧唧品得美味,他笑得比往日更妖冶。
繩索越松,黑犬距離鳳兒股間越近,那處散出的氣味對它們而言無疑是種誘惑,其中一條甚至站直了身子,用力探頭伸舌往那處夠。
鳳兒口中慘叫早就變了調(diào)子,像虎口中的小獸,喊得凄列,叫得猙獰。
“別過來!你們別過來!”
黑犬鼻子眼看要觸到恥毛,鳳兒最后一點求生念頭都散盡,拼命向后甩頭撞著柱子,卻怎么也撞不死自己。
謝不懂仰天笑得猖狂,眼珠子似在噴火,蒙蒙天色里亮得閃爍,胸口大起大落,像男子劇烈交合后那般。
笑聲掩蓋了遠(yuǎn)處隱約而來的馬蹄聲,等謝不懂聽見聲音逼近,也看見兩個黑影沖他們奔過來。他察覺不對想逃,不料被牽狗的繩索絆住腳,遂摸索身上利器想割斷,那兩個黑影卻已躥至身前。
那是兩匹馬,馬上坐著兩個人,還跟著一條大狗。大狗沖過來便嗷嗚一聲咬住一黑犬咽喉,其中一人跳下來,揮手兩道寒光閃過,把兩條黑犬當(dāng)場砍成四段。
“鳳兒!”
熟悉的聲音入耳,鳳兒睜開眼睛見是錦哥兒,剛要呼喊他就看見地上身首異處的黑犬尸身噴著血,還冒著熱氣。
錦哥兒怕嚇到她,忙喊:“別看!”
來不及了,鳳兒已嚇得不會閉眼睛,不光看見黑犬死狀,還目睹艾成蕭揮著斬念挑斷謝不懂手腳筋,又一刀挑光他下身衣物,讓他抖著四肢慘叫不已,無法抬手護(hù)住胯下要害部位,讓鳳兒看清他胯間什么樣。
他沒有男子該有的陽物。
難怪他從不與自己歡好,難怪他說身有舊疾,難怪他……難怪他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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